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荆老板正忙于审问一群来自远方的强盗客人兼阶下囚们。
戴着沉重的脚镣铐,又连着饿了三天三夜,一群野猿人和黑矮人现在已经连走路都打晃了,能站起来的都是那些最强壮的家伙,不过,做为荆老板的敌人,越强壮就越遭殃。
寨子底层一个放置废物破窑洞临时被开辟出来做为行刑室,一群胸口上恶毛丛生的猛玛族大汉们凶神恶煞地正在摆弄着一件件刑具。
那刑具的尺码大得有些吓
人,这可是寨子里的工匠们为猛玛行刑手们特地量身打造的。
别的不说,光看那粗得有若儿臂的大皮鞭子,几个被捆在那里的强盗就一阵阵眼睛发直,有了一种错觉,那玩意应该是做高空缆车的缆绳用的吧?
再看那大铬铁,妈的,整个铬铁面足有半个犁铧大小,如果铬在人身估计用不两三下一盘新鲜的烤全人就出来了。
整个窑洞里弥漫着一股子阴森压迫的味道,一盏摇曳昏黄的牛油灯像征着此刻几个惊骇欲绝的强盗恐慌的心绪。
荆老板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叼着雪茄,目光冰冷地盯着四个强盗,也不说话,眼神里肃杀的寒气让他们感觉自己像是在对着一把竖在脑门上的钢刀,目光所及之处,强盗们身上的每寸肌肤都炸开了一片片的鸡皮疙瘩。
“准备好了吗?”
荆风转头问哈曼。
“嘿嘿,老板,就等您一句话了。”
哈曼握着粗大的皮鞭子,狞声笑着说道,比常人长出了寸许的鼻子一掀一掀的,再配合上那彪悍恐怖的体形,刽子手形象呼之欲出。
“先让这些兄弟们开开胃吧。”
荆风就着独眼龙打着的火匣子点着了雪茄,悠然吐出了一个烟圈说道。
“好咧!”
哈曼往手上吐了口唾沫,奔着两个野猿人就奔了过去。
二话不说,巨大的牛皮鞭子就开抡,一时间,令人毛骨悚然的皮鞭抽裂骨肉的声音和强盗们惨嚎求饶的声音混合交响成了恐怖的音浪,听上去像月夜坟头的鬼哭。
旁边的两个黑矮人惊恐地缩小了原本不大的身子,直往墙角凑,却被另外一个叫都力的猛玛族大汉抓着头发拎了回来,“砰”的一声大响摔在了地上,两个黑矮人屁股险些摔成八瓣。
“你,当我们黑风寨是什么地方?敢来这里打秋风,真他妈活腻味了,我抽死你们。”
哈曼咬牙切齿地死命抡着牛皮鞭子,鞭梢在空中呜呜做响,抽在哪里便是一道血沟,明伤夹着暗伤。
两个野猿人开始还能惨嚎求饶,到最后声音已经逐渐微弱下去,渐渐地连声音都喊不出来了,甚至每一次张嘴都要吐出一口血来。
“啪……”
最后一记势大力沉的抽击之后,粗大的牛皮鞭子再也禁不住巨大的力量,散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