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而且实用,这样的矛头比原来的木头至少坚硬一倍!
他们离张凡虎只有两米了,这已经在对方的近程攻击范围之内了,没有人在面对这种毫不了解性格特点又强壮有力的原始智人而心平如镜,张凡虎虽然对自己的搏击很有信心,但也小心地戒备着。
两个智人在张凡虎面前一米五停下了,看着他的目光有掩饰不住的恐慌。两个智人突然把左手拿着的长矛改为双手紧握,并迅速上举!张凡虎没有轻举妄动,现在他已完全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智人那纯洁的眼神。
智人把矛举在头顶上后又慢慢下放,与此同时身体慢慢地下蹲,最后长矛被他们的肚子压在了身下,双脚并拢伸直,双手摸着张凡虎曾经的灰色运动鞋。整个身体呈现出“五体投地”的姿势,连面部都紧贴在地面上。
“这好像是一种对自己敬畏的事物的一种很高的礼节吧?那么他们为什么对我行如此大礼呢?好像不论古今,还是中外对人或物表达敬意都是下跪亲吻之类的。只是中国人着重“跪”,而欧美人着重“吻”罢了。难道这种礼节在十万年前的“今天”就有类似的了?”
突然感觉到了脚面上手的轻微颤抖,这个颤抖把张凡虎从公元二十一世纪出发直追溯到史前十万年前的“今天”的思路一把拉了回来。回过神来的张凡虎不禁意间看见四十米外那个最高大魁梧的智人的被闪电烧焦的尸体,突然心中一动:“难道他们以为那个智人是我“杀”的?”想到在闪电之前的一小会儿时间里,“当时这三个智人明显对我不怀好意,可能把我当猎物了吧?他们现在是在请求我的原谅?”
猜到这让人哭笑不得的但是却很有可能的原因,张凡虎迅速地把他们一把拉了起来。“开玩笑,这可是公元前十万年的智人啊,说不定是二十一世纪多少人的老祖宗,现在居然向我行如此大礼!说不定马上就来一大雷把我劈得灰都不剩又或者到史前百万年去了!”
张凡虎微笑着把两个智人扶起来后,当看见他传达出来的善意后,两个智人明显轻松了不少,惊恐之色也不见了。张凡虎微笑着拍拍他们的肩,并点了点头。两个智人明显一愣,但马上又回过神来,对他恭敬地笑了笑,露出本来不白但与面部对照却相当白的牙齿。
在没了紧张感后,大家都相互细细打量。两个智人好奇心显然极重,把矛往地上一插,伸出手来摸张凡虎的曾经白恤衫,边摸边叽里呱啦地交流。这两个智人真是纯朴得可怕,他们手一直往下摸,从张凡虎的大腿外侧摸到了蓝色短裤脚。张凡虎不愧为一个优秀的动物学家,现在他在想:“在公元前两百万年前至一百五十万年的能人的大脑沟回就与现代人的类似,古人类学家相信,当时他们应该就有一定的语言基础了。现在仔细听这两个智人的语言,发音都是单音子和双音子,这就像四五岁的小孩相互交流一样,短字短句的,几乎没有任何修辞手法,很可能还有病句。”
又是一丝不安感使他清醒过来,两个智人的四只手居然又试探着又想向上摸回来!张凡虎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把自己的恤衫脱下来,在夕阳的余晖中,张凡虎健硕的肌肉迎合着非洲大草原的粗犷。两个智人的眼睛居然瞬间就直了——又是四只手居然伸向张凡虎饱满的胸肌!张凡虎略微一侧身,蹲下身体,在脚边一个水较深且清的水洼里用手泼了几把水搓了搓脸,回过头来看见两个智人还愣愣地看着自己,又把肩上的衣服放在水中慢慢搓洗。
当张凡虎终于听见身后传来了水声,把衣服用力拧干,都平上面的褶皱,回头看见两个智人也洗好了。夕阳照在张凡虎身上,水珠折射着光,让两个智人深深地相信这就是神!低头看看自己,马上失望地撇撇嘴——智人不懂物理学,没人告诉他们:黑色能吸收各色光!
张凡虎闭上眼睛,面向着暖洋洋的夕阳深深地吸了口新世界的清新空气与原世告别。对两个智人说了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句话——汉语:“走,回家!”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