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口误把你当成了他!”
白靖苦笑道:“西华兄你说什么呢,我本来就是崆峒派的弟子啊,啊~”
白靖说完这话时,终于忍受不住晕了过去。
张翠山怔在那里,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若是张翠山怀疑此人是其他什么坏蛋,说不定也不会多在乎,定会帮他一帮,可是鲜于通不一样,原本世界鲜于通不仅曾暗算过自己的便宜儿子张无忌,而且还骗过胡青牛,更是负了胡青羊,因此张翠山可以说对鲜于通是及其痛恨的。
若是明教的人在此,知道原本的事实,多半会以宁杀错不放过的心态将这个男子给杀了,可是张翠山不行,虽然他平时杀人毫不手软,但不相关的人他绝对不会动手,他很害怕自己会对他人的死亡逐渐变得麻木,变成一个遇事稍不顺心便会动手杀人的魔头,那样与野兽何异?
但张翠山又想,此人与鲜于通相似的地方实在太多,若此人真的是鲜于通,自己不小心放过了他又怎么办?
于是张翠山纠结的坐在晕倒的鲜于通旁边,一边想着如何再试探试探,一面又想着白靖就这样死去吧,这样也算与自己无关。
可是白靖福大命大,既使难受的死去活来,但过了一炷香后又悠悠的醒来,不得不说他的狗命之顽强。
这次白靖好受了许多,他这毒本是一女子下的,白靖负了此女子,此女子想要他回心转意,因此下毒不深,不然哪里还能活到现在?
白靖醒来见张翠山正担忧的注视着自己,他忙开口道:“张兄,我睡了多久了?”
张翠山道:“你中毒晕过去一炷香的时间了,可惜我不懂医术,救不了你。”
白靖好似非常感动的道:“多谢西华兄关怀,不过在下身中之毒不是一般人能医治的,西华兄不必自责。”
张翠山道:“白兄中的是什么毒?”
白靖叹气道:“可不就是金蚕蛊毒么!”
“白兄不是说此毒是蛊毒中的王者么?怎么还没死?”随后张翠山哎呀一声道:“你瞧我这张嘴,尽说不好听的!”
“西华兄性情中人,我倒最喜欢西华兄的直来直去,西华兄完全不必自责。”白靖道:“至于我为何还活着,还是因为我中毒浅的缘故啊,但没想到处处提防,还是不小心着了那些阴险小人的道了。”
张翠山点头道:“看来这毒确实厉害,此毒在世,当真是我辈习武之人的恶梦,不知白兄能否将这蛊毒给在下看看?”
白靖心里不愿,嘴上却道:“有何不可?”
于是白靖从怀里拿出一个木盒,木盒打开,里面露出两只小指粗细金灿灿的蚕宝宝来,蚕宝宝看似乖巧可爱,实在不像是剧毒之物。
张翠山开口道:“这么大的蛊虫,真的是在活人体内种出来的?”
其实金蚕并非是在活人体培养出来的,而是在蛊盆中放入千千万万的蛊虫,蛊虫成长过程中会自己排毒,毒性弱的便会因此死去,毒性强的能够抵抗毒性,最后留下来的都是毒性最强的,这金蚕制取不易往往在一个蛊盆中的所有蛊虫都会死去,因此才尤显珍贵。
但白靖是为了博取张翠山的同情,自然不会实说,于是道:“正是在人体中培养的,百人体内也难以存活下来一只成年的金蚕,因此才会受到五毒教的珍惜,既使派出教内全部的人手,也要将此毒抢回。”
张翠山不懂这些,继续与白靖闲聊了一会儿,期间又是一番试探,但仍旧毫无结果,突然从张翠山心生一计。
张翠山道:“我曾认识一位神医,或许他能够解你中的毒。”
白靖抓到救命稻草,也不管是真是假,忙问道:“何人能够救我?”
张翠山笑了笑道:“蝶谷医仙胡青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