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数次在那密室之中将那小木鼎翻来覆去的琢磨,那小木鼎却是如同普通的木雕一样,没有半分的灵力,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那发黑的木雕,暗淡无光。
他也曾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弄错了,但因为这须木鼎,他无数次陷入到陨落的危机之中,侥幸的逃脱,让他认定了这须木鼎不是凡品,或许以他的修为,还看不出来,这木鼎到底宝贝在什么地方。
他只能不停的参悟,不停的抚摸。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创立这个三流的天灵教掩人耳目,四处搞屠杀掠夺法器法宝,转移顶阶修士对他的注意力,让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并且喜欢血腥味的简单魔修。
这个方法,很管用,天灵教的种种行为为魔道高阶门派所不齿,这也正是他所期望的,越是如此,越安全。
他哪里能料到,他费尽心机所藏起来的须木鼎,就在昨天不翼而飞了!这让他心惊肉跳,到底是什么人,无声无息的就将他那须木鼎盗走了?
唯一留下的线索就是,那盗走他须木鼎的家伙,被斑蝥子的腿脚种在了肉身里,那斑蝥子是他饲养了多年的成熟体妖虫,需要修士活体饲养,这点上倒不是什么问题,天灵教有一百多号的教众,弄点修士来养他的斑蝥子根本不算什么。
关键是,就是结丹期的修士都无法阻止斑蝥子在肉身里的生长,所以,他才用斑蝥子来守着宝窟,也用掠夺而来的其他宝贝堆在其中来转移视线。
会是天灵教的教众吗?难道是有高阶的魔修混入了天灵教?
如今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十分隐蔽的将天灵教教众一一叫来问话,可以东拉西扯,关键是看他们有没有被种下斑蝥子。
黑丑听教主的声音有些急迫,连忙道:“是。”
教主有些颓然,他十分了解蓬莱,那小家伙的脑袋里缺根弦,想法异于常人,但却是绝对忠心他和天灵教,只要他让蓬莱舒舒服服地当个少主,那小家伙就能表现出来忠肝义胆。
以蓬莱那点本事,呼喝二三可以,正儿八经起来是绝对不行的,天灵教所有教众都有可能偷了须木鼎,唯有蓬莱,绝对不可能,他也是急了,才会将黑丑叫来。
如今想想,前些日子,蓬莱不是说了自己得了一种女子专修的功法,还要了蓬絮的男宠,想来轰轰烈烈闭关修行去了。
对了,蓬絮,教主的心中立刻闪过这张看起来冷静异常的俏丽容颜来,他从来没有信任蓬絮,正因为此,才要处处将蓬絮带在身边,那蓬絮进他天灵教不过才半年时间,难道,会是她?
蓬絮的眼神有些深沉,好似什么都没有想,又好似若有所思,就是这样的神情,让教主大为紧张,尽管他极力的掩饰自己真实的情绪,那丝急迫却依然不经意的从眼神中流露出来。
“昨夜本教主修行时,忽然感觉到有人暗闯我天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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