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虎左手抚摸着小斑马的颈部长毛,小斑马也往他腿侧蹭着——这哪里是畏惧人类的野生斑马,简直就是讨人喜爱的狗!张凡虎也相当高兴,以前他在野外与野生动物相搞好关系,至少要费尽心力地花数月时间,而且最多也只是与它们相聚一两米之内不会影响它们活动而已,而现在这种一见面就像养了多年的宠物一样的情况是从来没有过的。
由于细纹斑马白墨又喝干了两个张凡虎给族人们带回去的椰子,所以他背上就又多了一个装满紫娇花球茎的椰子壳,至于另一个,被张凡虎当成了碗来使用。
“白墨,我们慢慢跑哦,等会儿就回家啦。”张凡虎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小斑马说道。
现在是下午三点多了,但张凡虎据族人聚居地起码还有四十公里,这已经在张凡虎最初的预料之外了,等他到达族中时至少在黄昏八点后,而且这还是在他几乎不怎么休息的情况下。如果没有小斑马白墨,张凡虎完全可以在此地逗留下,甚至在紫娇花的调味下吃顿有滋有味的大餐,然后就在这儿饿的金合欢树上休息一夜,明天再轻松地跋涉离族人聚居地的四十余公里,但现在他可不放心在树下的白墨,所以今晚的安排让张凡虎很纠结。
张凡虎向前跑着,他左手握着“艾考瓦”,右手手掌推按着白墨的额头。张凡虎现在也哭笑不得,这只不到一月大的小斑马现在就像调皮的儿童一样,完全不听家长的指挥,兴奋不已地向前猛冲。张凡虎知道斑马在小斑马数月大时的大迁徙季节中,一天才迁徙五十公里左右,而这只身体瘦弱的白墨张凡虎担心它能不能在四小时中长跑四十余公里,如果让它现在调皮地浪费体力,倒是张凡虎可就没有多余的力气来带它了。
张凡虎本来是力量更大的右手抓“艾考瓦”的,但是现在却反了,就是怕小斑马被晒“奄”,所以张凡虎得尽力为白墨着想。因为下午太阳斜着照射张凡虎的左面,所以在他右面阴影下的小斑马才会那么调皮。
斑马经常喝水,很少到远离水源的地方去,而现在跑得这么欢快的小斑马对水的消耗更大。张凡虎早有准备,刚才他把第二个给白墨喝的椰子是对半剖开的,把椰汁倒在刚才的那个椰壳里,所以现在张凡虎就有了两个椰壳碗。他坐在一棵大猴面包树阴影下,取下斑鬣狗皮水袋,倒在两个椰壳碗里,还在太阳下乱蹦的白墨一看见白色椰汁,瞬间就冲了过来。
要知道,这些草原有蹄动物只要生下来十分钟后能跑时,它们的速度就能达到成年的速度了,只是耐力差得多罢了,现在这只小斑马白墨的速度也达到了它父母的冲刺速度,每小时六十余公里,张凡虎之间眼前一花,但也瞬间反应过来,左手把椰壳碗抬高,右手抵住它的头:“唉,你可真是调皮,但愿你一生都能这样吧。”张凡虎看着大口喝椰汁的白墨,一手端着另一个椰碗慢慢喝着,另一手帮它梳理这那漂亮皮毛。
斑马身上漂亮而雅致的条纹可不只是单纯进化来看的,这是形成适应环境的重要保护色,是作为保障其生存的一个重要防卫手段。在开阔的非洲大草原上,这种黑褐色与白色相间的条纹,在阳光或月光照射下,反射光线各不相同,起着模糊或分散其体型轮廓的作用。如果一只斑马看上去没有什么神奇的,但斑马可是群居动物,当有狮群追捕时,数十上百头斑马跑着,这些晃动的黑白皮毛让狮群很难锁定目标。这也是刚才张凡虎近距离看见跑动的白墨眼睛不由自主一花的原因。
张凡虎看着毛色已经很光鲜的白墨,点着头暗叹着。成年斑马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在食物短缺时,斑马皮毛看上去仍是很有有光泽的。但小斑马就不行了,小斑马就像犬科和猫科动物,如狗、狼、狮等一样,在饥饿时,毛色无光。所以张凡虎刚发现小斑马时,看上去白墨是那么的憔悴,但现在在白墨喝过椰汁两个小时后,它的皮毛又变得光滑柔顺了。
张凡虎看着还意犹未尽的白墨,微微一笑,把自己只喝了两口,还装有剩下一大半的椰壳碗伸到猴面包树下,用军刀斜着划了道长痕,营养同样丰富的猴面包树汁涓涓流入紧贴着猴面包树干上的椰壳碗中。
在张凡虎慢慢等猴面包树汁液溢满椰碗时,旁边的小斑马白墨可等不了了,“哦呵哦呵”地叫个不停。由于担心小斑马第一次喝这种带苦味的混合汁,张凡虎在椰汁与猴面包树汁量的二比一时就停止收集了。
当小斑马又一口猛地扎向椰子壳大喝一口时,马上又抬起头来看着张凡虎,张凡虎看着白墨那十分人性化的表情,哈哈笑了。
“哦呵呵!”本来靠在张凡虎身边好奇看着他的白墨惊恐地嘶叫着跑开了,原来张凡虎刚用弓转把一团干草绒钻出浓烟,张凡虎回头看着已在十余米外的白墨,笑着安慰它。他知道必须让野生本能极度畏惧火的白墨学会适应族人们生存的环境,而且还得让它学会与族人们相处。
他没有停止手上的活儿,本来白墨在张凡虎的安慰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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