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抢滑落在地,他们之间从来没有信任可言。
“你别无先择。”叶凨盯着她敞开的衣服下那雪白的肌肤,一双目光也变得暗沉,燃烧着火苗。
当他的目光来到她只穿着内衣的胸口,发现米白色的内衣上全是狙击手抢的红外线,下一秒,阴冷的目光转为盛怒,无法容忍她的美让这么多男人欣赏。
在他一个僵硬的手势中,所有的人几秒钟内便消失无踪,退开在百米之外,同时都识趣的转过身去,没人敢挑战他们长官的极限。
一分钟后,再一次恢复平静,耳边传来的只有“呼呼。”的风声。
“你的三个条件是什么?”凌碟没有忘记自己答应的事情,知道叶凨不会轻易放过她,不过她不后悔,因为从此她再也不欠刑天的了。
叶凨一笑,两手插在裤兜里,优雅缓慢的上前,一步一步,在漫天枫叶中宛如俊美倾城,宛如画中走出来的人物,让人着迷。
凌碟仿佛也成为这副美丽的画卷中的一员,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直到她眼前的视线被挡住,出现一张俊美的面容,她才微微回神。
“还在想他?”叶凨一手踮起她的下巴,望着她失迷的双眸,对她提出的要求视而不见。
“你的三个条件?”凌碟再一次追问,显然不想和他废话。
叶凨微微一怔,沉默两秒后回答:“第一,在你心中刑天重要还是欧阳宇重要?”他半眯着眸,锁住她闪烁的目光,语气轻而低沉,同时也很性感。
凌碟一挑眉,完全不能明白叶凨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放走刑天就为了得到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答案?
“两个都不重要。”凌碟还是回答了,只是晕晕乎乎的,快要支撑不住了。
这个答案倒是让叶凨有点意外,不过这个答案让他比较满意,“第二个条件,从今天开始你对我的命令必须绝对服从,任何事情。”
“第三呢?”这两个要求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可以肯定第三个要求才是最重要的条件。
“留在我身边三年。”叶凨低头在她耳边低语,温柔的呼吸轻轻拂过她敏感的耳垂,带给她一种酥麻的感觉。
凌碟一震,“三年。”对她来说好遥远。
“后悔了。”他低头在她脖子落下一吻,同时用舌头轻轻舔着她粉嫩的肌肤,沿着她颈部曲线一直向下。
凌碟没有反抗,是只闭上眼睛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要她留在他身边三年,傻子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在这三年内她的命都是他的,当然也包括身体。
耳边传来的是他重重的呼吸,胸口的柔软也不知何时被他一手掌握,隔着内衣揉捏着......
火热的吻来到她的肩上,轻轻啃咬着,大手也不受控制的在她身上游走,撩拨着她浑身敏感的感官。
然而,就在他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无意中瞄见她背后还有先前刑天留下的吻痕,一瞬间,他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全身的热潮也瞬间退去,目光已是冰冷一片,“我不喜欢有你身上有别的男人气味。”言毕,他暴力的抓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拖着上前,来到不远处的湖泊前,毫不犹豫的将她推了下去。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顷刻间,凌碟被冰冷的湖水包围,她反射性的想要游泳上去,可她根本就没有力气游上去,身体不断的往下沉眼前一片黑暗,接着便人事不知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湖面上平静依旧,被他扔下去的女人没有一丝动静,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住他的心。
下一秒,他纵身跳入,呈现在眼前的是她往下沉的身影,没有犹豫,他立即向凌碟游去,这才发现这个湖底深不见底,难道湖底别有洞天?
可是眼下容不得他去一探究竟,来到昏过去的凌碟身边,一把将她扣在怀中游了上去。
一分钟后,他将凌碟抱上岸,发现她全身冰凉,面色惨白。
“该死。”叶凨咒一声,立即对凌碟做了一系列的落水抢救,最后她却没有半点苏醒的样子。
叶凨开始担忧,一把将她抱起,飞快的离开,同时下命令,派人去湖底查看。
三天后,帝都医院。
高级病房内,装修华丽,应有尽有,完全不必五星级酒店差。
凌碟坐在病床上望着窗外出神,她醒来两天了,庆幸的是哪天的毒蛇不是剧毒,否则,她只怕已经去和妈妈团聚了。
“咚咚......”安静的病房内传来外面走廊的脚步声。
来人穿着军用软靴,并且带着武器,脚步响亮整齐,可以判断来人不下于十个。
紧接着,病房的门被推开,呈现在眼前的是那个三天没有出现的叶凨。
叶凨身穿整齐军装,并且特别的正式那种,一头浓密的短发也整齐的朝上竖起,阳刚帅气的俊脸没有一丝表情,整人人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气宇昂扬。
“咚咚......”他进入,身后的便衣保镖将病房的门关上,他有节奏的脚步声响亮悦耳,一步一步的仿佛能走人心坎里。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中毒了?”他来到病床前站定,目光停留在她还没有恢复血色的面容上。
“告诉你,结果会不同吗?”凌碟淡淡的问了一句。
叶凨沉默半响,“不会,但是你会更早的得到治疗。”他缓缓凑近,踮起她的下巴逼她和他对视,她淡漠目空一切的表情让他讨厌,那会让他感觉自己在她心中什么也不是。
“看来你是很不情愿留在我身边?”他微微挑眉,冷厉的眼中透露着微怒,抓住她下巴的手也不断的加大力道。
凌碟皱眉,“你一直都知道的。”她从来都没有选择的余地,当然六年前她自己选择了一次,却错的离谱。
叶凨冷眸一沉,注视她许久,表情高深莫测,似乎在思考怎么处罚她刚刚这句让他不满意的话,又似乎是在思考着另一种东西?反正让人难懂。
最终,他还是松开了她,“来人。”
言毕,病房门被推开,一名保镖捧着一件粉紫色的衣服进入,在叶凨的示意下,将衣服放在床上,然后退出门外。
“穿上它。”叶凨沉声命令。
凌碟伸手拎起病床上的衣服,这才看清,原来是一件粉紫色刺绣长旗袍,并且是那种非常古典的旗袍,大腿是高开叉的那种。
她翻身下床,拎着衣服便向卫生间走去。
“等等。”耳边传来他好听的男性嗓音,性感具有诱惑力。
凌碟将旗袍一挥,搭在肩上,转身回睇着他。
“就在这里换。”他表情严肃,完全不容反抗的命令。
凌碟沉默两秒,转身来到他更前,当着他的面便三两下脱去病号服。
在他面前她早已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她的身体对他来说只怕也没有什么诱惑力,只不过是女人的身体而已。
随着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减少,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像火一样,能将她烤熟一般的炙热。
身体的温度也渐渐的上升,雪白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醉人的红色,美丽诱人。
如今她全身上下只剩下内衣裤,几乎全/裸的暴露在他眼前,当她拿起旗袍准备穿上的时候,他却再一命令。
“把剩下的都脱了。”
凌碟一愣,敢情是在这个男人要她光着身体穿这件旗袍,虽然非常不爽,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答应了他的条件。
当她的双手来到她背后解开内衣扣子的时候,却发现双手颤抖个不停,一颗心也加快了跳动,“碰碰......”的,自己都能听见心跳的响声。
原来自己根本就没有想得那么平静,在个男人面前一丝不挂需要莫大的勇气。
当年,欧阳宇也经常这么要求,她也没有像现在这么紧张过,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本该解开扣子的手却因为紧张而连连出错,几次都没有成功。
叶凨看着她因为着急而变得粗鲁的动作,突然上前一步,伸出修长的双臂将她圈在怀中,接替她手上的动作,“我来。”
他温热的呼吸热乎乎的,吐纳在她敏感的耳边,带给她一股酥麻的刺激感,再加上他修长的指头在她光滑的背部轻轻摩擦让她浑身如电击一般颤抖不停。
胸前一凉,内衣掉地落在她光着的脚背上,热乎乎的,还有她的体温。
他并不急着退开,双手不慌不忙的在她美丽的背部游走,最后转移到她前面,停留在她高耸的柔软前。
“有没有人说过它们很美?”他修长的指头轻轻在她遇见冷空气变硬的嫣红一弹,传来她倒抽一口气的响声。
麻麻痒痒的,并且还带着微微疼痛,那种感觉难以形容,刺激的让人浑身酥麻。
“有没有人说它们很敏感?”他呼吸越来越沉重,嗓音沙哑要低沉,魅惑人心。
“没......没有。”凌碟被那种成熟的男性气味包围,大脑早已无法思考,只能顺着他的引导回答。
叶凨轻笑不断,笑声好听悦耳,犹如魔咒一般让人沉迷,“是没有被男人看过?还是没有男人赞美过?摸过?”
粗糙的指头在她坚硬的嫣红处打转,时而有节奏的敲打,时而轻轻拉扯,反正就是让她无法用正常的思维思考,让她迷失了自己。
“没......没......”凌碟吞吞吐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感觉浑身虚软快要无法站立。
“没什么?嗯!”霍然,他双手猛地握住她热腾腾的椒ru,力道不轻不重的揉/捏了......
凌碟浑身一紧,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他挑/逗的地方,让她为之疯狂,“没有人......赞美。”终于她说出了一句话。
然而,这个回答让他的目光一瞬间变得冰冷,手上的动作也在同一时间加大了劲道,没有人赞美,那就是有人摸过了?心中依然形成了这个答案。
“啊!”她受不了的呐喊,突然的暴力不但没有给她带来痛苦,反而带给她一股无法抗拒的强力快感,在他豪不温柔的动作下她早已化为一滩春水,全身无力的倒在她怀中任由他与所欲为。
“说,除了我谁还看过你这里?”他微怒的嗓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气。
谁?谁还看过?她尽量的集中思绪回想,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只能用急促的喘气声来回答他。
“欧阳宇还是刑天?或者他们都看过?”他穷追不舍,非得知道答案,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仿佛要将她美丽的柔软揉搓到爆炸一般。
疼痛,让她惊醒过来,下一秒,她本能的将他正在施暴的双手推开,“你最好是不要那样做。”耳边传来他冰冷的警告,她能感觉到他在生气。
抬高的双手硬生生的垂下,任由他暴力的肆虐,虽然很痛,但是却还是在她忍耐的范围内。
“说,还有谁像我这么爱抚过它们?”他势必要知道答案,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何自己如此执着。
“欧阳宇。”凌碟毫不隐瞒,曾经,欧阳宇摸过她全身,吻遍她全身,但是从不曾要过她。
理由很简单,她没女人味,她身材不够火辣,她不懂得讨好,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他对她没性yu。
哪怕有时候她明明感觉到他很急迫,哪怕他有时候在兴头上忍不住冲去浴室冲凉水,他都不会要她。
后来她才明白,那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没有爱。
本来在她胸口侵犯的双手停顿了一下,然后转移缓缓向下,一寸一寸的撩拨着她的感官。
“他床上技术如何?要不我们试试,看看我和他谁更持久?”他重重的呼吸在她耳边,双手却早已来到她只穿着内裤的敏感地带,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她花心处揉搓......
第一次,有人碰她这个地方,那种感觉陌生又刺激,让她几乎又要失去理智,唯有咬紧牙关才能忍耐住那脱口而出的尖叫。
“不做声?没得比较是吧?”他自问自答,技术老练的他邪恶撩/拨着她已经湿透的花心,坏坏的用力一顶。
她像是触电一般浑身猛地抽/动几下,被那种痛苦有舒服的感觉刺激的不能自己,体内升起一股巨大的渴望,莫名的空虚,想要得到更多......
“也是,没有做过自然是没得比较。”他自问自答,满腔欲/火的黑眸浮起一丝不屑,他不在乎女人有过去,但是讨厌那些明明早已成为荡fu却在他面前装纯的女人。
凌碟浑身难忍,感觉身体好热,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那种无法掌握身体的无助感,让她本能的推开他,一把抓住他在下面使坏的手,想要拉开。
这一次,他没有在坚持,顺着她的力道退开,“你已经湿成这样了,不得到解决不难受吗?”他锁住她红润的娇躯,语气极为下流却媚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