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而是在三米开外的地方。
大河茫然的看着鬼灯发问道:“发生了什么吗?”
鬼灯说:“我上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只血球在往前慢慢移动着,还疑惑你不会是变成血球了吧,就试着捞了几把,把你捞出来了。”
原来,鬼灯被叫上来的时候,正好带上了狼牙棒,鬼灯还记得上次被大河拽上来时,脑袋钻透土地的事,就让狼牙棒打头先开了个洞。
老屋一层的地板被狼牙棒开了一个大坑,它击穿地面砸向天花板。
只穿着一件红色单衣的鬼灯从狼牙棒钻透的地里爬了出来,虽然,有狼牙棒在前面开路,但鬼灯从地里爬出来的样子还是有点狼狈,像是刚从矿坑里出来了似的。只有他额头上的角和尖耳,在显示着他不平凡的身份。
刚出来的鬼灯满屋子找大河,可惜一层没有大河的身影,鬼灯不爽的接住掉下来的狼牙棒,又扔了上去,击穿了一层的天花板,二层的地板。
等鬼灯爬上来的时候,他就看见了不远处有个血球在移动,而且,只要是它路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鬼灯四处找大河,结果依然是人影子也看不到,“难道是在那个血球里?”心里这么想的鬼灯追上了活动缓慢的血球,袖子一撸,就将手伸进了血球中捞了几把,鬼灯就这么把被关进血球的大河捞了出来。
“也就是说,我被这家伙从卧室一路带到了走廊这边吗?”没想到自己被当做货物运输了的大河打了个哆嗦。
鬼灯一手拿着狼牙棒,一手抱着大河,按照对方指的方向往回走,“这里的血气太重了,工作的话你怎么不叫小白,这么危险的地方你一个肉身人类去跟对方拼命,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是吗?”
“对不起。”被鬼灯教育大河也认了,这次确实是她自己没有安排好,才差点被对方抓了去的,“我只是没想到符会对他没有效果……”
“符只能算是辅助,写的人能力不达标的话,就算符本身就很强力,也会因为个人的原因而能力大打折扣。”
听鬼灯这么说大河哭了,“鬼灯桑怎么知道符是我写的!我承认啦,有几张在写的时候走神了,但是,能力还是说的过去的,最,最起码还是能挡住不少灵的。”
“说话都结巴了,谁信你啊。”
最后,大河蔫了吧唧的被鬼灯带回了卧室。
已经去叫醒了那鲁他们的麻衣她们,看到大河平安无事的被式神酸浆带回来的时候,都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一直担心大河安危的麻衣脱力的跪坐在了地上。
一听到大河出事,连上衣都没来得及穿的滝川靠在墙边道:“别吓唬人啊小不点,差点就被你吓得心脏停止跳动了。”说着用手抚摸了一下最近越来越脆弱的心脏。
那鲁看着今天没有头巾用来挡住额头上尖角的鬼灯,虽然怀疑对方的身份,但,看在大河跟他很熟络的样子上,那鲁依然没有问什么,“不管怎么说,这间卧室都不能用了,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要不要去我们那边挤一挤,床铺的话还是有的。”
“也只有这样了,人多还能安心些。”经历过刚才的事情后,松崎是完全不介意男女之别了,还是安全更重要一些,“除了滝川外,男士们也都是信得过的,一间反而能让我睡得好。”
莫名中枪的滝川出声道:“喂等一下,什么叫做我除外啊,我也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好吗。”
“是呢,以目前的状况来看,还是一起比较好。”原也赞同道。
“喂!不要忽视我啊。”
不管怎么样,这间满是血的房间是不能住了,女士们匆匆收拾了一下行李,搬去了另一边的房间,好在老屋的客房够大,另一间客房里刚好还空出四张床来。
铺好被子的麻衣转头看向刚刚洗过澡回来的大河道:“已经洗好了吗?快点睡吧,明天有得忙呢。”
正穿着那鲁黑色T恤的大河点了点头,她的睡衣已经被血染的没法穿了,好在她小,随便一件男士T恤就能当睡衣穿。
大河走到挎包前,从里面翻出来一沓符,她拿着符,把屋子的四面墙挨个贴了十来张,就连门缝也用符封住了。
麻衣看到大河吃了一次亏就全副武装起来的样子嘴角抽了抽。
没过几分钟,只是去换了一件衣服的鬼灯走出了浴室,他走向空着的床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房间的灯被关掉了,漆黑的房间里只有麻衣说:“大河快来。”
吧唧吧唧的脚步声在房间里来回响了几次,然后停在了鬼灯的床边,鬼灯翻了个身的功夫,他的被窝里就拱进来了一个小不点。
“对不起,请让我跟你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