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们居然哭成这样,泪点还真是低啊……”
“不好,是落泪琴。”猪鼻子从澜羽怀中钻了出来,一下子扑到祭月怀里,双手紧捂着耳朵,“他们都中招了,要想解除琴咒,必须找到施咒之人。”
曲声远近不明,墓室之内黑气越来越多,浓厚的味道呛得她很不是滋味。什么味道?似乎是陨石星屑撞击之后燃烧产生的气体?堕伽蓝的花样?不,她心里默默的有了答案,蛇精未必是堕伽蓝的人!
祭月感知着猪鼻子脑海中呈现的信息,咬唇,“我也许知道为何我对这些气体和音色有免疫力了?”
可是,不管猪鼻子怎么问,她都没有说出答案。
“女强盗,居然敢那样对我,我要杀了你!北堂玉儿,我要杀了你!”南风异突然凝起风刃,乱杀一通。
祭月拉着澜羽利索的后退一步,反手朝着南风异施下月华之胄,结界内,尽管南风异如何疯狂的施展风刃也不会伤及他人。刚待松口气,却听见澜羽呜咽的声音。
“师父,别丢下阿澜一人。师父死了,阿澜也不活了,呜呜……”
澜羽眸子泛空,反手抽出匕首,毫不犹豫的朝心脏位置刺去。
祭月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刀刃。利刃划破肌骨,鲜血泊泊溢出。
“蜥蜴妹妹的曲子弹得可真好。也该轮到奴家出手了,薄幸负心的人,纳命来!”
蛇精抡起双剑毫不客气的朝祭月刺来,刀起刀落,直逼要害。
祭月一边握着澜羽自杀的匕首,一边躲着蛇精的攻击,手忙脚乱的很。
“猪鼻子,快想想法子,我快撑不住了。”
“依即依即,有了,我联系父亲大人,他一定有办法的。”猪鼻子躲在一边不断的转圈,口中念念有词,难得一派庄重模样。
祭月架开蛇精短剑,却不料澜羽加大手劲,匕首差点一贯而入。她心下一紧,赶忙双手握住匕首,用力夺了过来。擒贼先擒王,先将匕首拿下,看澜羽用什么自尽。
正当祭月暗自开心时,蛇精锋利的剑刃从背后袭来,速度之快超乎想象。
“幸亏我来的及时,不然,肯定的被主子灭了。”绿竹夺过蛇精的双剑,很是得意的朝着祭月挤眉弄眼。
陵墓上空,铮铮然传来古筝声音,似水无痕化开一切邪祟,行云流水荡涤万千妖煞。着魔的澜羽和南风异陡然安静下来,眸中的混沌逐渐趋于澄明。
祭月略微松了口气,循着古筝的声源竖耳静听,放佛叶长殊欠着落梅一般清冷的笑意,月白长衫融于皓雪之中,浑然天成。
古筝清透悠远,蕴含无上祛邪灵力,声乐婉转之间,却是将落泪琴的邪魅催泪之音化解的烟消云散。
蜥蜴精见占不到便宜,霍得收了落泪琴,现身在空中,口中微微吐着信子,落泪琴上挂在九个红色的铃铛,冷风吹过,发出窸窸窣窣的铃声。
“尊主……”一边蜥蜴精和蛇精对望片刻,一边心虚的后退。
可是叶长殊的气势何其强大,不过多久,蜥蜴精蹭的钻到墓室里面,躲在蛇精身后,清秀得有些病态的脸上泛着些许恐惧。豹纹皮质短裤将她姣好的臀部线条勾勒的恰到好处。
祭月捂着鼻子,差点没掉鼻血。早知道蜥蜴精化身女子这般有看头,那天少不得吃些豆腐再开溜才是。
澜羽回过神来,瞥见祭月好色的神态,用手肘推了推她,“流鼻血了,赶快擦擦。”
祭月捏了捏鼻子,谄笑,“乱说,我明明早就擦好了。”
南风异揉着太阳穴,无力的瞟了她一眼,“非礼勿视,盯着女妖那里看,真是无耻……”
“你没看,怎么知道我看那里了?”祭月很没好意思的撇嘴,“更何况,古人说君子食色性也。如此美景,不看白不看。”
蜥蜴精瞧见祭月盯着自己看,有些脸红的往蛇精背后再挪半步,淡蓝色的眸子有些桃红。
蛇精虽然自身难保,却是很义气的握着蜥蜴精的手,“看看你喜欢的那个女人,下流无耻,也不懂你看上他什么,整一个歪瓜裂枣。”
祭月不悦的挤兑,“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再说一句歪瓜裂枣试试?”
蜥蜴精露出腼腆而又热情的笑容,一个劲的朝着祭月抛眉弄眼,吓得她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丫的,她的取向真的没有问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