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床上这一粒大米,眉头皱得紧紧的,呼吸窒闷,大气都不敢出……
刚才还很失望,但很快又燃起了希望……这一定就是秦桦藏起来的东西,她怎么可能把没用的东西如此藏匿?
这金属的小管子文焱暂时还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所制,但能肯定的是防潮效果绝佳。即使过去十年了,这米粒都没有损坏,潮湿,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东西,秦桦何必这么做呢。
方惋吞了吞口水,狐疑地看着这米粒,粉润的红唇在嗫嚅:“老公,现在怎么办?”
文焱也是头大,露出思索的神情:“惋惋,你听说过微雕吗?你母亲藏的这粒米绝不会是无聊的举动,我猜想,或许是这米上边刻了字。”
“微雕?”方惋眼睛一亮,拍了拍脑门儿:“对啊,一定是微雕!我去拿显微镜来!”
方惋来了精神,急着去找显微镜了。她太渴望知道这米粒上的玄机了,无论如何,这是母亲留给她的东西啊!
显微镜也是方惋的常备工具,有时侦探的工作也需要用到。
两只脑袋凑在一块儿,仔细瞧着显微镜下的米粒……
“真的有字!”文焱低呼一声,难掩心中的兴奋。
方惋也是情绪激昂,胸口像烧着一团火。
“妈妈说,我找到最珍贵的东西就能为她报仇……”
四只眼睛瞪得老大,盯着显微镜看了好半晌,两人才抬起头,表情比先前看见米粒时还复杂。
惊愕,懵懂,迷茫,纠结……种种情绪又将方才的兴奋劲儿给熄灭了大半。
原来这米粒上确实是有字的,只不过却是些植物动物的名字,没有一个人名,但是被分成了7组。
方惋和文焱完全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显然秦桦留下这米粒必定有深意。现在的感觉就像是面前放着一本天书,而你却读不懂内容,怎能不让人捉急抓狂呢。
“啊啊啊啊啊——!”方惋忍不住发出几声嚎叫,挫败地躺在床上。
“妈妈……您留下的到底是什么啊?好歹也要女儿看得懂才行啊……”方惋无奈地叹息,眼前尽是米粒上那些动植物的名字在晃悠。
“莲子……雪貂……东北虎……木香……牵牛花……君子兰……”文焱嘴里在叨念着,脑子却是一片浆糊。这就是秦桦所说的,能为她报仇的东西?让人看得一头水雾,到底蕴藏着什么玄机?
文焱陷入了沉思中。他和方惋有着相同的心情,疑问,秦桦这么谨慎,更加显示出这米粒是极为重要的。再联想到林云芝说自己潜伏在方奇山身边就是为了寻找名单。而与HZ有关联的却不是方奇山,是他的亡妻,秦桦。那就是说,秦桦手里是有名单的,她死后,HZ的人以为方奇山知道关于名单的事,却又不敢太过张扬地来要名单,怕万一方奇山急了会将名单泄露。而事实却是,方奇山不知道名单,方惋也不知道。秦桦能将名单藏得如何隐秘才不会被发现?眼前这米粒就是最符合猜想的了。
假如这米粒就是名单,上边的字必定有着非比寻常的含义,只不过现在文焱和方惋都想不出来而已。
文焱对着这显微镜好半晌才抬起头来,紧锁的眉头更加拧得像小山……毫无头绪啊,这米粒的谜团不知道怎样入手才好。这么重大的发现,文焱必须及时向首长汇报。
他将显微镜下的米粒上的字全都拍下来,等明早起床就马上传给首长。部队里人才济济,他和方惋想不出来的谜题,别人不一定就想不到。
文焱收拾好之后,见方惋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抱着她的熊。
看着这一人一熊,她睡得香甜,而那只泰迪熊却是“伤痕累累”。文焱的心不由得发疼……方惋的小伙伴被折腾得好惨,可她还是那么喜欢这只熊,还是会抱着熊睡觉。
平时天天看着这只熊,感觉没什么特别的,现在看它身上到处都是口子,他也觉得是破坏了原先的美感,那方惋只怕更是看着揪心吧。
文焱轻松手轻脚地走过去,俯身,将泰迪熊从方惋怀里拿出来。
“唔……”方惋迷迷糊糊中嘤咛了一声,身子动了动,可还是没醒来。文焱给她盖好被子,他却没有立刻钻进去,他还有件事没做呢。
说好了会将她的熊缝补好,他不想拖到明天了,就现在。
客厅里,明亮的灯光下,坐着一个俊朗非凡的男子,穿着浅色的睡衣,手拿着针线,抱着一只棕色的玩具熊,垂着长长的睫毛,认真地在缝缝补补。这画面能让人产生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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