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继续下去,说不定今晚就能把事给办了。
这算不算霸王硬上弓,张子剑在对自己的罪行做个解释,不,是夫妻生活也需要做个解释,陈静怎么说也是半推半就吧!压根就没见过暴烈反抗,是那种情不愿的四肢乱舞吗?没有,而是那种轻微的抵抗,对于这种抵抗,往往就让人怀疑,你到底要不要,口中说不要,实际上已经放弃手上的动作,
陈静按理应该属于这种动作,可张子剑拿着话压着陈静,小丫头又没经历过这番风雨,想要抵抗人家还说是夫妻的亲嘴亲热,手都拉了,还让抱了,亲个嘴也算是一大步的进步。但再进一步的得寸进尺就过了,总得给人家一个适应的过程,步骤的过程也需要时间来适应,张子剑倒好接着人家小手无意间的触摸,就要提枪闯最后一关,陈静毫无准备下能乐意,再说陈静关键时候浑身没劲像是电击后,脑袋瞬间的空白,当反应过来后,张子剑已经上来。
陈静这时候才真正明白,这一关早晚要走,迟早的事,可在这样的暴力下,还真不想接受,可不接受行吗?
闭上眼睛代表着放弃抵抗,代表着任人宰割,陈静的呼吸有些急促,像是着急又像是在享受从没有的抚摸,那种带来刺激和激情的感觉,张子剑的手已经触摸到到最后的防线,裤腰带已经解开,绿色的后面是一条黑色的四角紧身底裤,那种紧身勾勒出来的线条,看的张子剑有种喷血的冲动,艰难的吐下几口唾液湿润一下干燥的喉咙。
手已经伸进黑色的底裤,摸索着,随后又是一脸的兴奋,又带着那种哭腔表情:“歪们?不带这样的,感觉正爽时候你竟然尿裤了!难道是紧张的?”张子剑手已经摸到湿漉漉的肌肤想道。
随后又感觉不对,那种水分带着沾粘。拇指和食指对接真是还能拉出青丝来,难道是。。。。
张子剑不敢再想,陈静的水分可真大啊!张子剑根据以往的经验迅速分析出,陈静已经动情,女人一旦动情,润滑的**将是泛滥的,可没见过陈静这样泛滥的,这哪是泛滥啊,明明是决堤啊!
这种重大发现张子剑哪能立马收手,加快速度的剥离陈静身上的衣物,瞬间两具白花花的躯体在灯光照照射下发白,还是白里透着红的那种。
张子剑慢慢的亲吻着每寸的肌肤,那种慢如同蚂蚁般的奔跑,张子剑喜欢这种轻抚般的吸吮,先是微凉再入口然后慢慢焐热,一切妙不可言。张子剑没想到自己的媳妇还是闷骚型的那种,穿上衣服整出的那种冷艳不近人情,可一旦到了床上又变成了那种泛滥型,弄的张子剑不好下手,但又想立马上手。
“极品啊!极品,咱的待遇咋那么好呢?”张子剑心花怒放的感觉挖到宝,爱不释手,惊叹自己老婆不光美丽还有这绝美的肌肤,甚至还有这。。。
女人是水做的张子剑终于体会到另一层含义,会流泪的,水嫩肌肤都代表女人水分大,比喻谁,而张子剑的体会的就是另一种含义了,那种含义只可会意不可言传。
前奏完事后,就该干正事了,提枪上马,准备冲锋闯过最后一道关卡,人生大事的洞房花烛之夜将要提前。
“疼!”陈静说完这句话,猛的睁开眼,用手支撑着床,哧溜往后靠了一下。那只火箭偏离了轨道,张子剑后腰一挺却是晃了一下,正好陈静的脚被张子剑加在他的胸前,腿部已经弯曲,也不知道陈静那来的力气,就那么狠狠的一瞪,张子剑像是后空翻似的动作向后翻滚下床,那个狼狈就别提了,还是在最紧要最后的关头,小绵羊爆发出最后的潜力。
张子剑哪能就那么放弃,到嘴的肉,能松口,从床下立马翻滚起来又一个鱼跃扑上去,显然对方已经清醒,有那种意识,紧紧的防住最后的关口,张子剑急的满头大汗,屋内的冷气扇已经降不下张子剑体内的温度。
箭在弦,不得不发,关键时候又整出这一手,张子剑急的跟猴似的,心火撩扰。陈静因那种刺痛总算清醒,身后也恢复点力气,两人光着屁股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近身的搏斗,吃过亏的陈静哪能轻易再让这厮得手。
汗水混合着体香,白脱脱的**相互的缠绵,手上尽是擒拿的动作,压腕、缠腕,卡腕,反反复复就是那么几招,两膝之间相互缠绕,甚至都能用上别退。当然第三条腿还想插一杠子,那种难度就别提了。
“张子剑,张子剑!”陈静还叫喊张子剑的名字,手上腿上不断的变化着招数,忙于应付。
“听我说,等结婚那天再给你行吗?”陈静焦急的还带着微颤的口腔说道。陈静能不颤吗?张子剑凭借多出一条腿在陈静小腹间与胯间迂回着,一直在寻找战机,可惜陈静每次刚一分开推,这厮马上就要得逞,又被陈静扭腰偏离轨道,想用手扶住吧!一旦松开陈静的手又是个麻烦事。
倒是想找个丝袜绑上,可惜陈静不穿那个,想着陈静裤上的皮带来,又不知道那种硬度管不管用。
张子剑现在啥也顾不上如同一条上了情的公狗。
两人的纠缠半个小时后,陈静已经力竭,眼看最后的防线就要被攻破了,谁知这时候,床头柜上的电话铃铃的响个不停,陈静对着张子剑说道:“任务,任务!”
张子剑这厮那还管啥任务啊!电话铃一响这厮就想骂了,往往在最后的关头才出现这种扰乱好事的破事。这厮只想着怎么攻关了。
陈静又发爆了,对着张子剑大声的吼道:“张子剑,你要是再不停,耽误军令我第一个杀了你,杀了你所有的人!”
对着陈静的怒吼,张子剑清醒了,无非最后的一句威胁,击中他的软肋。又想起陈静是军人,军人以命令为天职。真到事上管他三七二十一的亲人朋友,违法军令说杀就杀,说罚就罚。张子剑知道陈静是认真的,
从陈静身上起来,走到沙发上,静看着陈静接电话,正好让自己平静下来。
看似一场闹剧般的亲热就这样结束了,以后还有这种欺负她的机会吗?就差那么一丁点一丁点了。该死的电话,该死的命令,该死的。。。张子剑不知道谁该死,那种狠劲就别提了。
陈静虽然也光着身子,让自己的气息保持平静。接起电话问句你好!然而听筒里传来甜美的声音,说道:“您好打扰您的休息了,这里是客房部,有客人投诉您房间的噪音很大,请不要影响他人休息。谢谢!”
陈静听完后脸色更红,这闹腾劲够大的,都有投诉了。猛然间看到门,还有到隙缝,这是没关门啊!
越想越气愤,拿起床头的枕头朝张子剑砸过去,那种委屈就别提了,眼泪都吧嗒吧嗒的直掉。张子剑哪知道电话里说的啥,躲开陈静扔过来的枕头,在看到陈静那种哭相,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的好!
“张子剑,你个王八蛋,我狠死你了!”已经流出眼泪的陈静冲着张子剑就猛不丁的一阵怒吼,张子剑还没明白什么事呢?又听陈静说道:“你进来就不知道关门吗?这些都让个隔壁给听到了,客房打电话让消停点。”说完陈静呜呜咽咽的小声哭泣起来。
两手环抱着膝盖,头放在手臂上。张子剑看看门,确实没关,得!真让人看到免费的暴力行动。损失大了,这厮赶紧的过去关门。随后对着陈静说道:“对不起,下次一定记住关门”!
“没有下次。”陈静猛的抬头,脸上带着泪花。
“是,是,绝对不会再有下次!”这厮也会找话茬,陈静的意思不会再让张子剑得逞,而张子剑的意思下次绝对关好门,他也是一语双关。
“请你回房,我要休息!”陈静断然的说道。
“我能留宿吗?不打扰你!”这厮说的时候,还一脸的笑容。
陈静正好看到不远处的手枪,快速的身手,拿过来,对着张子剑说道:“别逼我!”说这话的时候枪口并没有指着张子剑,枪顶着床作为一个支撑。要是张子剑再多说啥,说不定枪口真会对着他。
这厮知道今天这事是办不成了,留在这里也没意思,反正身下的那根枪已经蔫了,回去睡一觉,也许明天一早不再想这事。
带着那种失落感走回自己的房间,冲洗了个凉水澡,睡觉前还摇头叹息:以后咱得练练暴力动作,事还没办成,弄的也筋疲力尽的。可惜了,多好的极品啊!还要等上几年,要老命喽!
一个清早过去,有人睡的很踏实,有人却是一夜未眠。陈静经过张子剑那种强迫后,想了很多,甚至把出现那种不能动的原因反反复复的想了一遍找找原因,万一在遇到这种事情该怎么补救。
陈静这丫头也会给自己找理由,原因是经验不足,没接触过男女那种事,让她感到羞耻的害怕。最后还给她自己一个坚定,人都杀过还怕那杆东西,又想让她想起张子剑摆在她面前让她吹吹。当时怎么就没一口给他咬掉呢?
一想啊!啥都想明白了,后悔的事也多,甚至还有很多机会躲开张子剑那种强硬行为,事情都过去了,再想也没用了,只好用在以后了。
天也亮了,也没困意,独自的还在想,想那个东西突然进入自己的身体会怎么样,又想起那种缠绵,一想这些总感觉下身不对劲,湿漉漉的一片。不去想,又在脑子中盘旋,越是好奇还越想,越想还想拒绝一种矛盾,一种纠结。
洗过澡后,看着天已经大亮,等待的命令也没来,不知道要等多久,为什么上级会派她过来,又遇上他,两人的关系大有进步,但陈静又担心自己的拒绝会不会从此让两人陷入尴尬。
“难道真要做那事,才能缓和感情吗?”陈静心里在嘀咕,一晚上的时间让她想的很多,很多,也推翻了好多因素,又有些犹豫不定。
张子剑像是没事一样,大早的起床,穿戴好衣服就来到陈静房间门口敲门。敲了半天不见陈静开门,就喊道:“陈静,陈静!”
过了一会陈静开门对着张子剑说道:“刚才接到电话,现在立马回首都,军机已经准备了,我这就赶过去,回头你帮和任叔叔说声吧!记得早回首都,快开学了,早回去准备准备!”
陈静说完就要擦肩而过,张子剑一把拉住她的手,猛的一拽,拽回怀里,静默的抱了一小会,陈静推开他说道:赶时间!
看着陈静聪明的走,张子剑不知道下步该干啥,从陈静的反应好像昨晚上的事,像是没发生一样,难道就不怪罪了。不过一想也是啊!两口子再怎么折腾都会和好如初的,就如床尾吵架床头好一样的事。
张子剑心里又在盘算着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下手再速度点,再暴力点,有空还得练习一下反擒拿。
张子剑吃完早点就打个车直奔市公安局,烟要不回来,那相机可得要回来。
这样想想就到了公安局,一拍脑门:“我真糊涂,我找谁呢?当时也没告诉我姓名的。哦对了,那个女孩叫任莺的。先找她就能找到拿我东西的。”
想到这里就对着看门的说道:“大爷,知道任莺在那个科室不!”
“找她啥事!上班时间不能会客!这是规矩知道不。”看门老大爷也没好脸色的看着张子剑直接拿话堵他。
“怎么上班期间就不能会客了。哪来的规矩啊!找她有事!”张子剑不满的说道,就认识这么一位,总不能再去找他爹任道远去吧!
“我说你这个小孩怎么回事啊!这里是公安局知道吧?不能随便进!”看门大爷翻着白眼接着说道。
“你到底让不让我进去!”张子剑也恼了,大声指着看门的大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