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里,向来只有曾经中过武三元的何琛一枝独秀,文官里大多都是老学究,说话做事皆看何琛的脸色,让齐缙不满已久。
培养新势力,这件事齐缙一直在做,这位文三元的出现,可谓是恰到好处。说是赐宴,皇后,宜妃与君言都被应邀在列。
小皇后依旧只是埋头苦吃,冒出来的几句话,一如以前一样语不惊人死不休。
后宫终究是要避嫌的,君言离那文三元坐地远,只能瞧见修长的身形和一声月白色的长袍,连声音都听不真切,不过看着的确是有几分气质。
可君言从来不关心朝政,入宴也只是自顾自地吃着,偶尔与宜妃闲谈几句,连那文三元的名字,都没仔细听过。
“昭仪对那文三元不感兴趣?”宜妃难得有兴致启开话茬,君言也乐得与她聊上几句,“姐姐是知道后宫不得干政的,再者说臣妾一个妇道人家,就算知道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好这个奇作甚。”
宜妃抿唇浅笑:“昭仪倒是好心性,这文三元的事儿,整个后宫里,怕也只有昭仪妹妹你不清楚的了。”一听这话,君言柳眉轻挑:“哦?难不成这文三元里头还有什么故事?”
“妹妹真不知呀?”宜妃取了帕子轻拭嘴角,“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迹,不过这位文三元从前在京中就小有名气,听闻身世还有些坎坷,从前三岁的时候,被人贩子拐了去,十岁才被寻了回来,启蒙晚,却天资聪颖。”
君言来了兴致,眼睛眨了眨,示意她继续说下去:“从前在家时就听底下丫环们议论,说是个俊俏的。又是有名望的唐家少公子,本以为不会参加科举,没想到就成了连中三元的状元郎了。”
“唐家?”君言眼眸转了转,这可是个避世的人家。家大业大不说,为人处世十分低调,并不爱入朝廷为官,大多闲散从商。怎么这会儿子出了个异类,连中三元不谈,还与皇帝关系这么亲近。
八卦谁不爱听,君言听完这些,心里早就好奇的不行,目光向那状元郎看去,却还只是个模糊身影,“宜妃姐姐,这位状元郎叫什么?”
“昭仪妹妹连这个都不知道?”宜妃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转动着手里的金镯子,“可不能白告诉你,你库里那对金镶玉的耳珰亮闪闪的,甚是漂亮……”
君言扑哧一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姐姐属猫的呢,喜欢亮晶晶的东西。这有何难,给姐姐就是了。”宜妃得了好处,这才没有卖起关子,大大方方地说:“是唐家少公子,唐北。”
唐北?君言舌尖绕过这两个字,觉得有些熟悉:“这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
“这位少公子名声在外,妹妹若是不曾听过,才是稀奇。”宜妃并没有把君言的话放在心上,心心念念的是马上要到手的金镶玉耳珰。
妃嫔席上的动静,早就入了齐缙的眼睛,他转头过来,含笑问道:“宜妃与元昭仪说什么呢,这般开心。”
君言还没接话,宜妃就出了声:“方才昭仪妹妹说不曾听过唐状元名号,有些好奇,臣妾与她解释一二罢了。”
齐缙一笑,略带调侃道:“京中竟还有人不知唐北的。罢了,唐北你且去那儿给朕的元昭仪瞧瞧。”
“皇上,这不合规矩吧?”霂佑压低了声音,有些为难。
这事儿要是进了太后的耳朵里,吃不了兜着走的不还是自己?虽说太后已经被削了权,可威严还在啊,毕竟是主子,收拾自己一个小奴才,不是动动手指的功夫。
齐缙摆摆手:“无碍,朕就在这儿,有什么不合规矩的。唐北你去便是。”他说着,催促着唐北入妃嫔席,敬上君言一杯酒。
君言骑虎难下,面上有些尴尬,她接过缓竹递上来的酒杯,低垂着头,等那唐状元过来。
齐缙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让霂佑甚是头疼,这些日子皇上明明都已经很正经了,怎么忽然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
霂佑的心里哭喊当然没人听的见,君言盯着地上,只瞧见一双男鞋停在自己的跟前,耳旁响起一个清澈的男音:“臣给昭仪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君言觉得声音有些熟悉,她疑惑地顺势抬起头,本想细细打量那传说中的人物,刚要开口,就愣在了原地,酒杯应声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降降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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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家不爱看的话 阿暖也不能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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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群的事情 阿暖的小伙伴都沉痛打击了我
QAQ大家都说你现在建起来 加你有没有十个人都难说 别瞎凑合了
哎小透明的悲哀 所以还是再缓缓吧。不然好丢人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