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前两天去了宫中,何月月又找你麻烦了”终于走到人稀少的地方,秦单开口问道。
“嗯,她只是故意让婢女不小心的撕坏了我的裙摆”韵澄想到此忍不住的笑了笑,侧头对着秦单说道:“不过她这半个月想来是不好过了”
秦单早就听说了,何月月这段日子都闭府不出,他看着韵澄的笑脸,心中觉得自己还是有希望的。
“对了,最近怎么不见南柯?”韵澄算了算确有很长一段日子见不到他了,想来自己还是因为南柯才被何月月恨上的。
“罪魁祸首倒是躲得严实”她笑着摇了摇头,他不来,公主府倒也安静许多。
秦单的脸色忽的就黯淡下来,有些自语般的说道:“他有事离京了”,想着他便抬起头看了看夜色,似乎有些后悔自己决定了。
他的感觉到韵澄的手就在自己的手旁,他想要握住那只手,可是却又害怕好不容易和韵澄培养起来的感觉会功亏一篑,想了想他还是放弃要牵她手的想法。
“我到了”韵澄站在府门口转身看着秦单说道,这两年秦单总是陪在自己的身边,他的好她不是不知道,可是若是没有印象中的清王爷,她或许还会主动的考虑他,可是自己到现在都没弄懂为何当初她和清王爷那般恩爱会分道扬镳。
“我看你进去”秦单温和的笑着,看着韵澄点点头,然后逐渐的走进府内。
秦单站在公主府的门口沉思了良久,他从不后悔自己用这样的手段把她绑在自己的身边,他苦笑了一声,何时在自己身边过,自己不过是将她和南容清分开了而已。
这两年虽说和韵澄的关系亲近了许多,可更多的时候他觉得韵澄只是把自己当做兄长一样对待,不过还是有进步的,不是么,秦单这样安慰着自己,好歹不似从前,自己连叫她韵澄的机会都没有,而她现在也可以直呼自己的名字,总的来说他的努力还是没白费的。
他徒步走在公主府到武昌候府的路上,当初他把韵澄接回延林国时,只是说南容清不能保护她的性命,害她险些丧命,他与南容清的三年之约,若是三年之后韵澄还是没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己,那他就把她还给南容清。
到了延林国的第一个月她始终昏迷着,直到那天早上他在武昌候府正准备前往公主府时,听说她昨夜醒来,他来不及整理衣服直接朝着公主府而去。
可是却被狠狠的挡在门外,因为韵澄昨夜醒来后便在府中不停的找着,嬷嬷问她找什么,她自己却也不知道,如今光着的脚已经被外面的石子路硌得鲜血淋漓,可却不准任何人进入房间,吩咐着这些下人,若是有人敢进门一步,她当即就自裁。
当时自己心中是慌张的,他从来不曾想让她伤害自己,他只是忍受不了她在别人的身边,他要的只是她。
若是当年她没有被叛贼抱走,而是好好的在延林国长大成人,那她早就已经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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