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上官林的样子,似要将自己一巴掌拍死,而自己所做也没有丝毫顶撞到他,若说是不跪而惹他不喜,那么此人心胸未免太过狭隘了。
那两名弟子去得快,来得也快,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就从相距最远的苍峦与冥空一个来回,这份功力着实不凡。
有些戏谑地看了一眼被带来当作证人的弟子,此刻尽皆低着头,当余生眼神扫过那最后一人,心中登时一惊。
那个有些沧桑的男子,微不可察间笑了一下,却正是老马。
一来一回如此迅捷,上官林脸上也未有丝毫悦颜,道,“你们几人说说当时情况,不得有半分虚言!”
此语说得颇有威势,这四人身子一颤,低头踌躇片刻,便有一人抬头,先是看了地上跪着的两人,又看看站着的余生。
似乎是想要分辨上官林到底是站在哪边,万一自己站错了队,可要坏事,心里却没有想着如何清晰地描述当时所发生的事情。
前面一人眼睛一转,道,“启禀师兄,当时我离田埂颇近,亲眼看到每个细节,可以说此事完全是此人故意为之,与严师兄扯不上半点关系。”
余生眼神一凝,冷冷地看着此人,似早有预料,也没有急着反驳,直要听他说下去,“此人先是在灵田中大吵大闹,要去往灵泉泉眼。
可是灵泉泉眼普通弟子不可进入,他又无三峰掌座执令,也不报师承,自然被严师兄拦了下来。
如此他便想强行通过,严师兄唯恐波及灵田,一路退让,可是此人变本加厉,严师兄无奈出手,此人学艺不精,这才跌下灵田,踩坏大片灵药。
眼见祸事已生,此人不想受罚,欲要逃脱,才被赵师兄赶到,扭送到此处,还请师兄明察!”
此人越说越愤慨,有咬牙切齿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利益为人破坏,说着还要看余生几眼,以示憎恶。
上官林此刻平静异常,在他的心中似乎已经有了决断,一个初入此门的小子,自以为身后有人站着,就如此狂傲,在戒律堂的面前,可不容得他如此放肆。
有了这铁铮铮的事实,就算是辽远阁主,恐怕也要忍气吞声。
此人说完之后向后挪动一步,躬身一礼,上官林向他身后一看,道,“你们三人呢?是不是像他说的这样?”
其中两人想都没想,就猛然点头,称了一句是,唯有那最后一人,陪笑着说了一句,“上官师兄,当时的场面有些混乱,可能是做师弟的看错了,与这位师兄说的有些出入……”
严赵二人,前来做证的三人心中猛然一惊,都不由自主地看着老马,想要想想此人是谁,在这个关头敢说不一样的声音。
余生心底里一暖,又觉得老马十分聪明,在世间待过三十多年,这阿谀奉承的本事,却比其他人要妙上许多。
上官林本来都要挥手下令,听老马这样说,来了兴趣,先是一怔,又道,“有什么出入?”
老马显得有些局促,忽然跪下,道,“可能真是我看错了,不说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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