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突然用力把把我攥紧,“我不管你是珠儿,还是兰儿,我不能没有你,你看看这荒原大漠,我们可以离开大金,离开那个到处是阴谋诡计的地方。”
“平安贝勒爷,我曾经也想离开,但我不能这样离开。我知道你对珠儿的感情,你放我走吧,谁也代替不了珠儿。”
“格格,格格……”传来乌雅的呼唤声。乌雅骑了小黑马,向我们靠近。她翻身跃下马儿。一股脑儿跑到我身边。边喘气边兴奋得说:“太好了,格格终于找到你了,快,快随我回去,晚了恐怕大汗就要发现了。”
“乌雅,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格格,我再慢慢跟你说吧,如今萨哈廉为了不让大汗知道你入夜未归,他正拖住大汗,还在与大汗商讨国事。你快随我回去。”乌雅拉着我。又瞥了一眼杜度这个冤大头。没好气的说:“平安贝勒爷,你是不是上辈子与我们格格有仇,竟这样千方百计陷害我家格格,你再这样,我乌雅定不会饶你。”说着我们各自骑上马儿,飞奔着赶了回去。
“乌雅,你怎么找着我的?”我追上她。
“格格,我就知道肯定是杜度贝勒,没安好心。早上换马鞍时我就觉得奇怪,自从上次格格骑小白离开后,我就特意给小白的四个蹄子做了带有梅花印的套子,这样无论小白去哪里,我都能找得着它!”
这乌雅在金国呆久了,也慢慢变得聪慧,又心机了。而且她还请了萨哈廉来帮忙做掩护。这次可多亏了她了。
回到归化城内,乌雅和我默默牵好了马匹。乌雅马上拍净身上的尘土。端了茶往皇太极和众贝勒商谈国事的帐内去了。我知道这是她在给萨哈廉信息,告诉他,人已安全回来。
我回到帐内,感到一切都改变了,昨夜的缠绵,今日看起来是那么狼狈,所有的话语都变得不真实。他眼中的温柔很快成了冰冷的雨。我默默坐了很久很久。回忆了很久很久。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重新认识自己和这位大金的汗王。
长生天啊,为什么我一直活在梦里呢?所有的美好不过是一场美梦,是我的天真,还是愚蠢。原来我不过是他开疆扩土的一颗棋子。他要留就留,要弃就弃的棋子。这就是一个帝王的宠爱,耳边又听到了孤独,苍凉的马头琴的呜咽声,那是杜度在思念珠儿。珠儿啊珠儿,你在天堂听到了吗?听说用点亮烛火的纸船,可以引渡亡魂归来。今夜我就为你做上一纸船,你归来看一看,听一听他的琴声吧。在帐外,我点亮了一个又一个纸船。把她排成“珠儿”的名字。
马头琴伴着凄凉歌声“黄沙茫茫,埋了胡杨……日落时,地老天荒,传说美得像梦一样……海棠酒满,却照不见我的姑娘。羌管悠悠绵延几千里的惆怅,别梳妆,乘青鸟来入梦我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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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了两天,传的晚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