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也怀孕,并且她同中了寒毒。”而他的寒毒是至娘胎就有。
短短的一句话,说得云淡风轻,却是万般无奈,似乎还有愤然。
言岩岩瞥了他一眼,嘴角却是噙着淡淡的笑意,说出来的话却几乎将他给气个半死。“幸亏你不是说你长得像她。”
不然,她说什么也得跟他断绝邦交。试问一个眼睛都有严重疾病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值得深交的人呢?纵然。他是长得一表人才,但是不能成为结交朋友的条件。
司徒惟烈忍不住狠狠地剐了她一眼,见她随意的耸肩,真是有气不知道打哪里出。“这世间没几人有这样的胆量敢向司徒家撒谎。”除非是活腻了!
“那她跟你爹是什么关系?”古代就是麻烦,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只能活守寡。搞不好就是上一代的烟花债,这一代人就出了个替死鬼。
司徒惟烈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的迷人景致,抿唇,沉默了一会儿,良久后才缓缓的说:“没关系。”
“意思是你只是她一个人生的。没男人还能生子啊。真是奇闻。呵呵。”这世道难道真有圣母玛利亚无性生殖啊。
司徒惟烈半眯着眼,见她笑得欢,就知道她爱拿他取乐。言一仍是双手环胸,酷酷地站在她的身后当布告板。
“不就开个玩笑嘛,那么严肃干嘛?你的意思是说你不是司徒家的子孙就是啦。”那么简单的问题她当然知道,可是她怎么总觉得他长得比较像那位挂在墙壁上画像的那位女子?
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丫头很是不讨喜。真是搞不懂刚才自己对她的那霎那得无条件信任是来至何方。错觉,错觉,对她的好感绝对是错觉。
司徒惟烈微微张嘴,面对着她却是说不出话来。
言岩岩仍是笑得欢,支着下颚慵懒地看着他。那双熠熠生辉的圆眸没有地让他心脏微震了一瞬。他轻微收紧了手中的陶瓷杯子,努力压制方才无端跳动的心脉。
“不过,你一直都不怀疑么?”
闻言,他佯装若无其事的抬首,视线却是对着面无表情的言一。“有怀疑。但是,总总迹象表明那女人是我的生母。”如果不是她嫁给叔父当续弦,大概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个秘密。
明明就是长得那么相像,却硬是说没血缘干系,还真是有趣。“可是我觉得你长得比较像挂在墙壁内那副画像的主人呢。话说,你那生母应该是个不懂武功的人吧。不然,她根本不可能生下你。”
她的话就如同一枚火力十足的核弹,顿时炸得他血肉横飞。他猛地抬首,难以相信她的话,颤巍巍的启唇:“你说什么?为什么我的生母是个不会武功的人?”如果是这样,那这女人不就欺骗了他了?而他竟是做了那么久的傻子?这么多年以来的愧疚感不就是完全白搭?
“中了寒毒之人虽需武功抑毒。然而,自身却是不能运用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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