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鹰在众人注视下,道:“本人是依卦直说,不理其他。懂得掌握天机者,定要顺天而行,至少在这三个月内,静观其变,如果逆天而行,轻举妄动,必招大祸。”
这番话,就是要奚人不敢出兵助契丹人。
李智机点头道:“三个月的时间,弹指即过,这点耐性我们还是有的。”
转向各酋头道:“若神医的预言灵验,我们还敢不相信他吗?抹亮我们的眼睛,看未来的三个月会发生甚么事。”又对龙鹰恭敬的道:“请神医继续指点。”
龙鹰心忖如把尽忠的头提来给他们看,保证立即深信不疑。道:“此变不限于一国,卦象所指,西南方均转盛,千万勿要撄其锋锐。”
李智机倒抽一口凉气,道:“那岂非指贵国和突厥人吗?”
龙鹰道:“理该如此,至于如何应付,本人因身分特别,不愿置喙,由大王和大酋们斟酌。”
李智机呆瞪他片晌,点头道:“神医是有大德行的人,并不借此事说服我们投向贵国,令人敬佩。”
众酋头纷纷颔首表示同意。
塞外民族和中土人其中一个分别,就是喜怒形于色,不隐瞒心内的情绪。
龙鹰道:“至于更遥远的未来,只要在未来三个月走对了路,将是吉大于凶,贵国会有大段时间国运兴隆,关键处在能否‘特行’?特行然后能处变,处变然后能不变,不求不贪,享受大草原的赐予。哈!享受上天给你们的美女。”
众人如释重负的哈哈笑起来。
李智机亲自送他回帐,边走边道:“神医不是奉有大周女帝的密令,到这里来说服本王,助你们对付契丹人吗?”
龙鹰胡诌道:“我们王家累世从医,先祖有句遗训,是永不涉政。王某人甚么都不懂,只懂医人。至于占算未来,是非必要不出手。”
李智机感激的道:“神医对本王和本族都是恩重如山,将来如有甚么用得着我们的地方,我们必会出手。”
龙鹰差点露出狐狸尾巴,请他联手对付契丹人,不过此为下下之策,且时机未成熟。道:“本人会谨记大王的话。哈!咦!帐内有人呵!”
李智机暧昧的笑道:“我们男人追求的,不外是荣誉、财富和美女。神医不用客气,姿娜的身体肯定是男人的恩物,我族中对她垂涎者大有人在,但本王只愿与神医分享。”接着不理他愿意否,将他推入帐内。
方圆丈半的帐内燃起一盏羊油灯,将帐内的封闭空间沐浴在温柔闪动的火苗光里,大草原的星夜今晚格外动人。只穿上薄袍的奚族美女跪伏地上,娇羞的道:“姿娜奉王命伺候神医。”
龙鹰几乎能肯定她袍内别无他物,想起她贵为王子的亲母,等若奚族的王后,身分尊贵,心中别有一番滋味。
姿娜盈盈起立,为他宽衣解带,伺候他睡在厚软的羊皮毡上,然后卸下外袍,露出羊脂白玉般的美丽胴体,这才捏熄羊油灯,钻进他怀里去,搂紧他,呼吸渐速。
龙鹰心中生出古怪的感觉,像在此刻方晓得自己身在大草原,深深享受着大草原的一切。怀内的美女是如此有血有肉,拥着她便像拥有整个大草原。
道:“你不须用这个方式来谢我,医人是我的天职,何况我自知貌丑,根本配不上你。”
姿娜的吻雨点般落到他的丑脸,娇吟道:“神医是大草原上最美丽的人,占有姿娜吧!今夜姿娜是完全属于你的。姿娜唯一可酬谢神医的东西,就是自己的身体。”
龙鹰心中涌起怜意,更晓得不论过了多少年月,当把大部分东西都忘掉时,仍会记得这激情的一夜。
可能是奚人以妻侍客的习俗,翌日天未亮,姿娜已离帐去了。他多睡片刻,醒来时本准备立即离开饶乐,岂知揭帐而出时人头涌涌,聚满来求医的人,出奇的是李智机竟领着亲卫高手,维持秩序。
看见求诊者的目光,龙鹰立告心软,立即开帐治病。文丝、丹丹、边石等全来了,自动请缨做他的助手。
龙鹰使尽浑身解数,融合魔种、宝典,与不住因经验提升的医术,来者不拒,即使不能令对方霍然而愈,也大见好转。由晨早忙到深夜,小睡个许时辰,又起来继续为奚人治病。闻风而至的人愈来愈多,就是这样忙足十多天。终于有一天,起来后只有疏疏落落的十多个求诊者。但也花了他半天工夫,才可以松一口气。
乐流和泰娅回来了,带回包括百名处子在内的大批战利品,趾高气扬。
乐流道:“大王有令,先让神医挑两个处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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