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图腾……给你看……给你看……”
看来,她并不是对皇兄真的无动于衷。
脑子不清楚,莫非连从前的记忆也丧失了?
慕清婉冷眼看了会儿,朝昭和走去,本来她是不想麻烦昭和了,只是照这样子下去,她一个前妻看着自己的前夫跟着他自个儿的初恋情人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这叫什么事儿啊?
慕清婉并不知道图腾是真是假,倒是夏侯冽在看到图腾后瞬间眯了眼,脸上冰冷的神色渐渐变得缓和起来,语气虽然平静,却听得出带了丝惊喜的意味:
他这是跟谁置气呢?她招谁惹谁了?凭什么要忍受他的臭脾气?
“你记得我了!记得我了!真好!真好!”
碧影听到他的吩咐,手脚不由一阵冰凉,拳头暗暗在身侧攥紧,连呼吸都有些虚弱起来,偏又不敢把真实的情绪表现出来,还得装傻——
“闭嘴!”夏侯冽低头瞪了她一眼,声音低沉地喝道。
她恨!上次没有烧死她是他命大,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个女人付出代价!
只是这一句话,便泄了她的底,那别扭的样子,一下子就将夏侯冽身上原本阴冷的温度给驱散,霎时阳光普照起来,“原来你在吃醋?”
只是两个人都太骄傲了,所以在爱情路上才一路跌跌撞撞,不肯看清楚自己的心。
只是……
白瓷般的肌肤上,鲜艳的图腾异常醒目,上面画着两匹马,一匹雄马,一匹雌马,西楚莫氏祖上的西北的游牧民族,后来为避战乱才迁徙到了南方定居,图腾左边代表牧马人手里拿着一条鞭子,牡牝二马繁衍为马群,代表牧马民族的子孙绵延昌盛。
眼前别后重逢,郎情妾意的一幕委实太过感人,慕清婉看得眼睛发胀,只是骨子里的骄傲不容许她露出半分的怯弱和委屈,面上依旧维持着淡淡的笑意。
慕清婉心里一跳,像是被戳中了心事,脸色霎时涨红起来,只是骄傲却不容许她轻易认输:“我会吃醋?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你果真是莫清歌!”
他的语气里满是愉悦,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双手开始把玩她垂在胸前的墨黑发丝。
心一下下地跳跃得厉害,即使极力让自己镇定,可话里的轻颤还是泄露了她的真实情绪。
碧影……看来以后并不需要她这个主子来庇护了。
甚至为了他,甘愿违背自己的心意,去迎合另外一个男人。
慕清婉冷眼看着,老实说,她很意外。
“睡觉。”她头也不回地答道,声音不带一丝情绪,只是对面的昭和却清楚地看到了她此刻的脸色有多阴沉。
在再也看不到两人的身影之后,她的眼底陡然散发出刻骨的恨意来,都是这个该死的狐媚女人让主子念念不忘,如果不是因为她,她就不会被主子要求以清儿的身份出现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撒娇扮痴,甚至,还得使劲浑身解数让这个男人爱上自己,包括献|身。
慕清婉很想让自己忽略他的存在,只是他整个人像是一座冰山似的杵在那,那冷得让人浑身发抖的眼神还一个劲儿地瞪着她,就算再怎么淡定的人恐怕也受不了。
一听到他的肯定之语,碧影的脸上立即绽放出一朵笑花来,脚底一翻便猛地扑了过来,硬生生地将慕清婉挤到了一边,环住了他的腰,带着满足和狂喜仰头迎上夏侯冽的目光:
而这一切,都是那个名叫慕清婉的女人造成的!
“莫小姐,走吧。”昭和过来拉她。
她根本不在乎,不在乎他怀里搂着的是别的女人!不在乎他心里有着别的女人!
夏侯冽的背脊依旧挺直着,只是在碧影消失后,俊逸冷峻的面容上最后一丝柔情也消失殆尽,变得没有半点儿温度,如一座冰山似的散发着寒气。
夏侯冽的眼睛由始至终都没有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看到她无动于衷地站在一旁笑着看戏,他只觉得一股酸涩之气骤然涌了上来,
清儿?叫得多亲热啊!慕清婉在心底冷哼一声,嘴里冷冷道:“放开我!”
他做梦!她慕清婉这辈子都不会愿意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丈夫!
“瞧你这气鼓鼓的小模样,不是吃醋是什么?啧啧,还不肯承认,该打!”
他状似恼恨地伸手在她的俏|臀上拍了一下,力道却轻柔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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