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岩岩将要注意的事项交代好,并答允隔日再到孟府后,便是随着司徒惟烈回去了。马车上之上,双腿盘坐着的言岩岩,心不在焉的边吃着冰糖葫芦,纤手边撩起马车帘子望着秀色满盈的外面。
大师兄……
“言姑娘……言姑娘……”司徒惟烈轻轻唤了她好几声,却没得到回应,故他忍不住推了推她,换来她愕然凝视。那双清澈水眸无辜地闪耀着,彷如璀璨星辰在闪烁,耀眼得让人差点睁不开眼睛。
他稍微恍惚了一霎,清醒时,那只白皙漂亮的小手已在他眼前摇晃着,小脸儿全是笑意。“喂喂,司徒惟烈,你在家吗?是不是回去火星了?”
火星?什么玩意?是一种食物么?他轻咳了一声来掩饰突如其来的尴尬。“言姑娘,我只是想问,我的病什么时候可以治好?”
“只要你坚持吃药,不修炼那破内功,再针灸一阵子的话,就差不多好了。”她再度嚼了一下冰糖葫芦,浅浅地笑了笑。“话说,你怎么突然关心自己身体了?难道你真的要和钰清城第一美人康雅致成婚?”
话说,她的视线落到面无表情的言一身上。见他漠视自己,她倒是仍旧笑嘻嘻的,一脸欠揍的节奏。
司徒惟烈凝视着她的眼眸瞬间失去了光彩,隐隐透着失落。而后,他缓缓垂下眼睑,遮住了黯然。“那也未尝不好。”爱情,对现在的他来说根本就是奢侈品。
“没有所谓好与不好。做人嘛,最重要的快乐。最高的境界不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是你不想干什么就可以不干什么。随心所欲,肆意潇洒。”如同以前的美人师兄。只可惜,能活得肆意不羁的人并不多。
见他备受打击,她心情大好。黛眉轻扬,唇边绽出一抹缥缈的笑意。“别担心,我说过会治好你,就必定会治好你。”就是没明确治好的时间就是了。
眼前这Y头坐没坐相,吃没吃相,却是能讲出这样的大道理出来,实属难得。“我相信你。”虽然很想询问她与孟家大少的关系,但是每每到嘴边却是猛地咽下了。他又不是她什么人,她没必要接受这样的询问。而他知道,她一定不喜别人好奇其私事。
王秋画看了看一脸若有所思的言岩岩,再看了看一脸欲言又止的司徒惟烈,看了看一直面瘫无语的言一,心头微叹,终是不发一言。
马车内的氛围如同暴风雨来临之际,寂静地让人浑身不舒爽。但是,却是一直持续着。直到经过靖王府时,言岩岩忽然叫住言一。“言一,我们去靖王府玩玩。”见王秋画刚想张口,她继续说:“小画,你先随司徒惟烈回司徒府吧。”
“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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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高高屋棱上的言一,瞅着眼前这一脸兴致勃勃的俏脸,心底有些惊讶。这Y头竟然轻功了得。刚才一跃而上的优雅身姿,相当飘逸,真心让他差点跌倒。
骤地,雪球别过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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