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知对方的人手安排,这对于大伙是大大的不利啊......”苏远山叹气。
“怎么办才好?若是对方人多势众,又饿红了眼,咱们必定会不敌的。”一位三十多岁的汉子说道。
“以我看,这件事情还是要报到上面去,借些人手回来,再一个便是要保护咱们村里的那群狗,那些人既然第一个便是冲着狗去的,便说明他们也觉得这些狗是他们的威胁。”
苏正礼经过一些事情之后,在村子里便拥有了更高的话语权,本来因为他的身份而敬畏的人,如今更添了一些心服口服。
他的一席话一出,众人便纷纷点头称是。随后,众人便又在这个主意的基础上延伸出了,如何布控人手,如何找到对方动手的时间,如何趁乱保护狗群,等等问题的解决办法。
每每一个问题大家都争的面红耳赤,唯恐一个考虑不周,便致使全村覆没。这个时候,全村的团结之心空前凝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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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当真?”祁县县令黄有年吃惊地站了起来。
“自然当真,在下岂敢欺骗东风翁?”苏远山抬手作揖,以示郑重。
“你们是如何发现那妇人有问题的?”
“说来惭愧,这还是本村秀才苏正礼发现的,那妇人本来愿意为了自己的孩儿而死,我们才毫无疑虑的。可谁知这苏正礼却从那名孩童的口中听出了不同之意,原来这孩子之母和这妇人竟不是同一人,我们才警觉的。惭愧,惭愧!”
“哦?苏正礼?本县记得他,还与他同桌吃过饭呢!果然不愧秀才之才,好好好。”黄
有年连连赞叹。
祁县因为天灾的原因,治下人口频频被流民攻击,甚至杀害。想要破案谈何容易,再拖下去他恐怕乌纱都不保,如今得知的消息哪怕只有一半准确,他也不会吝啬人手的。
如果只有几人犯案,抓住了也算小功一件。若是一大帮子人,那可是天大的功劳。最最不济,不过着人白跑一趟罢了,于黄知县来说并没有任何损失。
黄县令此刻却隐隐有个预感,这个案子恐怕小不了,不过这点儿小心思不足为外人道罢了。
得知县里会调派人手,众人都欢欣鼓舞,心里都安稳了一些。
俗话说的好,计划没有变化快,谁知道这场变故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安心,一份保障。
约莫过了三天的样子,早晨一名喂狗食的老倌刚走,就被林婉找到了机会,她动作快速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三下两下撕除外面的阻碍,把里面一堆粉末状的东西倒进了狗槽里。
她早就想好了,这个时候倒药是最恰当的时机,槽里正好有食,许多狗还会因为吃食而打斗起来,犬吠声会很好的掩盖它来过的痕迹。
若是别的时辰,狗一见生人便会狂吠,无疑把她暴露在了别人的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