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州时,张翠山急于从丐帮手中得到有关薛绿竹的情报信息,顺手便将身上所有的钱财送了出去,完了后他自然有些后悔,但也没有办法去从叫花子手里抢回来。
后来,张翠山在潜入耶律平住处寻找薛绿竹画像未果,离开时顺走了一些值钱的玩意儿,勉强解决了从福州至宁波的开销。
也许是食髓知味,如今在张翠山又面临缺钱的困境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打家劫舍这种方法,可这绝对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因此张翠山犯愁了,该如何跟薛绿竹提起这件事呢?
“绿竹,你恨蒙古人吗?”张翠山一边看着眼前的火堆,一边目不转睛的问道,但是仔细看的话,他眼角的余光一直死死的盯着薛绿竹,没有一刻松懈。
“恨啊。”薛绿竹想想道:“我曾经跟师父一起行走江湖的时候,常常看到蒙古人抢百姓们的东西,百姓们不给,他们就动手杀人,那个时候我和师父还动手杀过蒙古人。”
张翠山听此还来不及高兴时,又听薛绿竹道:“我最恨那些不劳而获的人了。”
张翠山心里只当薛绿竹是再说那些蒙古人,想了想又道:“我也最恨那些蒙古人了,他们抢了百姓们的钱粮全为自己享乐,丝毫不顾及百姓们的死活,实在可恨。”
随机,张翠山又双目清澈的看着薛绿竹道:“绿竹,你说我们去将蒙古人抢劫的东西再抢回来,还给百姓,好不好?”
薛绿竹笑了,不是因为张翠山要抢蒙古人的东西而笑,而是张翠山这个样子好笑,因为平时的张翠山是个懒散、随便的人,这种表情自然不多见。
张翠山见到薛绿竹笑,也笑了,问道:“怎么样,你赞成啦?”
“翠山,你又在打了鬼主意?”薛绿竹捂着嘴道。
“什……什么鬼主意?绿竹你在说什么呢?”张翠山有些结巴的问道。
薛绿竹想了想,用略带肯定的语气道:“你是不是想抢劫蒙古人的钱财,用来作盘缠回武当?”
张翠山刚欲再解释,却看到薛绿竹嘴角的笑容,顿时明白薛绿竹不是胡青羊,没那么容易哄骗,只得老实交代道:“我不是看不惯那些蒙古人么,既然他们能抢别人的,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抢他们的?”
见张翠山承认,薛绿竹终于正视起来,想了想道:“那我们抢了蒙古人的东西,蒙古人会不会又去抢百姓的?”
张翠山眉头一皱,这不是会不会,而是肯定的事,现在蒙古人坐朝,蒙古同族自视甚高,认为自己高人一等,抢老百姓东西这些事对他们来说简直不叫事,没了就抢,绝对没二话。
“那我们,将蒙古人杀啦?”张翠山有些犹豫的问道,随即摇了摇头,抢劫对于他来说已经是“逼不得已”,若是再杀人,就算别人不知道,他也过不了自己心中那一关。
“有了。”张翠山突然道:“既然抢不行,咱们就来个借。”
“借?”薛绿竹搞不懂为什么张翠山认为蒙古人会借给他。
“对啊。”说着,张翠山从怀里摸出一块牌子来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薛绿竹见张翠山拿出一块精美的牌子,牌子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汝”字,除此之外并无什么不同,于是摇了摇头,问道:“这是什么?”
张翠山道:“李察罕的牌子,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上襄阳岛时乘的李察罕的船,当时李察罕待我很好,就给了我这块牌子,说有事就持着这块牌子去官府,我自然是没有机会去官府了,而且这牌子是铁做的,也不值什么钱,我本打算将它扔掉的,但还好,还没来得急扔。”
薛绿竹道:“你是说,你持着这块牌子去向当官的借钱?”
张翠山点了点头,薛绿竹想了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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