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凌啸想通了什么,总之他离开了,他走的很急,正如他来的那样。
凌波绫虽然顿感不可思议,却实实在在的长舒了一口气。
只是她很快也要收拾回J市了,却是因为齐父齐母打电话来催齐珂回家。
其实凌波绫不知不觉已经改变了很多人的生命轨迹。
比如齐珂本来小学五年级要跟着父母移民,但齐珂不肯,便一年年拖了下来,直到今年才尘埃落定。
比如徐晰慧初中二年级就该迁到S市,但他以跟不上教学进度为由要读完中学,父母也拿他没办法。
再比如陆言西,他现在正要回到J市。
陆言西是陆家几代单传下来的独苗,母亲和外祖这边是把他当眼珠子一样格外偏疼,而父亲这边却因为由军转政,对他格外严厉。
溺爱和管教这套教育方法,在他小学时期格外有用,他成绩优异,一度是被冠以优秀学生的名号,却在中学二年级急转直下,成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头痛的问题少年。
缺课、打架、早退,15岁学会抽烟喝酒,半夜逃出家去网吧或跟着其他认识的“朋友”去酒吧,他过得精彩或浑浑噩噩,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被父亲打骂产生的自卑和被母亲娇惯出的强烈自尊,让他变得异常的敏感,他好像时常都处在愤怒和恐惧的边缘。
中学毕业后,他叫了一帮朋友出去玩,偷偷把家里的藏酒都带了出来,一点也不吝惜的喝光,然后醉熏熏的他被人叫唆,想偷偷开爸爸的车出来,自然了,没有学过开车的他,踩下油门,砰的一声就撞到了墙上。安全气囊尽责的爆开,他才没有因为这件事一命呜呼。
陆爸好不容易才把他从那变形严重的车里“抠”下来,终于知道再放任这个孩子下去,他一定会自己毁灭自己的。
上辈子陆妈坚持要把陆言西送到英国,这辈子陆言西梗着脖子,“我才不要去国外!”
陆爸一阵怒,“那你说你要去哪里?你倒是说个地方,就是北极我也给你送过去!”
陆言西嘶了一下,扬了扬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手臂,“那我去J市。”
这边凌波绫因齐珂舍不得她,又在齐家住了几天,亲自送齐珂上了飞往美国的飞机才回到凌家。
凌啸已经提前上学了,他的中考成绩排名全市第一,即使是像城一高中这样的重点中学,他也是被划到尖子班里,比普通班的孩子早半个月上学。
因为家里只有母女两人,所以凌母只热了昨天的剩菜吃,一边吃一边装作无意的问她,“你怎么想到去读城二高中?”
凌波绫顿了筷子,“我跟朋友约好了一起去那里。”
“那你怎么没跟我商量?”
“妈妈,学习最重要还是靠自觉,城一和城二有什么区别?”
“真是,城一离我们这么近,你跑到城二干什么?”
“嗯,还真的有点远,所以我想住校。”
“住校!”凌母抿起了嘴唇,“也不算太远啊,好好的家不住干什么住校?”
“妈,你想想我每次来回家的这点时间别人都在学习哦。”凌波绫很知道凌母的软肋,每每一击必中,屡试不爽,因此凌母很快松动了。
“行了,住就住吧,大学也是要住的。”
凌啸当天因为晚自习回来的晚,凌波绫依然没有和他碰面,这样最好,她欢快的收拾好了东西,第二天就跑去城二高中报道了。
J市的城一中学是极有名的,它如果自称第二,那恐怕J市没有人敢称第一。师资好、生源好,口碑便年年一流。
而城二中学,虽然师资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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