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想去拂开她的手,手上的温度却像是着了火一样滚烫,她一惊,掀开被子去看,见他全身都活|烫|活|烫的,那庞然大物更是像在向她敬礼,她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
她忍着剧烈怦跳的心脏,伸手过去,掌心一接触,那一抹温度便迅速蔓延到她全身,连她的皮肤都透出了淡淡的瑰红色,莹然生光,他看得更是心头火直撩,微眯着眼,声音也变得异常低哑:
“婉——”
她咬牙,伸出双手为他“治疗”,他很快绷不住,半眯着眼川西。
他无法确切地形容这种感觉,只觉得她太美好,美好得让他心甘情愿地沉醉在她的温柔里。
他沉醉迷离的模样让她的灵魂也跟着发颤,羞涩和矜持的外壳被他一点一点融化掉,她缓缓地俯身用她所能想到的一切方法让他愉快……
一个时辰后,慕清婉只觉得手和嘴巴都酸疼酸疼的,累得筋疲力尽,趴在夏侯冽身上直喘气,而他亦是如此,俊脸上潮红一片,仍在不住地粗串着,他的大手拥紧了她,心疼她为他做的一切,“婉,婉……”
慕清婉窝在他怀里休息了一会儿,只觉得一阵阵的心酸,想了一下,轻声道:
“冽,咱们不等师父过来了,直接启程去飘渺峰吧,从这里去缥缈峰,快的话一个月就到了,我用金针替你稳住,应该能够撑到那里的,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师父这么久没回信,应该是闭关去了,我们不等了,直接去吧,好不好?”
夏侯冽迟疑了一下,“去缥缈峰?”
慕清婉环住他的脖子,嗅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闭着眼道:
“我知道你放心不下朝廷,但是昭和不是回来了吗?这段时间他在各方面都能独当一面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夏侯冽的手指绕起她一缕长发把玩,深深叹息,沉声道:
“我倒不是担心昭和在朝政方面会出什么差错,而是担心他和云初意的关系,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他的生母。以前我在的时候,他可以把什么都丢给我,他只要假装不知情就能相安无事,可是如果我走了,他势必就要和云初意面对面,他太善良也太重情了,我担心如果云初意有动作的话他应付不来……”。
慕清婉沉默片刻才道:“他知道云初意和云岚山的事吗?”
“还不知道,我一直没敢跟他说,不过我隐隐觉得他应该是知情的……”
慕清婉愕然。
“每一次云岚山一出现,昭和就没有好脸色,眼神中甚至有时候还带着刻骨的恨意,我以前不明白为什么,后来你跟我说那件事,我才了然。哎,这些年真是难为他了。”夏侯冽想起赫连恒之信中“父债子偿”四个字,声音变得郁郁,“为什么上一代的恩怨情仇总是要由下一代来承受?”
慕清婉也想起了赫连恒之在天牢里跟她说的那番话,眼神暗了暗,往他怀里蹭了蹭,好半晌才开口道:“冽,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夏侯冽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什么事?”
慕清婉把赫连恒之在牢里告诉自己的那个故事说给他听,夏侯冽越听脸色越沉,心里所有的疑惑都豁然开朗,到了最后,才垂眸沉声道:
“原来他竟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怪不得他要说那四个字,怪不得蓝菱荷要研制这种解药,她恨透了父皇和母妃,她制食情蛊的目的便是想要父皇和母妃的命!”
“什么四个字?”
“父债子偿。”夏侯冽把她抱得更紧,声音凉凉的,“赫连恒之在我中箭之后派人给我送了封信,告诉我中的是食情蛊,他估计是怕没人知道我中了这种蛊,稀里糊涂地害了你,看来,他对你还真是没死心。”
“喂!”慕清婉戳了戳他的胸肌,不满地咕哝:“人都在你怀里了,还吃这种飞醋呢!”
“可我就是受不了他在你面前装着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还有昭和……哦,还有赫连墨霄那家伙……”说到这儿,他突然俯身在慕清婉的唇瓣上狠狠一咬:
“小要精,真想把你揣在怀里不让任何人看见!”
慕清婉一脸无辜:“我可什么都没做,是他们要喜欢我。”说着又凑到他鼻子上蹭了蹭,眨眨眼道:“要是你真能把我揣怀里不让任何人看见,我也没意见。”
夏侯冽只觉得全身上下都不对劲,没有一处地方是舒服的,捏了捏她的脸,假装恶声恶气道:速惊被掌。
“你就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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