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足的就是个太小了,最精巧的竟然只有小拇指那般大。
身后的燕延安没有按她所说的去做,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然后将手中的野鸡和兔子放到地上,“你怎么知道要往那条小路上找?”
用小树枝拨了一块红薯皮,用指尖掂起一小块往嘴里尝了尝,云语柔有点含糊的说,“这个村庄虽然现在没有人居住,但是可以看得出来人们离开的时间并不太长,并且是被迫离开的,我肯定他们在离开的时候是想着日后一定要回来的。”
“被迫离开?你怎么知道?”
“从那条小路上掉下的零散的东西可以猜的出来啊,里面有婴儿的小鞋,女人的头巾,男人的毡帽,就是没有锅碗瓢盆,可见当时人们走得急忙,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捡这些次要的东西!”
燕延安停下正准备往鸡脖子上抺刀的动作,有点惊奇的直着云语柔,“想不到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嘛?”这点倒不像是大户人家出生的小姐啊。
“那是,不然我怎么能坐稳这金牌——呃,我是说能让凤亦北对我一往情深。”
“嗯,人们常说美人往往都是胸大无脑,可是我倒觉得你相反!”燕延安眼里明显有笑意,然后动作麻利的把野鸡的生命画上句号。
胸大无脑的反义词:胸小有脑!云语柔听到后不由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前胸,它小吗?虽然比不上她前世的真身来得波霸,但是在这含蓄的年代,它已经算是出类拔萃了!
这个男人什么眼光啊?云语柔瞪了燕延安一眼,“想来你是喜欢白梦瑶郡主那种类型啊?早说嘛,说不定我还能帮你一把!”
想到白梦瑶那种除了圆再也找不到形容词的身材,燕延安不由的有点反胃。知道自己得罪到了云语柔,想到她的小心眼,他便识相的不再出声。
茅草房里只有一张破旧得不成样子的床,两把一摇就会发出“吱呀吱呀”声音的椅子,望着如此简陋的房间,燕延安的不由的皱眉,他轻轻的走在前面,生怕那倒垂的灰尘会弄脏他那尚且白净的衣服。
“女人,今晚你就睡那床上,我睡椅子上好了!”他很是君子的对云语柔。
云语柔点了点头,没有任何的不满,直接找了块破布擦拭着床面。
燕延安饶有兴趣的站在她身后,双手环胸,看着云语柔的忙碌,“女人,你就不怕共处一室,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吗?”对于她的冷静,他是真的好奇极了,因为换个任何女孩,应该都会尖叫连连的不同意。
“这方圆十里有人吗?”
“没有!”
“那我喊不喊有什么区别?这种事情会不会发生完全取决于你是当君子,还是想当畜生!我相信凤亦北的眼光,他应该不会笨到找一只畜生来保护我吧?”云语柔躺在床上,不痛不痒的说。
燕延安的脸都快发青了,这个女人嘴巴当真能辨,难怪自己的父亲会被她气得三天下不床榻。这种女人自己惹不起,还是留给凤亦北去消受吧!
“我们还有多久能跟上凤亦北?而且我若这样冒然的在他的面前,那恐怕不妥吧?”云语柔有些为难的说。
“不出意外的话,三天后就能跟上!到时他自然会有办法包庇你的。”
将一根随手摘的草枝放在嘴里轻叼着,燕延安老神在在的说。
云语柔突然间觉得燕延安其实是个挺好说话的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她看着人,有点好奇的问,“你知道当年凤亦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其实是女人就都会对自己喜爱的男人的过去感到好奇。
没有想到云语柔会问这个问题的燕延安直勾勾的看着她,在确定她今晚若是得不到满意的答案是不会入睡的决心后。燕延安摸了摸鼻头,“你知道当年的九王爷很英俊吗?喜欢他的女人数不胜数!”
见云语柔点了点头,燕延安接着往下说,“才貌出众的九王爷似乎只对上官婉琦感到有兴趣,他俩当时可是公认的男才女貌,当时的我连贸礼都提前准备好了。没有想到的是,上官婉琦到最后竟然会干出卖他的事!”
“上官婉琦究竟做了什么事?”云语柔的好奇心彻底被吊了起来。
燕延安沉默了一会才轻轻的说,“她用孩子为借口骗他参加了鸿门宴!”
云语柔的脑神经被“孩子”这两个字给震断,至于是什么鸿门宴,对她来说不是很重要,她最关心的是凤亦北和上官婉琦是不是有过孩子?!这点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