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方才忍不住呼口长气,倾而看向脸色红润的丘处机道:“丘师弟,此事是师兄不对,待此事过后,师弟要打要骂,师哥绝无二话。”
丘处机满脸通红,一双眼睛狠狠的瞪了谭处端几眼,奈何低着头的缘故,这一番怒视,却是有些诡异。
谭处端满含歉意,“师弟莫怪师哥无礼,洪师侄虽然天赋异秉,但是说到心性你我有所了解,这能不能继承师弟的衣钵也是难说,现今已经故去多年,更不可为了一个死去的弟子,而让全真教陷入绝境,如果丘师弟真为本教着想,最好是能不提此事就不提此事。”
丘处机听的满心气火,有心恼上对方几句,奈何张不了口。
“师哥,你们这是?”旁边的刘处玄也似瞧出两人神色不对,紧紧的看了两人一眼。
谭处端心内苦笑,他也不想偷袭丘师弟,只是考虑到丘师弟这火仗脾气,他也不得不出此下策。
谭处端摇了摇头,终是在丘处机的胸前一点,叹道:“师弟,你看看前辈那把剑如何?”
剑?丘处机正自发火,闻言却是一怔,他刚才在低头间被偷袭,哪有功夫看这剑,但听谭师哥语气甚是严肃,不由收紧眼神,正自疑惑时,只听一声音道:“据言在襄阳城中,出现了一位背着大铁剑的魔..高手,此剑非常罕见,约长四尺,却是寸阔钝刃、笨重球剑..”
说到寸阔钝刃时,几人脸色一变再变,谭处端点到这么明显,两人如何不懂。
“谭师哥,你是说?”刘处玄心内急跳,差点喊出声来,下刻却是压低声音道“这,这可如何是好,江湖中要是知道前辈在本教,那岂不是…?”
“那又能如何?”谭处端心内一叹,知道了还能赶前辈走不成?现在江湖中不知多少门派豪杰在追查此人的身份,这要是被那些人知道他全真教与丁前辈的干系,说不得就是全真教的一场灾难。
“本教刚有气色,可再经不起大风大浪了!”谭处端忧心忡忡,不管是江湖门派也好,丁前辈也罢,他们全真教现在是一个都惹不起。
只是相比于几人的忧心,此刻惹出事来的丁一却是无甚多想,只见他在马钰等人的带领下,一路与着小龙女和大雕向前走去,混乱的全真教也自几人的离开逐渐安静下来。
几人依次坐落,丁一也不客套,带着小龙女拾了靠上的两个座椅坐下,宽敞的厢房随着几杯清茶放下,渐渐的安静下来,吱呀一声,房门紧闭,独留一阵焚香烟绕。
丁一端起一杯茶,一阵清脆的碰响之后,开口道:“马钰,我的来意你也清楚,当着现今活死人墓弟子面,说说你们两个月的消息?”
马钰心内一紧,不知怎地,只要丁一的一双眼睛看来,他准备再好的措辞都有点不知如何是好,身边这白衣女子的他早在路中就看到了,相貌没得说,此刻就是细瞧,依然叫他忍不住惊叹,尤其是这女子身穿白衣坐在庭中,几近有着不染红尘之势,这相形对比,到叫他们几人有点凡夫俗子一般。
“怎么不说话?”丁一脸色一沉,见几人都不怎么说话,心里就有着不好的预感,“莫不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这一说完,果见几人脸色变幻,顿时让丁一恼怒,“凭你们数千的弟子,怎么会找不到?你们是找不到还是没打算找?”
这话要是搁在以前,七人中几个暴脾气的说不得就会嘟囔几句,但是丘处机与刘处玄此刻早就在途中就被谭处端叮嘱,自是再不高兴也得忍着。
马钰早就知道丁一的臭脾气,是以听完也不恼怒,只是急忙道:“前辈说笑了,我教出动弟子数千人,大江南北都有身影,这连日奔波,又岂敢懈怠。”
“这既是如此,又怎会连个消息也没有?”丁一也不管几人脸色难看,看向马钰道:“这林小英的相貌、武功,你们也领教过,找不到也怪不的你们,但是作为一名弟子,难不成也连一丁点的消息也没有吗?”
马钰闻言苦笑,这要是能找到他也不用急的差点走火入魔,不过这话不能说,按对方这脾气,总的说点什么,当下就把自己连日的猜想踌躇片刻后,道:“前辈,我教本就因为周师叔之过,自是不敢大意,只是按理来说,此弟子虽然消息不够全面,但是凭我全真教与丐帮数万弟子,绝不至于连点消息也不曾寻到,除非是…”
“除非是什么?”丁一眉毛一皱,下刻眼中凶光闪烁,他保证对方要敢在小龙女面前胡言乱语,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打爆对方的嘴。
马钰脸皮一紧,匆忙道:“前辈误会贫道的意思,贫道并非说此女有所不..如何,而是有可能是此女隐瞒之故。”马钰心焦急,连忙把自己的想法一一说出。
丁一听完神色大怔,心中犹如一道闪电划过,猛然觉察马钰说的在理。
只是莫愁这有意隐瞒,又是为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