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语柔犹做困兽的最后挣扎,她对着凤亦君道,“我画的虽然你看不懂,但是凤亦北绝对看得懂,你只要把这交给他,他就会什么都明白了。”
凤亦君望着她,眼睛满满的不信任,他抖了抖那张绢纸,“你的意思是说,这张如同鬼符的画九弟看得懂?”
云语柔用力的点了点头。
这么可爱且有爱的卡通画竟然在他眼中成了鬼符,太没有艺术细胞和不老童心了。
凤亦君垂眸暗忖,抬眸,将画交给左汇,“找个人,把这张鬼符给九弟送去!”,回头,睇了云语柔一眼,薄唇轻扬,“来人啊,请云侧妃入笼!”
入笼?云语柔瞪着那个有一顶轿子般大的铁笼向自己走来,气得对凤亦君指鼻子大骂,“姓大便的!你别太过分了,竟然过河拆桥!不怕遭天遣?”反正凤和粪怎么念都是一个音。
凤亦君轻哼一声,“云语柔,别忘了你的夫家可是我弟弟!真若有天遣,说明老天有眼,以你的秉性,你以为老天能饶了你?哼,我倒是挺乐意和你抱在一起挨雷劈!”
“你之前不是说请我帮忙的吗?既然我帮你,你就应该放了我!”云语柔依旧不服。
“我有答应写完信放了你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那个将要在林子中等待九弟的人不会是你!”凤亦君笑意满面的说。
云语柔眨巴着眼睛看着他,许久才道:“你的意思是说,你用的是暗渡陈仓?用假的我引出凤亦北,同时再将真的我暗地里押回京都?”
“看来你还没有傻到底嘛!”凤亦君很是赞许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回到软榻。
“云侧妃,请入笼!”二名大汉很是恭敬的说。
云语柔轻撇了下嘴,看了眼铁笼,再看看凤亦君,脸上绽放出极致灿烂的笑,“尊敬的五王爷,我可不可以不进去啊?我会老实的跟您进京都,不必这么麻烦的——”
“你的话还能信?”凤亦君接过美人递上的香酥糕,斜眼看着她。
“当然能信,我以我的人格保证?”云语柔头点得如同捣蒜般,她是真心不想让人当成狗狗关在笼子里啊,那太丢人了。
“你的人格?我怎么就看不到?你们谁能看到?”凤亦君抬起那双俊眸望向在场的所有人,征询性的问。
一声声抑制不住却又不敢出声的闷笑在云语柔耳边响起。
凤亦君身边的美人轻掩着嘴唇看着云语柔,眼里尽是嘲讽,长得再美有什么用?不懂的讨好王爷,下场照样难看!
云语柔见状,也就死了心,她自己踱着脚,一步一步慢腾腾的走向铁笼,心里暗暗的骂,这有什么?能屈能伸才是真豪杰!
当她进去,就地坐好后,凤亦君竟然还令人用黑布将铁笼给遮盖起来,然后让人将她运上马车,搁置在大厅中的一角,不再理会她。
看着那黑布,云语柔明白他是不想在押她回就的时候让人看到她,以免坏事。
不过这样也好,如此一来,也就没有人看到她像狗狗一样的模样了。
丢脸这种事,只要没人看到,再难堪尴尬的事都是小事,就像摔倒,正常的人第一反应都会是立刻爬起来,然后看看四周有没有人,若没人便觉得庆幸,若有人,便会立马忘了疼痛迅速的逃离现实。
等到四下无人之时,才会想起自己的伤口还疼着呢!然后再呛天呼地的抱怨和咒骂。
此时的云语柔也一样,见黑布遮住了她的丑样,也遮住了那刺眼的阳光。她便觉得庆幸,甚至心安理得的平躺在铁笼里,舒展开四肢,呈现一个“大”字,她好像有好久没有这样安逸的睡过了,此时好眠!
很快,云语柔就和周公勾搭上了,正在她和周公如胶似漆的时候,铁笼外面的凤亦君却轻轻的拧起了眉峰,奇怪,以云语柔的性格怎么会如何安静?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他推开美人从软榻上站了起来,疾步的走向铁笼,云语柔可是他对付凤亦北的一张王牌,不能有任何的差错。
美人有些抱怨的嘟起了红唇,望着云语柔方向多了一丝的不满,但只是一刹那间。
凤亦君用折扇掀起了黑布的一角,阳光趁机而入照亮了里面。
当云语柔那睡得忘乎所以的姿势映入凤亦君的眼帘时,他敢肯定自己当时的脸色是极其难看,因为他有了一种想掐死她,让她如愿长眠的冲动。
左汇等人看到云语柔的睡姿后,不由的心生疑惑,无不在猜想九王爷凤亦北得准备一张多大的床才能保证两人都睡得舒坦?不过,他们同时也是深深的佩服云语柔那到哪都能睡得着的猪精神!好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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