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的南希仁后退几步道:“你..卑鄙!”
“卑鄙?”男子闻言一笑,看向女子道:“我有何卑鄙,你们江南七怪六个打一个就显光明磊落了?你们全在也不见的打的过我,现在伤了一个又能撑多久?哼!要不是看在你是女子的份上,早就一巴掌把你拍飞!”
韩小莹心生惨然,这一刻从没觉得自己如此无力,在埋怨自己坐井观天时,也有些绝望道:“你到底想怎样?”
“哼,怎样?向你们问些事情,一个比一个牛气,现在终于服软了?”男子此刻也有些恼怒,他自问脾气还算不错,可张嘴还没说到两句,对方一个叫自己滚,另一个向自己发暗器,这是泥人也的有脾气不是。
见几人吃足苦头,男子冷笑道:“算你们命大,也幸好是我来了,要是我们使..”
啾!
话未说话,一道利器突然袭来,白衣男子身体一翻,拿捏住飞来的暗器惊道:“谁?是谁在背后偷..”
‘袭’字还未吐出,白衣男子的脸色就是大变,顾不上手中的疼痛,慌忙单膝跪地道:“属下该死,不知是两位使者来临,还望使者降罪!”
“要你办点事,竟是如此拖沓!”来人中,一道眉目俊朗的男子看向对方斥怒道,这单凭长相而言,呵斥的男子竟比跪在地上的男子还要年轻。
只是虽是如此,但是柯震恶等人并未轻视,甚至完全没有因为白衣男子的求饶而心生快意,恰恰相反,此刻对于仅仅凭着三言两语就吓得他们畏惧的男子求饶的两人,心生恐怖之意。
江湖中,地位虽然重要,但是实力更加重要,几人完全看出白衣男子是实打实的对来人服气,要不然断不会如此恭敬,甚至连身子都在发抖!
“算了!”率先说话的男子摇了摇头,看向倒地的几人道:“这几人可有问出消息?与东海是不是真有干系?”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从天山宫出发的妄雪与寂月两人,而正在地上跪着的男子自然是虚无天派遣的传令使者了。
见雪山使者神色冷厉,传令使者脸色一僵,迟疑片刻正欲答话,下刻一道奇怪的哼声传来,呼啸间夹杂着浓浓的寒气,这股寒气令低着头的传令使者浑身一抖,脸色间苍白的毫无血色,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二哥,算了!传令使者还有任务在身,暂且就饶过他一回吧。”妄雪阻了阻正欲上前的寂月,看向绝望的男子道:“柳使者,你一向行事凌厉,今日怎会如此怠慢?这下次要是如此,可别怪我等了!”
柳青山觉察身上寒气散去,心中顿时知晓自己的小命被保了下来,顾不上侥幸子,跪着身子道:“多谢使者饶命!”说完,低着头慌忙退开,匆忙间再无前刻的半点潇洒。
而随着柳青山的退开,六道倒地的身影顿时展显出来。
“说吧,你们与东海桃花岛是什么关系?”妄雪脸色一冷,看向几人不客气道。
几人相视一眼,这时,柯震恶咳嗽几声,从地上爬起,靠着拐杖道:“我等江南七怪,与桃花岛又有何干系?”
“是吗?那就是抵死不从了?”妄雪眼色大冷,他今早就听到他们几人说与桃花岛的事,那时几人声音虽低,但是焉能逃过他的双耳,闻听此言,只当对方硬是不说。
可妄雪实实在在的错怪了几人,柯震恶性格刚烈,脾气又重又硬,他虽然知晓几人不好惹,但是要他老老实实的低头认错,那是绝不可能,是以在形势比人强之下,巧妙下指出自己的名号以显示答案,这样又不落自己的威风,因为只要是江湖中人,都知他们江南七怪与桃花岛没有任何干系,要说真有关系,那也是仇怨罢了。
可凑巧的是,七人碰上了妄雪,一个武功虽高却甚多年不曾出山的武学痴儿,更别说江南七怪是谁?倒是可怜柯震恶白费了一番心机。
这一误会,当真叫人难于辨清,边上的柳青山虽然知道老头的潜在意思,但是刚才那一役吓破了他的胆儿,更何况前面的老头在前一刻还放飞镖来着,此刻又岂会张嘴,低着头乖乖的看起地上的蚂蚁来。
一方认为几人抵死不认;一方又认为对方是偏要他们承认子虚乌有的事,这僵持下,岂不让两边人均是生出恼恨。
其实这事坦白一点也没什么,妄雪与寂月之所以来到桃花岛,说白了就是找黄药师的晦气,柯震恶要是能明明白白的解释清楚,甚至指名自己与桃花岛的仇恨之处,两方虽不至于和好如初,但至少不像现在这般弩拔箭张。
活要面子死要罪,柯震恶本就处于弱势,还死撑强撑,自是惹恼了心情不好的妄雪!
果然,一番沉吟之后,妄雪的脸色越来越差,倾而在他正欲动身之际,一道白衣身影夹着一股寒风越出,凌然的眼神尤似一条毒蛇般在几人身前扫过,那道冷气森森的笑容,直是看得柳青山等人胆颤不已。
杀!
静立的寂月脸色骤冷,森然的眼神中突然爆发出一股嗜人之意,滔天的寒气在刺破云霄之际,寂月就带着一双红红的眼睛像是魔鬼一般向着几人卷去,中间没有半点言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