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瑜卿将她与南容璃的交集全数讲给何月月听,但并未将田孟舒的事告诉她。
当她听到自己曾与南容清亲自去往边境平定于钨厥国的摩擦,当时的钨厥国太子顺利登机的事后,她看着瑜卿的眼神中都充满着敬仰。
“堂姐,你的过去太有趣了”
瑜卿皱了下眉说:“有趣吗?”
何月月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未回答瑜卿,反而又问道:“等你有空给我讲一下你出阁之前的事?”
瑜卿眉皱得更深,两条柳叶眉都皱成了平眉。
“你想听?可我许多都忘记了”
“那之前在北路国呢?你受伤回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何月月的好奇心好像顿时被打开,而且里面空荡荡的等待着瑜卿将自己的故事告知她,填满好奇心的空缺。
瑜卿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事过这些年,她最不愿意回想起的便是那时候的事,她只觉得那是她经历过最糟糕的事。
何月月看着她半响不说话,又继续说道:“当时秦单带着昏迷的你回来,整个皇室都吓坏了,皇宫里好几天没人敢大声说话,皇伯母更是每天哀愁,茶饭不思整个人都消瘦了好几圈,太子堂哥更是气得几次要取了秦单的性命,皇伯伯以为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事,气的差点将武昌候府都押入天牢,可秦单就是什么都不说,沉默的气死人”
何月月唏嘘的继续说:“只不过后来武昌候府的老夫人出面求情,而且再三保证秦单并没有对你不利,而且是你的救命恩人,皇伯伯缓了好几天才放过他”
瑜卿倒是从未听过这段故事,自己昏迷许久,醒来后没人肯告诉自己过的事,更没人告诉自己昏迷时发生的事。
“不过秦公子还是在牢里待了几天,听说还用了刑具”
“什么?”瑜卿讶异出声,用了刑具?这怎么可能呢?
何月月看着吃惊的堂姐,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说:“可不是吗,当时皇伯伯气的不行,武昌候府这些年独大,当然有些许人看不过去,借此机会教训武昌候府,谁会不干?虽然皇伯伯当时是气急,但是后来看秦单还一心的想着你,也就缓了缓”
瑜卿声音冷冷的问:“用了什么刑?”
何月月说到这自己都觉得有些寒战,咽了咽口水说:“鞭刑”
她说过后自己都觉得周遭发冷,抱着臂膀缩了两下,她虽然没去过,但是大家都知道那里面什么样,阴冷潮湿,而且进去得多,出来的少。
“秦单对你也是真好,皇伯伯把他折磨成那模样,他还惦记着你的病,出来后第一件事就去找你,不过你那时候还在昏迷”
“为了让你苏醒,听皇伯母说,他彻夜不眠不休,找了许多药材医你”
“唉”何月月说着说着便叹了口气,她心里都替秦单觉得难过,若不是堂姐早于南容清成了亲,秦单也是有机会的。
“也就是如此,皇伯伯和皇伯母才会答应他一直留在你身边,可是对你们二人的婚事,即便外面传的那么厉害,皇伯伯始终不松口,现在想来皇伯伯还是在等着南容姐夫回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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