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样吧,今晚太晚了,从明天开始,我帮你好好设计一个节目,绝对让六王爷对你刮目相看,如何?”
那男人吓了一跳,反射性地去瞧自己的腰带,一低头才知道上了当,他见众人都盯着自己,连忙道:
慕清婉委实看不惯她这副嚣张刻薄的嘴脸,但也只得耐着性子道:
“宝宝,还有二十天,咱们就能和你父皇团聚了,到时候,娘亲绝对不会再让自己错过幸福。”
她口齿不清地说了几句,最后一闭眼,一咬牙,干脆地道:
“既然你们各指对方做了苟|且之事,却又没有真凭实据,我若判哪个有罪,你们恐怕都不服,这样吧,你们自己想想,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再酌情裁量。”
她说着就要从假山上下去跟柳儿打招呼,慕清婉一听那声音不对劲,想要拉住她已经来不及了,两人从假山上往下看,便看到山洞里有一男一女衣|衫|褪|尽,正打得热火朝天。
接下来的几天,慕清婉每天都带着路初夏操练,她虽然弹琴的底子差,不过胜在勤奋刻苦,也很用心,进步倒是很快,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便是练曲子,有好几次还把自己的手指都给磨破了仍是不肯停下,最后她佯怒着斥责了几句,她这才肯去休息。
“我的确不是很清楚,他和姐夫还有爹爹三个人老是关在书房里叽叽咕咕的,也不知道商量什么大事,不过听爹爹说他好像去处理重要的事情了,要过段时间才会回来。”
李嬷嬷顿时一阵慌乱,马上没了刚才的气焰,连连点头称是,等他走了这才转过身在旁边的花圃里挑了一盆简洁的白兰花出来,“这一盆便是咱们府中最为名贵的秋兰,名唤素颜。”
她一边在脑海中勾勒出女儿的脸,一边满足地微笑起来。
慕清婉一愣,“我能帮你什么?”
“我路七何时骗过你?”
“这个人身上倒有几分气质和你喜欢的那个人相似呢。”
慕清婉了然一笑,道:
翠儿一听,立即笑道:“是柳儿姐姐!”
老妇闻言立即啐了她一口,“呸,你是什么东西?敢来这里撒泼,你可知道这盆蓬莱菊要多少银子?够买十个八个你的!”
慕清婉顿时讶异莫名:“这又是何故?”
她其实是真心想帮助这个小姑娘赢得昭和的心,他的情她已经还不了了,只希望能有一个好的女子好好地待他,让他走出这段阴霾,重拾自己的幸福。
“那也没什么,一盆菊花再名贵,路府如此财雄势大,再换一盆就好了。”
慕清婉立即尴尬一笑,“也就是好奇随便问问罢了。怎么?你也不知道?”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
散了一会儿步,她就觉得有些腿酸,便走到旁边的小亭子里准备歇歇脚,才刚坐下,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呵斥声,她好奇地寻声而去,只见一个身着灰色短褂的老妇正气急败坏地喝骂一个小丫头:
身着五彩丝绣石青色缎裙的路沁夏长得冰肌玉骨,鬓发如云,她的脸上有淡淡的倦色。
“你每次都说要带我离开这儿,每次都是诓人家,我看你的心根本不在我身上,只不过拿我解渴罢了。”
旁边的翠儿拉了拉她的手,啜泣道:
“因为咱们姑爷喜欢。”
她的肚子一天天地大了起来,宽大的衣衫都快遮不住了,不过幸好,夏侯冽还剩下不到十天就会来了,到时候,就不必再掩饰。
慕清婉完全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倒打一耙,不由得气得脸色发白。
“翠儿,你这个死丫头,到底还要不要脸?居然敢背着四小姐做出这样的龌龊事来,看四小姐知道了不揭了你的皮!”
慕清婉皱了皱眉:“这位大哥,虽然我俩在这里干的事同你们不一样,但是今日之事我们权当没看见,再说,也与我们不相干。”
那时候,她和夏侯冽的关系正势同水火,居然一晃眼,一年便过去了。
经成情作。慕清婉屏住呼吸问道:“你的意思是……他还会到这里来?”
路沁夏讶异地看了翠儿一眼,反复地将“芳贞只合深山,红尘了不相关”这一句念了几遍,这才赞道:
“是奴婢把四小姐送给您的菊花给打碎了,路七见奴婢可怜,便叫奴婢把那盆秋兰端给娘娘,还教奴婢说了那些话,所以奴婢想请他吃娘娘赏的点心,不想被人给看到。”
两人走到僻静处,路初夏便兴冲冲地道:
“倒是这个路七,来路府才几天,估计见翠儿好骗又单纯,就起了色心。”
慕清婉看到她脸上的急切和兴奋,心底幽幽一叹,轻声道:
翠儿见主子语气亲切,没有责怪的意思,顿时放下心来,赶紧答道:
两人没想到从假山上会跳出两个人来,慌得立即手忙脚乱地穿衣裳,两人脸色也变得惨白。
说完,她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赫连墨霄也道:“还是要问清楚才下判断,不要冤枉了好人,也别放纵了恶徒。”
那男人和柳儿你一句我一句地大声呵斥着,很快便将在花园里散步的那一群人给吸引了过来。
这一番话,顿时将翠儿和柳儿吓得面无人色,双腿发软。。
慕清婉见她如此开心,就像是见到了秋心一样,顿时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好吧,我答应你。那我们明天见了。”
“看来你的书读得不少呢,连祖母都经常夸你!不过孤男寡女总要避嫌,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同一个女孩子来这么隐蔽的地方呢?”
“你还没回答我,你们家那个穿黑衣的客人去哪里了?”
“因为这种兰花长得清丽脱俗,有‘芳贞只合深山,红尘了不相关’的美誉,所以人们又称之外为兰中之菊。”
那个柳儿已经背过身穿好了衣服,忙拉住那男人的衣袖泣道:
路沁夏一笑,看向赫连墨霄道:
“快想想办法吧,如果被四小姐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那女子满脸娇媚之色,男人则正是刚才那个冲李嬷嬷呵斥的男子。
“你们拿盆秋兰过去,总也好过空手去,等会儿我再教你们说几句话。”
那个小丫头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哭个不停,慕清婉见她甚是可怜的模样,再加上那老妇上去对她又是掐又是拧的,不由得心中气愤。
“你别怪李嬷嬷,送到大小姐屋子里的花一定要是菊花的,大小姐之前说过,以后送她花,只能送菊花。”
“如果哪一方不能证明,那么我也只得秉公办理,男的打出去永不录用,女的打五十大板,贬到乡下田间劳役终身了。”
除了给她排练节目以外,慕清婉每天就是给路沁夏去看看平安脉,其余倒是也没什么别的工作,教会了她便每天都在路府各处闲逛。
慕清婉才闭上眼睛假寐,便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接着,一道娇媚的女声传了过来:
“你跟我来。”
路沁夏转过头微笑道:
“你怎么会同路七在这儿呢?”
她正想掉头走开,那个小丫头被那个老妇又是打又是推的,一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慕清婉只匆匆一瞥,立即脸色变了变,连忙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唤了一声:
“你们这两个人鬼鬼祟祟地在这里干什么?”
慕清婉皱了一下眉,这样的家法明显就是男女不平等,对女人甚是不公平,她转过头眼见翠儿胆战心惊的样子,心里闪过秋心那天为了保护她而被恒之打得吐血的模样,咬了咬牙,她终是走到了路沁夏身边,在她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
“也不是啦,再过二十天便是澈哥哥的生日,我想在那一天专门为他准备一份特别的礼物。”
她想,如此乖巧的娃娃,说不定是个女儿呢,不知道她是长得像她父皇一些,还是长得像她,都说女儿会长得像父亲一些,如果像夏侯冽的话,那么肯定是个极漂亮的小宝宝。
慕清婉只得起来跟着她走,两人一直走到一处茂密的翠竹前,远远地,就听到一段熟悉的笛音随着风吹送过来。
“李嬷嬷,你还在磨蹭什么?还不让翠儿把大小姐要的菊花送过去!”
路初夏顿时高兴起来,“那你快点教我快点教我。”
路初夏立即红了脸,抿了抿嘴巴才道:
“你这个扫把星,都是你,这下子可如何跟两位小姐交代?”
慕清婉这才回过神,僵硬地冲她笑了笑,“记……记熟了。”
“你这个贱蹄子真是丑人多做怪,这可是大小姐最喜欢的菊花,四小姐说了要搬到沁雪阁给大小姐观赏用的,你倒好,不但把它打碎了,还把花给踩碎了,我如果是你,就早早地投井了,免得等下被活活打死!”
众人不知道她们两人到底说了什么,顿时面面相觑。
慕清婉只得忽略他们探究的眼神,咬牙跟着路沁夏走到一旁的房子里。
等到出来时,她下意识地不敢去看赫连墨霄和路初夏的脸,原本想谨慎地度过这十几天,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也不知道他们知道了她是女儿之身以后,会不会产生什么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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