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川儿,好久不见,不知你我一见面,你便要杀我,这是为什么?”
“装,你接着装!”跟着云语柔混久了,简寻川的话里行间也带着种老油条的意味。
他看着彥王爷,原本美好的面庞布着仇恨的阴霾,“你害死了我爹爹,难道我就不该替爹爹报仇?”
众宾客一片哗然。
“一派胡言,你听何人造谣?”彥王爷宽袖一拂,厉声斥责,“令尊曾是本王的恩公,本王感激都来不及,又怎会害他?”
“难道王爷您的报恩方式就是,夺人妻,弃人子?”云语柔再次向彥王爷发难,不是她不怕死,而是她的心中渐渐的浮起另一个可以替简寻川报仇的方法。
她正想办法让彥王爷与郑飞絮一步一步的往自己的套里钻。
“混帐,你竟然敢一面再,再而三的诋毁本王,本王岂能饶你!”
“是不是你害的,我们问问简童不就知道了?何必如此的欲盖弥彰?”云语柔定定的反呛着彥王爷。
看来,这只凶残的猎物快要入套了。云语柔的内心不禁有点小得意。
大家纷纷侧首看向她,无不在想,这个女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竟然想向一个死了十年之久的人问话。
看着大家,云语柔将手中的茗茗扣得更紧了些,她知道彥王爷的部下定当随时趁自己松懈之际下手夺人。
“简童虽然人是死了,但是他的尸骨应该还在吧?是不是被人害死的,我们完全可以来个开棺验尸!这么做虽然是对死者的一种大不敬,也是作为子女对先人的一种不尊,但是若让先人含冤而死却不替其伸冤的话,我想那将是最大的不孝吧?郑王妃,作为简童的元配,您应该不会反对吧?”云语柔笑问郑飞絮。
“若真得借此替死者沉冤得雪的话,我想死者就是在地下也不会怪罪我们这么做的?小川子,身为死者最亲近的家属,你同意吗?”云语柔悄悄的对简寻川眨了眨眼,后者点了点头。
郑飞絮面露难色,有些紧张的看向彥王爷。
不给郑飞絮和彥王爷串通的机会,云语柔接着往下说,“至于验尸结果,你们完全可放心。本小姐就是专业的忤作出身!”
云语柔大言不惭的道,想当初她念书的时候,生物这门学科的成绩在班上也是叫得出名号的,几乎是从未……及格!
看着彥王爷,云语柔试探性的问,“不知王爷您愿不愿意共同前往查看,以证自己的清白,毕竟当初这人死的时候,您可是唯一与他有接触的外人啊!”
“本王凭什么听令于你?”彥王爷拒绝合作。
“你是出于心虚吧?”简寻川一言即中。
“胡扯,本王行得端,坐得正,问心无愧!”
“那为何不肯给自己一个证明?”简寻川步步紧逼。
彥王爷垂眸略思,望着云语柔,“本王凭什么相信你的鉴定?”
“你若不相信,那可以再找名与此事无关的权威忤作及见证人共同前往鉴定啊!”
“老夫愿当这名见证人!”楚佑雄没有预兆的插话。
彥王爷与云语柔都转身看向楚佑雄,楚佑雄布满皱纹的脸上义愤填膺。
这次,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简寻川,为了给已故的友人一个交待。
“既然如此,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前往简童的墓地?”云语柔出声问道。
“若可以明日就起身!”楚佑雄一锤定音。
“楚老,简童是金曜人,而金曜此时正值多事之秋,我们这样冒然前往恐怕不好吧?本王觉得还是先通知对方一声为好!”彥王爷威严道。
“那王爷之见?”
“待本王先写封信给金曜的五王爷算是打声招呼后,再大家共同前往,楚老您看是否可行?”
“大概要多久?如果可以就三日后吧?”云语柔直接替楚佑雄应下,这可真顺她的意啊!
“行!”彥王爷点了点头。
“你究竟是谁?”郑飞絮看着云语柔,她不明白,这个女子究竟是如何认识了简寻川,又为什么要如此费尽心机的替简寻川出头。
“她是我姐,一个比娘还要疼我的姐姐!”郑飞絮的问题由简寻川代为回答。
“她是金曜九王爷凤亦北的侧妃云语柔!”楚天阔面若冰霜的走了过来,声音如同三尺寒冰,冻的云语柔和简寻川同时一个颤抖。
啊,一时得意,竟然忘了收起尾巴,姐弟俩面面相觑,哀叹:这下完了,现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