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活该。
荣若初只感觉到整个嘴巴都麻掉了,她将头埋进了水里,借以让自己清醒,也用来惩罚自己的悲哀。
她知道自己此时一定很难看,这样的她,就是楼西顾想看到的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荣若初只感觉到自己一个人孤单的在黑夜里,而楼西顾何时离去的,她不知道。
当然,她再也不想面对他,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除了强取豪夺,就是凭着他的喜怒来逗她或者是气她。
好冷!游泳池的水越来越冷,荣若初只感觉到自己冷得难以自抑,她身上的衣服也被水弄湿了,此时粘在自己的身上,非常难受。
荣若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了房间,她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发现自己就像是一个苍白的女鬼,没有一点儿女人的样子。
头发有些散乱,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而双眸红肿,嘴角发麻,连讲一句话都讲不了……
★ ☆
某俱乐部。
贺子均已经在此等候着楼西顾,楼西顾此时已经是穿着一套简单的休闲服,从半山豪宅那边走出来,来到了俱乐部里。
“总裁,报告已经出来了。”贺子均递给了他。
楼西顾接过来一看,原来红酒中的果然是安眠药,而他的身体对兑了安眠药的酒没有反应,报告上则称:因为他六年前曾做地麻醉手术,那时候楼西顾因为车祸不能站立,有的人后期会对某些药物没有效用,而楼西顾正是对安眠药没有药效,所以他不曾被迷倒,这也就成了Eva不能得逞的原因。
贺子均比较担心楼西顾的身体:“总裁,您要不要再重新做一次全身检查?”
“不用了。”楼西顾讨厌医院,讨厌做检查,讨厌这仪器那仪器的往自己身上套。
“可是……”贺子均却还是想劝……
楼西顾却只是冷眸一凝,“走,我们去喝酒!”
★ ☆。
公司,荣若初昨晚没有等到楼西顾回来半山豪宅,她第二天一早就来到了公司上班,当小王等同事跟她打招呼时,她也只能淡淡的点头回应,殊不知,昨天楼西顾折磨的她讲话都困难。
吃中午饭的时候,小王和荣若初一起去外面吃,荣若初即使肚子很饿,也是难以下咽。
小王却是吃得津津有味,而且还非常八卦的道:“若初,你有没有看八卦新闻?”
荣若初摇了摇头,然后开始喝她点的甜点,凉凉的甜品进入了嘴里,总算是让她不再想起昨天的屈辱。
小王非常兴奋的说道:“那个Eva你知道的吧!就是总裁最新的那个情人,听说总裁将她甩了,而且更惨的是,她被李导拍了那种动作片,据说是因为她惹怒了总裁……”
荣若初知道这并非是道听途说,楼西顾这个说到就做得出,Eva算计了他,结果就是从此在娱乐界丑名远扬,而且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再回娱乐圈了。
小王感叹了一声:“总裁好酷,以前就听说总裁是个不让女人近身的男人,现在听来,难道真是这样吗?若初,你说总裁的下一任情人将是什么样?”
荣若初淡淡的道:“我没有兴趣知道。”
她在楼西顾手上,已经是没有自由的一只小鸟,哪还理得了别的女人!
下班之后,荣若初正准备回家,却看到了温骊锦过来:“若初,我有事想找你聊聊。”
荣若初见到了他,忽然之间有点像见到了亲人的感觉,她现在是无依无靠,没有一个人可以依靠,她含泪点了点头。
于是,她随他来到了咖啡厅里,悠扬的音乐声,轻轻的流淌在了咖啡厅里,这时候的人并不多,相对来说就非常的安静。
温骊锦凝视着她有几分忧愁的小脸:“西顾对你还是不好吗?”
“啊……”荣若初不解的抬头望他,然后摇了摇头。
温骊锦暗叹了一声,荣若初的心事都写在了脸上,如果楼西顾对她好的话,她怎么会心事重重呢?
“若初,想不想去国外生活?”温骊锦轻声问道。
荣若初的眼睛马上一亮,她看着他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才小声道:“我其实从不敢想……”
她能将现在生活理顺一些,能摆脱楼西顾的强取豪夺,她都觉得这是一种奢侈了,哪里还敢想去不去国外呢?
温骊锦凝视着她,温柔的说:“如果你想,我可以安排你出国去,当然,三个孩子一起移民。”
那也就是说,她至少能摆脱楼西顾抢夺三个孩子,也能摆脱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了!
“可是,骊锦,我欠你的太多了……”荣若初一边说话,一边觉得唇都是疼痛着的,她不由皱了皱眉。
温骊锦却是道:“你想一想,再给我答案。”
他亦知道,温秋画一直在找楼西顾现在的女人荣若初,而楼西顾不愿意放手,却又不肯给荣若初一个名份,夹在了中间的温骊锦,自然希望这件事情能够圆满解决。只要荣若初愿意和想做的事情,他都会为她做到。
荣若初低头一笑,她好几天都没有这样的笑容了,温骊锦就是她心中的那一抹暖阳,在她最灰暗最无助的时候,总是会注入力量和勇气给他。
这一个提议,确实是让荣若初觉得有了新生的希望,她在香城呆多久,就会成了楼西顾的禁|脔多久,尽管为了孩子们,她是百般忍耐,可是楼西顾却是越来越BT了!
温骊锦送荣若初回家,到了她家楼下。
“骊锦……”荣若初轻声唤了他一声。
温骊锦却是暖暖的笑着,夕阳下的他,是温暖城里的王子。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也依然是在夕阳下的,还有一个恶魔在看着他们。
当然,那个恶魔不是别人,正是楼西顾,他一步一步的向着他们走来,然后将手圈在了荣若初的腰上。
荣若初吓得一颤抖,怎么他会在这里出现?她正想从他的手臂里走出来时,而楼西顾却偏偏是占有似的将她的腰越握越紧。
“想去哪里?”他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