是她对不起你,又不是你对不起她,怎么弄得自己每次都委屈死了!”
贺冬卉叹气:“她还小,我做姐姐的让着她点是应该的,哎……她对我误解太深了……”
那书生奉承地说:“太子妃真是贤德,宰相肚里能撑船啊!”
萧从容听到,也不恼,哈哈笑了起来,冲清波笑道:“可惜你们这没奥斯卡金像奖啊,否则就该颁一个给她,这么会演戏,搁这,浪费了!”
清波也不懂她前面两句的意思,只是听到后面的演戏,大致也猜了出来,就笑道:“容妹和她计较什么啊,赶紧选了贺礼我们也回去吧,免得四殿下惦记着!”
萧从容看不惯那书生的势利,就点了点头说:“既然吴老板不在,我们就自己选吧!”
杵了拐杖起来,萧从容就在博古架前转悠,寻思着武二帝什么东西没见过,买贵了以后也是武铭元的,顾擎的银子留着到封地还要办大事,何必给武铭元锦上添花呢!
这样一想,萧从容更没买贺礼的兴致,想了想,忽然笑了,想到一个又省钱又能博皇上高兴的贺礼。当下,礼物也不买了,叫上清波就打道回府,出来遇到那书生,还一副谄媚的样子地站在门口目送着贺冬卉的轿子远去。
萧从容撇了撇嘴,这攀龙附凤的人到哪里都一样啊!个个朝代都有!
清波唤人抬轿过来,那书生听见就掉头看她们,见两人都出来了,他就叫起来:“你们怎么要走了?”
清波讽刺道:“没人招呼我们,我们不走还留下干嘛!……我们不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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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押了轿过来,本来就可以回家了,没想到清波才撩开帘门,萧从容正准备上轿时那书生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拉住她的拐杖叫道:“你们不能走……等一下,让我搜查了,没有偷店里的东西才能走!”
呃……萧从容一听就怔住了,这是怀疑她们做贼?
清波也怔住了,和萧从容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想到就这突然改变了主意,竟然惹得书生怀疑她们做贼,这是从哪说起啊!
萧从容眼危险地就眯了起来,逼视着书生,直言:“你……怀疑我们偷你的东西?”
书生理直气壮地说:“你们到店里,东西也不买就想悄悄溜走,这不是做贼心虚吗?”
清波骂道:“谁规定到你们店里就要买东西?银子在我们手中,我们想买就买,想走就走,难道你还敢扣人不成?”
书生轻蔑地说:“你们要真偷了东西,我自然就敢扣你们,还要将你们扭送官府交郭大人治罪!”
远山听懂了,一边掳着袖子沉着脸走过来:“你知道我姐是谁吗?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书生一扭头,冷冷地说:“我管你们是什么人,京城是讲王法的,就算天子犯法也和庶民同罪,你们要做了贼我就有权利扣留你们!”
萧从容失笑:“哟,还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呢,这位大叔,天子真要来你店里,你还敢搜身啊?我看不管是谁,只要披了一黄袍来,估计就算条狗,你也会把它当皇帝拜吧!”
“哈哈……”清波远山都笑了起来,远山笑骂:“还真狗眼看人低!奴才就是奴才的样!”
书生的脸腾地就涨红了,更是紧紧地拽着萧从容的拐杖,气得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们……别……别想涨着人多横行霸道……”
“还横行霸道呢……我看你们就是店大欺客!”
远山小孩心性,看过路的人越来越多地围了过来,存了心将事情闹大,就叫道:“你今天要在我们身上搜不出东西来,就跪在地上给我们小姐磕三个响头,汪汪叫三声,承认自己是狗。做得到你就来搜,否则别想动我们小姐一根汗毛!”
那书生也不知道那根筋不对,不会看形势,直了脖子叫道:“叫就叫,难道我怕你们啊!”
他掳了掳袖子,就真的往萧从容身上摸来,一时弄得萧从容哭笑不得,这胆子也太大了点吧!男女授受不亲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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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汗一个,昨天忙死了,又看儿子比赛又带他去矫正牙齿,回到家累死了,没写完就睡了,今天的更新晚点,和大家说声对不起啊,汗,俺爬走继续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