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在,何必舍近求远多此一举的去劳什子的医院。”
郑优一愣,看向冷沐卉,“你……”
“死不了。”冷沐卉闭了闭眼,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依旧看着窗外,心里烦躁的很。
郑优顿时火冒三丈,然而响起此刻也只能指望她,顿了顿拼命的压制住自己的怒意,声音软绵了许多,“卉卉,他是你爸爸,他身上留了那么多血,随时都会死的,他就算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也没到要他命的地步啊,卉卉,就算是施舍,你也给你爸爸看看行不行,算我求你。卉卉……”
“闭嘴,从你嘴里听到我的名字,我都觉得恶心。”冷沐卉狠狠咬着唇,瞪了郑优一眼,随即偏头看向显得虚弱异常的冷云且,忽然丢给她一个瓶子,“把药膏涂在他的伤口上,止血。”
郑优欣喜的接过,此刻也管不了是在什么场合,忙将冷云且的衣服脱下来,给他上药。
这个白色的药膏果然有效,很神奇,冷云且刚刚还在汩汩冒血的伤口,此刻居然完全止住了。郑优觉得不可思议,见冷沐卉依旧冷漠的看向窗外,忙偷偷的将药膏藏了起来。
一直看着后视镜的严哥讥讽的笑了,不过刚刚看到那盒药膏时的神彩还是小小的露了一下,显然也是起了贪婪的心思。
藏起来又怎么样?到时候到了他的地盘,还不是想要什么就必须交出什么。
车子最终停在一个看起来有些破旧的房子前,外墙全部涂满了乱七八糟的色彩,显然是有很多人上门来寻仇的。冷沐卉站在车前,看着面前的房子,眸光闪了闪。
里面倒是出乎她意料的华丽,是的,华丽,看来他们这些放高利贷的收入确实颇丰。
他们进去后,里面正在打牌的三四个男人忙站起来迎了上来。严哥看了冷沐卉一眼,挥了挥手道:“把他们三个先带走。”
“严,严哥,你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冷逍和哆嗦了一下,看着严哥的眼里满是恐惧,一路上他都不敢说话,就怕惹他一个不高兴,他那剪刀子就会捅进自己的身子。
严哥看了一眼他没出息的样子,冷哼一声,“问那么多干什么,走走走。”
冷逍和还想说什么,身后已经有几个男人推了他们一把,直接将他们带到了其中一个房间内。冷云且回头,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冷沐卉。
“你,去那个房间。”严哥指了指冷沐卉,让人给带去了对面的一个小房间内,似乎不愿意将她和他们关在一起。
冷沐卉一路上都没说话,神情严肃,眸光沉静。待她一个人站在空无一人的房间内后,她的手突然伸进衣服里面,捏碎了其中两个药丸,将它丢进了一个玻璃瓶内,混合了里面已经暗沉的水。
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飘着一种味道,很淡很淡,若不用力嗅的话完全感觉不到。做完这一切后,冷沐卉又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边,等待着严哥。
果然,没多久,严哥便一脸笑眯眯的进来,拉了一张椅子在她面前一坐,笑道:“你叫……冷沐卉对吧。”
“切入主题吧。”她不想听废话。
“爽快,好,那我就直接跟你说。”严哥笑得很猥琐,看着她身上的名牌衣服陷入出一种贪婪的表情。冷沐卉笑了,怪不得能做放高利贷的头儿,原来对于金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偏执啊。
“我要五百万。”
“我没有。”有也不会给他,笑话,她拿去给宸宸擦屁屁也不愿意丢给他。
“你别急,听我说完。”严哥见她拒绝的干脆,阴阴一笑,“你们四个人,每个人要一百万就给走,还有一百万算是冷逍和欠我的高利贷。你少给一个,我就砍掉那人的手和脚。我应该知道我的手段的,我想能穿得起这身衣服的人,应该不缺这点钱吧。”
冷沐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开始没注意,这会倒是有些欲哭无泪了,这段凌尧要他来显摆也要看对象的吧,穿这身衣服,就冷逍和他们不识货的眼里,压根就显摆不出来。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
“不用。”冷沐卉抬了抬眸,“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的,冷逍和欠的债不关我的事,他们的死活对我来说更加无关痛痒,你想砍手砍脚都随便,你如果觉得你有能力砍我的手脚,那你不妨试试看。”
她忽然抬头,看了一眼窗口的方向,笑的诡异了起来。
“小姑娘,不要那么快拒绝,等你真正见到一个人在你面前断手断脚眼瞎耳聋,你就会知道怕了。”
“是吗?”冷沐卉笑盈盈的,“你现在要不要先看看你身后?”
……………………………………郑严面然。
还有一更在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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