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你坐好我马上给你逼毒。”轩辕挚现在也乱了阵脚,对自己偷吃鸡的事情供认不讳。
“承认了,我就没事了。”若雪寒从轩辕挚怀里挣扎起身,没有了刚才痛苦的迹象,她就说刚刚她吃鸡的时候发现后背被人咬了一口,原来真的是轩辕挚偷吃的。
“你骗我!?”轩辕挚怒吼,不敢相信一直沉稳冷静的若雪寒会来戏弄他。
“我也没想到你那么好骗。”若雪寒耸耸肩,天然呆就是好啊,现在才知道被骗了。
“若雪寒!”轩辕挚见若雪寒这种态度更是火冒三丈直接跳下床,但看样子若雪寒没有丝毫理他的意思,铺好床自己倒头就睡。
“你!”轩辕挚咬了咬牙转身准备离去,走到门口才惊觉自己只穿了一身中衣如果就这么出去被人看到那么他堂堂挚圣王爷一定会被人骂成无耻下流之辈。
“哼!本王今天就是不走了,你装睡!我就陪你!明天早上我在找你算账!”轩辕挚在若雪寒身边躺下,负气的将若雪寒身上的被子拽到自己身上,也准备装睡。
但轩辕挚等了半天都不见若雪寒和自己抢被子好奇的转过身,发现若雪寒还在背对着自己,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动。
“难道真的睡着了?”轩辕挚自言自语道,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子又看了看若雪寒单薄的身子。“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轩辕挚嘟嘟嘴将身上的被子盖到若雪寒身上,却发现若雪寒整个人都在发抖,闭着眼睛冷汗却不住的往外流。
“雪儿!”轩辕挚大惊失色,连忙将若雪寒伏在怀中,难道刚才她并没有撒谎而是真的中毒了?
“别…动…”躺在轩辕挚的怀里若雪寒懒得说一句话,脸色也变得苍白,整个人憔悴的好多倍。
“好,我不动,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中毒了?”轩辕挚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探过若雪寒的脉搏刚刚被若雪寒调整了脉搏所以显得时隐时现,而现在若雪寒的脉搏与正常无异,但为何雪儿还是如此痛苦。
“只不过是老朋友来了,明天就好了。”现在的若雪寒不想说一句话,她只想赶快睡着或许睡着了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什么老朋友?难道早就有人给你中毒?还是是中蛊了?雪儿你回答我,到底是谁对你下的蛊?告诉我!我现在就去吧那个人带过来给你解蛊,雪儿!雪儿你说话啊!”轩辕挚见若雪寒虚弱的趴在自己怀里感觉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的样子,忍不住拼命晃动若雪寒的身体,但这样让本来就痛苦难耐的若雪寒变得更加痛苦。
“轩辕挚!”终于若雪寒爆发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来大姨妈啊!你母妃没有告诉你女人来月事的时候不要惹怒女人吗?”推开轩辕挚的钳制,她现在真的有种想要杀了轩辕挚的冲动,在她最难受的时候这个笨蛋竟然还如此惹怒她。
“啊?啊!”轩辕挚反应过来若雪寒所指,俊脸再一次红润了起来,原来她指的老朋友是…“我…我真的不知道…”轩辕挚低下头搅着被子角,他真的不知道啊,他只是听说个女人来月事的时候会很痛苦,到底怎么痛苦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别烦我!”若雪寒再一次倒头躺在床上,将自己蜷缩在一起,三年前寒组织面临大敌,若雪寒单枪匹马面对十几个顶级杀手的围击坠入冰窟之中,那时正赶上若雪寒的初潮,若雪寒从冰窟逃生之后便留下了这个病根,每次月事都会痛苦难忍,回门之时她便知道自己的老朋友要过来看望自己,所以躲在房里不愿出来,刚刚又因为剧烈运动加重了疼痛感,现在的她只能用生不如死来形容,若是满清和大酷刑和她的经痛让她选一项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满清十大酷刑。
“我这里有止痛丸,我喂你服下。”轩辕挚连忙将怀中的小瓷瓶拿出来,将两粒药丸凑到若雪寒的嘴边。
“没用的。”若雪寒扭过头不想在说话,她早就百毒不侵所以药物对她没有任何功效。
“那这样有没有好一些?”轩辕挚躺在若雪寒身边将若雪寒揽进怀里,宽厚的手掌抚在若雪寒的背上,暗用内力一股暖意由后背传至若雪寒全身。
“嗯。”感受到一股暖意,若雪寒犹如一只小猫一般趴在轩辕挚的怀中,紧皱的眉头也稍稍松开了一点。
“那就好…”像是松了一口气,轩辕挚微笑着,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若雪寒,没想到小小的经痛就把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弄的死去活来。轩辕挚将被子盖在自己和若雪寒身上,免得若雪寒在受了凉。
“下面一点。”若雪寒回复了一丝血色轻声道。
“哦。”轩辕挚将大手缓缓移至若雪寒的腰后,另一只手也环住若雪寒的腰身,将若雪寒整个人都环在身侧。
若雪寒紧皱的眉毛渐渐松开,呼吸也趋于平稳,看着若雪寒柔美的侧脸,轩辕挚不自觉的笑了起来,他是不是应该无耻的感谢一下这次的经痛让他有如此艳福。
“不要偷懒。”若雪寒的声音不温不火的响起来,轩辕挚这才惊觉因为自己看的太过痴迷竟然忘了传送内力。
“哦”轩辕挚应了声,将内力集于掌间,感受到了温暖若雪寒向轩辕挚身边靠了靠,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的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