榭莉将森爵引到主座,将下午茶递给他,问到:“爵爷,三星之战后几乎没怎么看见您,真是稀客啊,您还在忙原石计划么?”
森爵暗想:原石是什么东西?另一位上了年纪的男贵族跟着问:“虽然内阁对外宣布您名下的几百座兵工厂划给了帝国,可我不信那就是全部,森爵您应该留了后手吧。”
森爵心想,哪壶不开提哪壶,全拎我不知道的说,只能微笑着应付过去:“今天不是来说这个的吧。”
榭莉将森爵引到主座,将下午茶递给他,问到:“爵爷,三星之战后几乎没怎么看见您,真是稀客啊,您还在忙原石计划么?”
另一位上了年纪的男贵族跟着问:“虽然内阁对外宣布您名下的几百座兵工厂划给了帝国,可我不信那就是全部,森爵您应该留了后手吧。”
森爵心想,哪壶不开提哪壶,全拎我不知道的说,只能微笑着应付过去:“今天不是来说这个的吧。”
众人哗然连连称是,纷纷将蛋宝宝摆在桌上,开始分享起退休老年人的育蛋心得,还有人拿出了撰写好的育蛋手册。森爵看着各式各样的蛋们,有的像亮澄澄的大灯泡,有的塞在盆子里刚好合适,有的一双手环住都兜不了,总之全比他家宝宝大。
森爵有些尴尬的看着腰间的小银盘,他家宝宝还小的很,他连蛋模样都没见过,恐怕不能分享经验了。
一个带着墨镜,衣着时尚的银发老头说:“那天我从中心将孙子领出来,带上网购的玫红色蛋车出门炫耀,儿媳追了上来,说我没打身份条形码,一会儿要是将孙子和别家的混淆了怎么办。我当时给气的吹胡子瞪眼,我的孙子我还能不认错吗!”
在场的每一位森爵都不认识,他强作镇定的装出一副侧耳倾听的模样,盘算对方究竟在说什么。还好管家机灵,将一个身份识别器偷偷摸摸的塞进他手心。
“榭莉女爵,592岁,曾任三星军校的副校长,有极强的军事敏锐度、政治荣誉感,参与过三星之战的指挥。”森爵扫着女主人,屏幕上出现她的照片和几行资料,只要屏幕扫到某个人,相应的生平也会显示出来。
森爵移动识别器,这次停留刚才说话的老头前:“盖伦男爵,曾任联邦星系议员,具有杰出的外交才能。”仪器扫了一圈,在座的大约都是退休级精英人士,这些都是他的小辈?
“盖伦,现在毕竟和我们带孩子那时不同了。孙子宝贝的紧,你还是细心一点吧。”榭莉女爵捂嘴直笑。盖伦还在争辩着,说他光凭气味就能分辨出孙子。
事实上,蛋壳哪有气味,半血人没有全血那么灵敏的嗅觉,根本不可能闻到壳里的气味,他也就是不服输嘴倔罢了。
榭莉女爵懒得跟他争论,将话题引到森爵那里:“行了行了,我们还是问问今天的主角——爵爷,您和陛下近况如何?说真的,您还是那么气宇轩昂。”
突然一个油头油脸的胖子冒出来插嘴说:“对啊,爵爷一直是我的偶像,落日星战时我恨不得给你当小弟,可惜后来你冬眠了。”森爵吃惊的看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弟”,谦虚的说:“哪里。”
榭莉女爵看他没回答自己的问题,锲而不舍的说:“爵爷,您和陛下现在究竟如何呢?”
是不是人退休了之后都无所事事,变得特别八卦呢?森爵无奈说:“我现在每天在家陪孩子,做全职奶爸。”众人恍恍惚惚表情一懵,这才回过神,森爵做全职奶爸?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森爵看大家一脸懵逼的沉默,只好说:“养孩子这方面我还是新手,我还要向各位大人们请教很多。”
这会儿大家回过神,气氛缓和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爵爷,你说涂色的传统该不该延续?我觉得现在年轻人越来越浮躁了,从前他们蛋龄满一年可是必须涂红绘庆祝的。”
森爵回答:“应该应该。”
有人拉着森爵手臂,接嘴:“爵爷别听他的,老头过时啦,现在不流行涂红色,现在流行彩绘了。”
森爵汗颜:“是吗……”
“讲真,你们有没有听过上个月破获的蛋贩子大案?那群丧心病狂的疯子和游离军勾结,偷了足足三十多个即将破壳的蛋宝宝!还好他们父母有先见之明安了联邦星系gps,要不然根本追不到已经逃到太空的蛋贩子!”
森爵大惊:“是吗?”
“爵爷你不知道,那些游离军简直变|态,他们就是为了报复!这群丧家之犬没有了居住的行星在只能在飞船上生活,像苍蝇一样总是骚扰我们,还好有三星太空军保护我们。爵爷,当年你们就该赶尽杀绝。”
森爵默然:“这样啊。”
跟他们说话真的好累,森爵在心底放空一会儿,强打起精神来。众人的话题从蛋转到了退休生活,自然而然抬出牌桌子,将蛋放在一边开始小赌怡情。森爵一脸问好:你们不是来谈育儿的?怎么打起牌了……
森爵被强制性拖上牌桌,此刻他已经没心思琢磨这些善变的男女们,开始全神贯注的瞎打,两圈过后,森爵被狗啃了的记性展现无疑,不会算牌,连自己出了哪张刚喊完就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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