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的,虽然坏主意是他出的,但是结果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为此,他还去跟郭瑞胜负荆请罪了,还一直心存内疚。
“别,别啊,是我怂,我怂还不行吗?”徐越泽绝对是快要哭出声来了。
“到了,就是那位吗?”那个男人的确很显眼,坐在赌桌的一边,叼着一根雪茄。赌桌的另一边坐着一个战战兢兢的男人,是谁说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警察呢?警察在哪里?说好的证人保护计划呢?!
围观的人很多,现场却鸦雀无声,大家都离得远远的围观,以防子弹无眼,误伤了自己。
“赌一把吧,看看你是怎么个死法?”查尔斯大发慈悲的开口了,这种无声无息的压迫几乎要让对面的男人崩溃了。
那个男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的老婆孩子还有病重的母亲都需要我的照顾啊,我求你了,求你了!”那个男人的额头瞬间就磕出血来。
“没关系,”查尔斯挥挥手,“送他们一起去陪你。”查尔斯不会给自己留后患,他的孩子将来一定会来报仇的吧,瞧瞧这狼崽子一样的眼神。
被五花大绑堵着嘴的三个人的出现让那个男人彻底的崩溃,“妈!老婆!儿子!怎么会?!你们不是...”
“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查尔斯拿着雪茄,看着它的烟袅袅上升,在云雾中,他看到一个正饶有趣味看着他的男孩,旁边还有一个战战兢兢想拉他离开的男人。
“我求你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放了他们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杀了我吧,我知道错了!”那个男人痛哭流涕,拼命的磕头,他的家人也是泪水横流,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觉得呢?小天使,”查尔斯看着那个男孩,“你来帮我选择吧,嗯?”
花枝看了看周围,指着自己的鼻子,疑惑的看着查尔斯。
“对,就是你,今天,就按你说的办吧!”查尔斯忍不住笑出声来,真是个有趣的孩子。
“这么一大家子,也怪可怜的,不如一起埋了吧,也省得收尸了,你觉得怎么样呢?”花枝摸着下巴,状似思考,“这里的工作人员也不用那么辛苦的打扫现场了。”
徐越泽缩了缩身子,往后退了一步,丫的太可怕了,难怪说之前的不刺激,这尼玛刺激死了都。
“呵呵,”查尔斯低沉的嗓音让人感觉很舒服,“就这么办!”他站起身,走到花枝面前,“你叫什么名字?”
“夏昕,郭瑞胜的男朋友,”花枝眨眨眼,“久闻大名。”
“郭瑞胜...”查尔斯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想起了一只总是盯着他不放的苍蝇,“那可真是可惜了,不如甩了他考虑考虑我?”
“我会考虑的,”花枝喜欢这个男人的深灰色的眼珠,他的眼眶深陷,看起来很深情,薄唇又是薄情的代表,鼻梁高挺的好似一座山峰。
查尔斯轻轻勾起一边的嘴角,“我等着。”说完就带着那个男人离开了赌场。
“我去,小祖宗,你真神了,我都不敢抬头,这下又有炫耀的资本了,我跟那位面对面的站过。”回去的路上,徐越泽越想越兴奋,开着车就在路上扭了起来,也幸好这大半夜的路上没有别的车。
“出息,”花枝吹着晚风,郭瑞胜一走就是小半年,也许原主的背叛,只是寂寞了吧,郭瑞胜也是一个无趣的人,板板正正的,又大半的时间都不在身边,那么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出现在身边,任谁都会心动的吧!
“夏昕,我对你改观了,真的,我腿都软了,你居然还能跟他对话,对了,那个,你怎么不救下那一家子呢,怪可怜的。”徐越泽是个三观很正的孩子,只是有点歪脑筋罢了。
“你觉得,我真的救得了吗?今天不死,查尔斯还会找机会弄死他们的,这是他不变的处事原则,”花枝关上车窗,“徐越泽,你果然还是太幼稚了。”
“我幼稚?你...”徐越泽想说什么,可是花枝已经打开车门下了车。
“再见,幼稚的小鬼,”以花枝的年龄,叫他小鬼一点都不为过,可是谁让他顶着原主的壳子呢,把徐越泽的脸都气青了,他跑下车,挥舞着拳头,“喂!下次带你去开开眼界,你可别吓跑了!”
花枝头也没回,只是挥挥手,这小子能想到的开眼界的事也不会有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