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着我呢?我不能动,你自己拿,会用枪吗?”任莺想起张子剑身份,应该会玩枪,不然身上的枪伤怎么来的。
“小看人不是!”张子剑说着,已经伸手摸向那圆圆的屁股,撩起后衣边,看到皮带下的手枪,手拔的时候,带出一角粉色的内裤边,再一看手枪,那么小,不由的摇头,女人用的手枪就小啊,不知道威力怎么样。
“上膛没有!”张子剑问道。
“上了!保险在边上,六发子弹,找机会!”任莺又小声的说道。
就在任莺和张子剑说话的时候,孟磊一双眼睛可是看着呢?虽然不能乱动,但焦急的眼神还不时的看看劫匪头子,像是要报告之类的。
“那个小子你认识不,就是他让劫匪把你给弄进来的,你的身份也是他说道!”张子剑枪在手,心里踏实多了。又看到那位的眼神慌乱,才问道任莺。
“认识!孟副厅长的儿子和我们住一个单元。”任莺回复道。
这时候,劫匪开始行动了,安装上**的那面墙,踢开几个人,大声喝道:“不想死的滚一边去!”清理出墙面下的人,一拉导火索,哧哧的冒着火花带着青烟。看着就吓人。
那些人质们那见过这种场面除了瑟瑟的发抖外,就是把头埋的更低,像是在等待死亡一样,劫匪们都找好了掩体,柱子,拐角的墙等。
“砰!”一声巨响,整个地面一颤,砖头块乱飞,哀叫声不少,那面墙露出一个大窟窿,墙的另一面能看到几张办工作等,甚至能看到一位女人拿着电话,惊呆的看着那个突来的窟窿,额头上流着血,被碎砖击伤。惊愕的不知所从。劫匪很快在大门口设置了三四颗手雷,用绳子拴着另一头,等待警察冲进来给一个有力的回击。
劫匪们端着枪,快速的奔入那个炸开的墙面,个头矮的直接过来抓起任莺就要走,张子剑见是个机会,手中的枪迅速顶在那位矮个的脑门上,果断的一枪。
人的脑袋里盛满了脑浆,如同一个装满水的容器,这颗子弹迅速入的时候,脑壳经不住体积的突然变大,瞬间爆炸开来,丰富的脑血管内的鲜血喷薄而出,和白花花的脑浆子混杂在一起,溅的到处都是。
“这他妈的什么弹啊!咋这种效果!”脸上的血和白色的物体不光喷洒了张子剑一脸,还把任莺喷的整头都是,人也惊呆了,张子剑既然开枪了,那就赶紧找目标打呗,在惊呆下去可就活靶子了。
张子剑那知道某个部门给任莺换上的子弹不是普通弹,为了给敌人毁灭的一击,不得不用粉碎型的爆炸弹。这种子弹知道打到人身上,不管什么地方都会在中弹的地方瞬间爆炸,威力惊人,要是打在躯干上,最小的伤口也会是个碗大的伤口。
枪响那一瞬间,任莺还挣扎反抗,似乎张嘴骂了一句什么,然后那颗脑袋就炸开了。整个人惊呆眼里是血红一片,似乎整个世界都变色了。看着失去脑袋的劫匪躯体如同推倒的墙垛子一样,重重地倒下去。
腰后突然被踹,整个身子飞向蹲在一边的人群。张子剑在闪身的时候,还不忘猛踹任莺一脚,意思让她找掩护。
张子剑看到人影就迅速的开枪,眼神就像瞄准器一样,指那打那,后坐力小的小手枪,用的很顺手,再加上子弹的爆炸力,那效果可不是盖的,如同打西瓜一样,脑壳爆出鲜红鲜红的液体。
劫匪被张子剑突然袭击打的有点蒙。谁也没有反应过来,张子剑的枪口就转向了劫匪老大,干净利落的两枪,两颗子弹一前一后穿过空气奔向两个目标人物,同样头部中弹,破瓜似的爆头,两个劫匪当场倒地,间隔只有零点一秒!
“阿力!”王海龙,陆乾,孙瑞刚穿过那个爆破的墙窟窿,看到劫匪头子阿力倒下,歇斯底里叫喊,又折回来的王海龙端起拿把ak47,冲着张子剑待的地方一阵狂撒,这时候哪管人质不人质的安全。
外面的警察被那声爆炸弄的很紧张,随后银行里传出一阵爆豆般的枪声,间隔极短,或许是三枪,或许是四枪或五枪,谁也判断不出,但可以确信的是,出事了!
付毅紧张的看了一眼银行大门口,大声喊道:“冲!”所有人一起拔腿往银行里猛冲,在银行门口两边待命的队伍在那声冲的令下,果断的冲进去。
二楼的再次爆破门的突击听到对讲机内的那声冲,果断爆破,随后从二楼冲入一楼。
任道远一手提枪,心急如焚,随着队伍冲进去,还没冲几步呢?大门口再次爆炸,冲击波倒是摔飞几位警察夹杂一些残疾断臂。那种惨的场面让说有人惊呆了,和平时期拿见过这种场面,也就军队转业来的警察赶上自卫反击战,见识过什么是战场。一个冲锋不管身边死多少人,怎么个惨,都不能停的。
杨学峰大声喊道:“冲啊!”完全拿出在自卫反击战时期冲山头的精神,只要冲进前,就是大功一件,死多少人,那是领导的事,责任不在他,但是第一个勇敢的带头冲进去,那么在功劳薄上又多一笔积累。
正在重犯王海龙端着ak扫张子剑的时候,这厮躲在柱子后面忍受着柱子的颤动,水泥块渣滓啥的乱飞,让这厮想起那次叛乱的战场,同样是忍受子弹的乱飞。
就在这关键时刻,任莺一摸脸色的血迹,大盖帽檐上的黑色和白色物体明显之分,这妮子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连续爬了一米多,捡起那位矮个的手枪,顾不上沉重,两手端着枪对着在墙窟窿探出半个身子的王海龙,一阵猛打,山寨五四的后坐力之大,让这妮子身子连续往后颤。臂力像是举重一样,感到枪的沉重,枪口微微往下。
ak哑火了,张子剑刚探出头,就被门口的爆炸冲击波给震飞出去,两边蹲着人质算是倒霉了,玻璃渣渣滓乱飞不说,顺带着那些砖头,可把人质弄的不轻快,不是被砸就是被玻璃渣滓给击伤,头破血流的惨叫一片。
稍后就看到警察的身影,各个神武严肃,那些人质像是看到希望一样,各个哭泣嗷豪起来。
杨学峰第一个冲进来的,这时候倒是没看见爬在地上的张子剑,第一眼看到端着手枪对着墙窟窿发呆的任莺,满脸的鲜血,还有帽檐上的白色物,最容易让人想起爆头后的情景。
“莺莺!”杨学峰大声一叫,就跑向任莺。
重犯陆乾,孙瑞一看不好,警察冲进来了,二话不说掉头就跑,按照刚才阿力布置的分散路线撤退。
还有位劫匪慢慢的站起来,手里端着五连发,没力气的想抬起来,满头都是玻璃渣滓插,脸血肉模糊,警察那给他抬起枪来的机会,七八个警察手中的微冲一起开火,瞬间成了马蜂窝。
张子剑甩了甩头,刚才的冲击波炸的他头晕脑花,这边用枪撑着刚要站起来了,起码四五把微冲顶在这厮的脑袋上耳边听着怒喝:“不许动!”
第一反应就是把那把小手枪给仍地上,这时候千万别有误会的举动,今天的行动警察只能用惨胜来形容,人质死了几个,警察的伤亡更多。正在杀急眼的时候,张子剑能大意吗?
杨学峰看到任莺两眼带着惊恐,心里就感到没事了,起码眼神不是死人或者受伤的那种。
“没事吧!莺莺!”关心的问候,让任莺看着这位好称师兄的这位,看到亲人了,能不激动吗?泪水很快流下,咬着嘴唇咬着头。
那边的不许动让杨学峰看过去,又看到另外军队的人拨开警察的枪,说:“自己人!”猛的一看是张大少,在看部队人在帮着张子剑检查身体,看看那里受伤没有。
心头俺想,咋这么巧,他怎么会在这里。
刚要走过去问候一下,大门口出现任道远那种焦切的悲声:“任莺,莺莺!”
任莺也看到父亲,从地上爬起来,飞快的跑过去,把帽檐上的白色物,给甩下来。抱着父亲就哭出声来。
“没事了,没事了。我看看那里受伤没有!”任道远拍着任莺的肩膀说道。
“爸,是别人的血。”任莺说完像是想起点什么?看着到张子剑站起来,周围围着他的都是警察,虽然枪口放下了,可还有不放心的。幸亏杨学峰走过去,摆摆手让那几位警察离开。
看到往洞口穿梭的警察,张子剑心里算是放心了,那几位逃走的劫匪,应该跑不了多远。对于危险分子一般都是果断击毙再说,果然,远远的听到狙的声音,张子剑对那种枪声不陌生。
银行大门口远处的警戒线还未解除,大量记者已经涌了上来,毅然只身犯险,解救人质化解危机的巾帼英雄任莺在万众瞩目下走出来,她一出现,无数的闪光灯便此起彼伏的亮了起来,掌声雷动,上百名干警,武警战士,女警、报社电视台记者,以及问询赶来的人质家属等等,都不约而同的鼓起掌来,场面热烈,难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