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什么吩咐,便能第一时间出去办。
等白芸回来,洛兰依带着金瓶去回一声,事情就这么定了。
白芸在林香茹那边受了大半天的罪,回来的时候都到掌灯时间了,居然连午饭都没吃过。林香茹这次是让她在那边研磨,一刻都不许停,害得她现在整个右手都跟废了一般,小青正在用热水帮她敷。
洛兰依和金瓶就在旁边陪她说说话,直到白芸说困了,两人才退下。
一回到后面,金瓶就赶紧拿了脸盆去打了热水进来,将毛巾放在热水里烫了烫,提给她:“主子,快洗把脸吧。”
“你这是做什么?现在你我的身份是一样的,我自己来就好了。”洛兰依坐着不肯接。金瓶两次因为她差点丧命,她在洛兰依的眼里,早已不再是利用对象那般简单了。
无情的人其实最有情,一旦被打动,他们的心会比任何人都来的软。
“主子,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好好照顾您的。您不让我伺候,岂不是让我失去了来这里的意义?主子,您知道吗?伺候人其实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因为您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
“你呀,还真是会奴化思想彻底洗脑了,哪里有你这样的,伺候人还快乐!”
“主子还没有遇到真正心中敬重的那个人,所以还不能理解奴婢的话。等将来,主子一定会明白的!”
两人再这么争下去,水都要凉了。
洛兰依看她满脸诚恳,也就不再说什么,让金瓶伺候着她洗脸洗脚,然后又伺候着她脱衣服。
等她在床上躺好,金瓶才自己去打了水洗漱,轻手轻脚的熄了灯,只留下一盏蜡烛,然后自己也跑去休息。
半夜过后,房间里只剩下淡淡的呼吸声。
万籁俱静,忽然窗户传来“咔”一声轻响,之后窗户就被推开,一个黑影迅速跃进房间。
黑影轻步走到床边,用两根手指挑起了床上的纱幔。借着烛光,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
小鼻子小嘴,皮肤白希如瓷,眼睫毛长长的就像两把精致的小扇子。
楚云寒忽然问自己:以前怎么未发现这个女人长得这般好看呢?
看到她嘟起的小嘴,就忍不住俯下身去亲一口。然后亲一口之后,觉得不过瘾,又想亲第二口。接着就是想一直亲着,不放手。
每次,楚云寒对自己这种失控的冲动解释为:男人的劣根性。
身边的女人或许比她漂亮的也有,可全部都是服服帖帖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会违抗他一丁半点的意思。可是这个小女人,不许他碰,还嚷着要和他和离。这样的女人,整个东岐国,恐怕再难找到第二个!
物以稀为贵,少了,就不自觉的会被吸引过来。
洛兰依睡得正舒服,却被人给吻得透不过气来,不得不睁开眼看个究竟。
这一看,着实将她吓了一条。一个男人?对,应该是的!虽然对方戴着面具,可是那清晰的喉结,她绝没有看错。男人很高,起码比她要高出一个头。身材匀称,不是太胖,也不是太瘦。双腿修长,看着很有力。
“美人儿,还记得我吗?”
洛兰依还在观察,男人倒是先开口了。
这么一问,倒是把洛兰依的惊慌全部给问没了,歪着脑袋打量着眼前的家伙:“我们认识吗?”
“怎么,这么快你就不记得我了?昨晚上,你还说要收了我当你男人的。”
“啊?”洛兰依如挨了当头一棒。昨晚上?面具男?
是那个梦?
难道昨晚上根本不是在做梦,而是确确实实的发生了那样的事?也就是说,自己酒后乱性,把人家给那啥啥了?
“那昨晚上……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她试探性的问道。浑然不觉大半夜的和一个陌生男人在房间里聊天有多危险!
楚云寒在面具后面的脸抽了一下。随之就确定这个女人昨晚上醉得太厉害了,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了,就有意捉弄她:“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你还说会对我负责的。所以我今晚上才会过来找你,看看你到底要怎么个负责法。我可要先申明了,人家是清清白白的,昨晚上是我第一次,所以你如果是想随随便便的就把我打发走,那是绝不可能的。”
郁闷啊!
洛兰依仔细再仔细的回忆了一遍昨晚上,半点感觉都找不到。再想想今早上起床的时候,除了脑袋有点晕,那里根本什么感觉没有。
难道,女人生了小孩之后,那里就不紧了!?
如此一来,还真是委屈了人家一个黄花大小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