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吃完以后,通红的夕阳已爬到了西山项,把当天的最后一抺余辉无私地奉献给大地。夕阳的余辉金光灿灿中带着桔红,好像为“合作社”的庆功宴带来一片喜气。
“合作社”的众人宴后都不愿散去,坐在大厅里,惬意地边观赏美景、边喝茶聊天。
过了一阵,妇女们收拾好残局后,也聚了过来客栈的大厅聊天。古时晚上没有娱乐,能聚齐一起聊聊天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消遣。
大爷们聊的是见闻,人人各抒己见,说得口沫横飞,加上酒精的催化,个个争个面红耳赤;妇女们聊的是家常,人人低声细语,甚至交头接耳地说些私己话。
雷晓飞并没有加入任何聊天的圈子,他独自一人坐在窗前,看似托着下巴望风景,但如果你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雷晓飞的眼光并没有聚焦任何地方。
对,雷晓飞并没有看任何的风景,现在他还没有那份闲情逸致,他只是凭窗想借着微寒的北风和清新的空气来清醒头脑,思考“合作社”的下一步应该怎样走。
林采微自走入客栈大厅后,目光就没有离开过雷晓飞。她很好奇想知道雷晓飞在想什么,只见他一动不动地坐在窗前,落日的余晖给他罩上一层金光,给人一种看不透的感觉,使他更添一各神秘感。也正因为他的摸不透,深深地吸引住了林采微,让林采微情不自禁地想接近他,了解他。不知不觉间,林采微对雷晓飞的感情也随着了解的深入而加深,渐渐地由儒慕变成爱慕,不过是她现在还不知道而已。
两个小儿女的“你在窗边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看你”这一幕,让胡医师看到了,他用手肘碰了下旁边的林先生,暧昧地朝着雷晓飞和林采微的方向点了点头。林先生也有留意这一幕,不过他更留意的是雷晓飞那皱成“川”字眉头,心想:这雷小哥又在想什么呢?不知是否又有惊人之举?
不知什么时候,两个聊天圈子的人说到了一起,都在讨论买年货过年。
还有十多天就是农历的新年了,大家这段时间在雷晓飞的带领下,夜以继日地忙“合作社”里的事,家家户户都没有时间去准备年货,现在“合作社”的事已告一段落,大家马上考虑买年货回家过新年。
雷婶看到雷晓飞坐在一旁没有出过声,以为他喝酒多了,就关心地问道:“阿飞,是不是喝多了?要不要阿婶做碗醒酒汤给你解解酒?”
雷晓飞听了雷婶的叫唤,好像才从梦中醒过来。他连忙回答道:“雷婶,不用了,我没事。”
雷婶又问道:“阿飞,这是你来这里的第一个春节,要阿婶买些什么给你过新年?”
雷晓飞愣了愣,想道:唉,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来到异世已有几个月了。他忙回应雷婶说:“谢谢雷婶,不用了,我现在不是过得很好吗?什么东西也不缺呀。”
雷婶慈祥地望着雷晓飞说道:“新年了,长辈要给小辈送礼物。阿飞,你的亲人已不在世了,你就当雷叔雷婶是你的长辈,想要什么礼物就出声,我们尽力满足你。”
哦,原来还当我是小孩。雷晓飞想道。其实,他现在那二十不到的年龄,就算在前世的新年,也是被长辈送礼物年纪。
雷婶的话,勾起了雷晓飞对前世新年的回忆,一些甜蜜的片段不由自主地在脑海浮现:妈妈生前每个新年都买礼物给他,并且唠唠叨叨上许多好话;结婚后的新年,每次他和老婆送礼物给女儿时,也同样地唠唠叨叨上许多好话。可这一切,却已成了往事,只能深深地永存脑中,想着,想着,雷晓飞的眼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滚。
这一刻,街坊邻里们看到了一个回复小孩心性的雷晓飞。在座的妇女们也被雷晓飞唤起了母性,纷纷七嘴八舌地安慰起雷晓飞来。
最老的胡医师也发言了:“雷小哥,你为这里的街坊邻里付出了这么多的心力,大家早就当你是亲人了,想要什么礼物说出来,我们大家送你。”
“合作社”的众人也都纷纷出言附和。
雷晓飞定了定神,站直来向大家施了个礼,动情地说道:“谢谢各位街坊。我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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