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进了万丈深渊中真能死而复生,都认为他是冒名顶替的。
他也不解释,只说不服的站出来。
几个胆大的以为站出来是单挑,没想到楚南城并不是和他们打架而是带着他们几个下山去了,天亮时分的时候,他们几个人赶着十几辆马车进了寨门,金银珠宝两车,粮草五车。
那些和他一起下山的兄弟,一个个非常恭敬的跟在楚南城的身后,完全沦陷成了狗腿子,自从那次之后这个清风寨就此改头换面做起了劫富济贫,救助人族的生意。
楚南城在瞭望台上睡了一天的时间了,这回终于伸了个懒腰,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爬了起来。
他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从前红润的气色,只是因为经常在外奔走的关系,原本白皙的皮肤呈现出微微的古铜色,脸颊也变得粗糙了很多。不过和那些山寨中得血性爷们比起来,他还是小白脸一个。
他的脸上挂着深不可测的笑容,扶着栏杆瞧这下面抬头网上看的两个痞子,“喂,你们两个吃饱了撑的没事做啊?天气这么好不去打家劫舍,我们该喝西北风了!”
“老大!咱们这还是山贼的勾当吗?清风寨都快成了人族救助站了,咱们就是再有钱也养不起那么多白吃白喝的人啊!”刘勇痛哭流涕,从来没有想过做山贼做到现在这样惨的。
虽然救人被人感谢的感觉是挺爽的,可是新鲜感一过激情就没有了。
一个苹果飞过来,非常精准的砸在了刘勇的脑袋上,痛得他嗷嗷叫。
“李风,你也抗议吗?”他掂量着手里的一个烂桃,犹豫着要不要再丢一次。不过这个老油条似乎真的很能领会他的意思,拎着刘勇的衣领,进了一个军礼,
“老大,我们这就去城里看看有没有人需要帮助的,顺便帮您打听一下边境那边的情况,我们走了!”李风拎着自己的小弟,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这个时候花脂月端着一碗浓浓的汤药走了上来,清纯的一笑,眼中更多的是喜欢和幸福,“楚大哥,该喝药了,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的康复呢!”
楚南城苦恼的看着她托盘里的那碗难喝的要死的液体,还是一口气灌了下去。立即接过花脂月递过来的梅子含在口中。
然后转过身望着眼前的一片绿荫,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很是担忧的说道:“脂月,明天不必再送药了,我的伤虽然没有完全地恢复,但是对付敌人已经没有大碍了,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不辛苦啊!辛苦的是楚大哥才是,要不是你带领我们大家出来,逃过了仙族士兵的追捕,又带领大家来到这里有了安身立命的地方,建立了这样一个人族的世外桃源,恐怕我们现在还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呢!”花脂月抱着托盘,很认真的说道,内绿的长裙随风飘荡,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清秀动人。
但是楚南城没有去看也无心去看,因为他在等,等他心里的那个少女回来。“别这样说,要不是我和蝶舞无意间闯进去,乱了大家平静的生活,你们不会过上这样颠沛流离的生活。”
听他提起蝶舞,花脂月有些失落,不过脸上的笑容始终维持的很自然。“你在想蝶舞吗?”
“是的!”楚南城点了点头,没有隐瞒的意思,“已经快半年了,可是她却渺无音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有些担心她!”
花脂月紧紧的抱着怀里的托盘,低下头看着脚尖,那双轻巧的布鞋还是楚南城上一次进城的时候买给她的,每次都是很小心的穿着,生怕脏了破了。
她是个没有心机很单纯的姑娘,本以为蝶舞离开了,自己天天守在楚南城的身边,他会改变心意,或者哪怕接受她,做一个妾也好!
可是这个平时看似好色的家伙,没有人知道他竟然是个情种,在他的心里从来没有任何人停留过,满满的装的都是蝶舞一个人。一想到这里,花脂月就很难过,因为她不懂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自己长得不看吗?还是因为其他的?到底哪里不如蝶舞?
沉默的空气因为一只信鸽的到来打破了宁静,鸽子安静的落在栏杆上,一动不动的等着人抓它。
楚南城取出纸条,把鸽子交给花脂月玩耍,而他则是满心期待的打开看里面的内容。
“嗯……”再打开看到上面的内容之后,楚南城只觉得胸口异常的憋闷,接着腥甜的味道,一股热流沿着嘴角流了出来,滴在了纸条上鲜红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