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直直地往那一站,目露凶光,狠声说道:“去死吧!畜生!活该!这就是报应!”
不知内情的外人或许在听後,还以为那司机是在冷血般地埋怨德国牧羊乱窜马路,不过在男主人的眼里看来,他知道那司机其实是在骂着zi,因为在他抬头见着司机的面孔之後,似乎yi qie 都明白了。】……
这是麻鼠所讲述的一段事情,发生在去年夏天,女主人是他的前女友,那只拉布拉多正是【越位】,而不幸死在车轮下的那只德国牧羊,就是【红牌】。
“哦~~?原来【红牌】是这样死的,当初你不是说它是病死的吗?若不是我看了今天报纸上的报道,我可能永远也弄不清楚这件事呢?”卡比内紧着眉头,一声说着。
卡比内与麻鼠在参加完今天的操练课後,随意地光顾了一家咖啡馆,本该各自归家争取时间休息,方便备战的两人一改常态,是因为卡比内看了今天报纸上的一篇报道後,他认为,很有必要与麻鼠单独谈谈。
在格拉纳达市今天出版的大刊小报里的体育版中,是集体性地报道了捷克小子班姆即将加盟格拉纳达队的传闻,只是当卡比内细阅之下,他从其中一份报纸上目见一则关於zi与麻鼠的新闻——
【格拉纳达队两位当家球星,与电影院工作人员发生冲突】
不难猜到,这新闻的chu xian,一定是电影院的工作人员或是其他人给传媒人士报了料,但这事不用细说,工作人员犯错在先,卡比内与麻鼠也用不着多加澄清此事。
关键在於,这篇报道文的最後几行,牵带出一件关於麻鼠的旧事,也正是麻鼠刚刚讲述的那一件事情。卡比内之所以不曾了解,一是刚来格拉纳达队不到半年,二是他更没有刻意地在网上查阅一番麻鼠的资料,虽是好友,但交情初结,再说麻鼠也有保护zi隐私的权利。
疑惑之际,卡比内就与麻鼠在这家咖啡馆坐了下来,故事说了大半,仍有几样细节是卡比内没能弄懂的,於是他问着麻鼠:“你得罪了那个司机?他撞死【红牌】是因为bao?”
伤心事涌入心头,麻鼠已是怏怏不乐,没有神气地说道:“原则上解释,那的确是bao,不过,经过警方介入调查,那司机已经跟踪了我很久,而且,他原来是想撞死我的,你……你懂吗?”
卡比内一听,倒吸一口凉气,好久才接道:“这……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麻鼠叹着气,眼里失神地说道:“来到格拉纳达队之後,高薪,首发,拥戴,事业发展十分顺利,这也令我zi在对人的态度上越是嚣张,那司机本是格拉纳达队的球迷,一天在训练基地的门口见着了我,就想索取签名,怎知我骄矜无礼,口无遮掩,对那司机说了句种族歧视之类的话,因为他是一名黑人!”
卡比内“啊?”了一声,故事里的那个麻鼠显然和zi眼前的这个麻鼠有着很大的分别,他意外着以前的麻鼠竟是一个欠揍之人,随後说道:“不至於吧?你只是骂了对方一句,那司机疯了吗?”
麻鼠的笑容很是勉强,说道:“不~!疯了的人是我,可能你也知道,在欧洲大陆,侮辱一名黑人的後果远比侮辱一名女性要严重得多,虽然那司机只是杀死了一只狗,不过动机不良,所以他已在监狱服刑。”
话已至此,卡比内心知麻鼠仍有些事情准备托出,就索性嘴里无话。
桌上的咖啡已经放凉,麻鼠端起杯子的底盘,抿了口咖啡後,接道:“那司机说得对,yi qie 都算是报应,不久,女友藉着这件事,也跟我说了再见,因为【红牌】还是一个月大的时候,是我们一同带回家的,之後,她就变成了我的‘前女友’,也许……她早就想走了,只是拿这件事作为一个藉说罢了!”
话後,卡比内更是不能在这个话题上加一句嘴,试问一个只会踢球的他,真的就能在感情的事上加入意见吗?
不过在今天的聊话中,卡比内也弄懂了一些不曾了解的事情,例如上次与麻鼠前去马约卡岛渡假的时候,麻鼠在机场如像避开鬼魂似的,很怕遇见球迷,这无疑就是一种後遗症。
那为什麽麻鼠又在电影院与工作人员发生争执呢?他不怕再次遭到bao吗?很简单,因为事情性质不同,电影院一事,错不在麻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