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容锦到达固县的时候,瑜卿等人已经在固县等了三天,她迟迟未走,一方面是因为南柯的伤势正在恢复,另一方面是因为她走了这里边无人能统领,只有南容锦来才会处理北路国那边的人。
南容锦进入房内见到瑜卿便问道:“九弟又痴傻了?”
躺在床上的南容清神色一愣,又痴傻?难道自己之前是傻子?
瑜卿吃惊的看着南容锦,为何没人通传皇帝到了,她起身行礼说道:“回皇上,王爷只是不记得旧事,并未痴傻”
南容锦内疚的看着瑜卿说道:“是朕不好,不该让九弟来”
现在这一切都已经多说无益,瑜卿只想交代好所有的事就离开这里,她要回到清王府去。回到她与南容清的家,她每日看着什么都记不得南容清,心里说不出的酸楚,她只觉得这世上好似只剩自己一人了。
傍晚瑜卿躺在榻上,自从南容清回来捆在床上之后,她便一直睡在榻上,不与他亲近,她虽然表面上装的若无其事,可心里却始终紧绷着那一道防线,她害怕自己见到他冷清的态度而忍不住崩溃。
八个多月的身孕让她怎么躺着都不舒服,无奈只能半坐着身子靠着。
南容清听见房间里瑜卿的声音,不知怎么就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瑜卿听见熟悉的声音,只觉得鼻子发酸,眼睛似有液体涌出,强忍着泪意正常的回道:“没事,只是胸闷腰疼”
“你夫君原来是傻子?”他想起白天皇帝的话,忍不住的问道。
瑜卿神色愣了愣,忍着心中的疼痛说道:“不是,他只是呆了些,后来便好了”
“那你还愿意和他成亲?”南容清这么的问,似乎有着自己的私心,他想知道着女子的究竟有多爱她的夫君,也就是自己。
南容清那边再也没有动静,瑜卿静静的看着外面的月亮,回想着过去自己与南容清的种种,只觉得方才被压制下去的悲伤,再次席卷上来,她擦了擦不知何时流出来的泪水,苦笑了两声。
“你哭了?”南容清狐疑的问道,这些天的相处,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好像对她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瑜卿沉默不语,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她觉得自己的头脑有些迷糊,接着这样的黑夜,她不知所措的说道:“为什么呢?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就不是你,不是说好安全回来,让我和孩子等你的么?”瑜卿说着就呜咽起来。
躺在床上的南容清听着她嘶声力竭的声音,心情就变得沉重许多,他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南容清,你就是骗子,我还相信你那么久”瑜卿忽的吼出声来,她心中埋怨着,恨着自己。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瑜卿从未想过自己有这么的软弱,她以为自己能够处理好所有的事,可仍旧在这样的寂静的夜里爆发出来。
她带着怒气走到南容清的面前,迅速的将他身上的麻绳尽数解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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