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出来,为了安抚人心,他解释说:“这次大家可以放心,现在我也有了经验,让四妹妹顺利生下孩子,*成的把握我还是有的。”
说这话时他仰起头,神彩自信而飞扬!
小神医的名头,不是吹出来,是一个人一个人救出来的!
这一刻,他确实有这样的资本骄傲。
“不过四妹妹今儿动了胎气,可得好好养养,但好在四妹妹身子养了一年,已无大碍,等会儿我开些安胎药,吃了就没事了。”百里收回收回思绪,并将注意事项一一和橙柳细说。
听了百里的保证,李子厚脸上几不可见的松了口气,但心中的担忧却是一份也不少。
再一听要吃安胎药,不由得又忐忑起来,忙问:“是药三分毒,这药好不好,吃了会不会有什么妨碍……”
这倒不是他不信任百里,而是初生级为爸爸,简直有些手慢脚轮,不知所措。
“安胎药都是滋补药材,与胎儿有利。”百里瞧着紧张兮兮的李子厚,失笑的说。
这样的侯爷可不多见!
他摇摇头,又说:“要是实在不放心也可以食补,适当吃些瘦肉、动物内脏、鲜鱼、豆类……”
李子厚认真的听着这些话,时不时点点头,仿佛这是什么了不得的国家大事。
交代完这些,百里又给许莹然施了针,这才回了府,丫头们也都出去了,屋子里又只留下橙柳值夜。
屋子里闹腾了这么久,许莹然依旧没有醒,但脸色却渐渐好了,冷汗没有再流。李子厚重新回到炕上,侧躺着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身边熟睡的人儿。
孩子,孩子……
只要一想到那小小的,胖乎乎,浑身软软的小人儿身上流着他和然然的血,他的心就顿时沸腾起来。
“然然,然然……”他一遍遍的沿着许莹然脸上的轮廓一遍遍抚摸而过,心情激荡却有莫名的安定。
生活,真是处处充满惊喜!
不过,这孩子是怎么逃过匆匆阻碍跑到然然肚子里的?
李子厚随即有些纳闷,做事之前,他可是次次吃药的,怎么可能有漏网之鱼,除非……
他望着身下的人儿,嘴角淡淡一笑。
难怪前段时间她非说什么吃药是内宅之事,半是胁迫的让小四把熬药的工作交给橙柳……
这一晚,李子厚在各种飞扬的思绪中渐渐睡去。
第二天,许莹然醒来后,明显感觉到众人的态度。
那简直,就把她当成瓷娃娃了,子厚更是夸张,直接不让她下chuang。
问为什么,众人又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态度。
黄疸什么的,许莹然知道自己是想岔了,怀孕方面她一时也没往那方面想,是以根本猜不出个所以然。
“然然,怎么这么粗心,做娘的人了,当心孩子笑话你。”李子厚板正着脸,试图如往常一般,但眼睛里遮掩不了的笑意却是如同五月的眼光,温暖人心。
许莹然直直的盯着李子厚,似乎被这双会说话的眼吸引,以至于愣了一宿才挺清楚他的话。
怀……怀孕了!!
她期盼已久的宝宝,她和子厚的宝宝……
她惊喜的抬起头,嘴角漾起大大的笑,眼光透过窗户印在她的脸上,连细小的绒毛也清晰可见。
母性的光辉!
李子厚痴迷的望向许莹然,脑海中突然闪现这样几个字。
侯府的早晨,因为这样一个消息,而让人倍感温馨。
怀孕三个月之前不能说出去,这是老规矩了,所以这天之后,许莹然和李子厚谁也没往别处说,主子们不说,下人更不敢乱传,更何况见证这件事的都是李子厚和许莹然的心腹,她们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因而宸院虽然大半夜闹了一宿,侯府中的丫头婆子却也没往这处想。
当然,事无绝对,李浩的事迟迟没有得到解决,期间,郝嬷嬷来了宸院无数次。她毕竟是过来人,见得多了,有些事情就变得不言而喻。
宸院大门前,郝嬷嬷第n次来。
这次见她的是青禾,她没好气的说,“郝嬷嬷,你看这都半个月了,陈家不发话,你天天来找夫人也没用啊,那可是寡、妇,人家不嫁,难不成我们还能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逼着嫁不成。”
郝嬷嬷何时被人这么说过,心下大怒,不就是夫人身边的狗么,嚣张什么!惹毛了老娘,老娘把夫人怀贱种的消息传出去!
心中这样想,然而,她却还是腆着脸,说:“青禾姑娘,这老奴也知道,可是三爷真的喜欢那人,你求求夫人,求求……”
“哼!这时候知道心疼三爷,早干嘛去了!”青禾凉凉的说,而后更是“砰”的一声关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