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可是一个出从来没有服古哦软的主,当年带了三十个兄弟在沈阳和东北的一个大哥对砍,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一个人被看了二十几刀。 真不知道这样的一个汉子怎么会成这样。
乔迁将朱贵让进了自己的致远斋里。 朱贵从一个细长的锦盒里拿出来朱大叔卖给他的那张《仕女图》,然后愁眉苦脸地说:“你不知道,这张画差点没有把我的老命给要去。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别使是十万了,就是白送给我我都不要。 ”
这画乔迁不是没有看过,虽然未必就能卖到十万的高价,但是怎么也不至于搞的朱贵如此焦头烂额吧。 他好奇的问:“朱大老板,那幅画虽然差了点,但是区区十万块钱,我想也不在你的眼里吧。 就是你每年的捐款,都不下百万吧。 ”越是混过黑道的人,越是在后来想竭力的表现出来自己的善良的一面,捐款就成了一个很好的为自己树立良好口碑的途径了,朱贵在这一方面,那做的是相当的好。
朱贵摇了摇头说:“要是单单是钱的问题,就象你想的那样,不要说是十万,就是一百万,二百万又能怎么样,我家拿件古董出来都能卖到这个价钱。 我说的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这幅画闹鬼。 每天晚上都哭个不停。 扰的我精神都快要崩溃了。 ”
原来,朱贵将这幅画买下之后,为了表示自己的慷慨,就将这画挂到了自己的家里了。 以后老家要是来了人,看到这画的时候,朱贵也好炫耀一番。 但是,奇怪的事情就在当天晚上发生了。 半夜十二点,朱贵家的所有人,包括他那只看家的的德国黑贝,都被一阵凄惨的女子的哭声给打断了,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就是塞上耳塞都不顶用,那鬼哭狼嚎一般的哭声,仿佛是可以直击人的心灵一般,塞住耳朵也不能起到丝毫的作用。 在这样的环境下,那里还有人能睡的着。 第二天晚上十二点,这个来自地狱的第十八层的声音又准时的出现了。
如此两天,朱贵一家人都快被折腾的住进精神病院了,那湖南的小保姆实在的受不了了,连这个月的工钱都没有要,衣服也没有收拾,趁着买菜的机会直接的就溜掉了,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在踏进京城一步了。
而朱贵的儿子干脆就住校,声称家里比地狱还令人难以忍受,住在家里影响自己学习。 老爹不把事情给摆平,自己永远不回家。
而朱贵的老婆也在第三天一大早回了娘家,别看朱贵是个黑道大哥,但是还是不敢得罪自己的老婆,自己的大舅哥那可是进了富豪榜的人物,自己是惹不起的。 偌大个家就剩了朱贵孤家寡人一个了。
后老朱贵召集了一帮弟兄到自己家里,发誓要找出来那个敢在自己家捣鬼的人。 果然,到了晚上十二点,那是女子的哭声又准时的出现了。 朱贵的这一帮兄弟,真不愧是盗墓出身的,一个个都是胆大包天的主,一伙人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元凶。
但是却不是哪个人来捣鬼,这元凶就朱贵老家的那个朱大叔卖给自己的那副〈仕女图〉。 幸亏这画的朱贵的老家人卖给他的,而朱贵也是不止一次的在老家见到了这幅画。 而且朱贵还多次的听自己的爷爷讲述过这画的光辉历史,毕竟这也是朱家的光荣。 就是因为朱贵确信这画的来历非常可靠。 而朱大叔又没有理由给自己做对,他大儿子靠上大学却上不起,那也是事实。
这要是换了别人,朱贵提着刀杀到对方的家里的心都有。
既然的元凶找到了,那么这画当然就不能挂起来了,扔掉,朱贵还没有那么大方。 十万那也是不少的钱啊。 要是在经济欠发达地区,这都够买一套二室一厅的房子了。 哪里能说扔就扔啊。
所以,朱贵就决定将这画锁到保险柜里。 但是到了晚上十二点,那哭声又准时地方响起了。 好象是和朱贵约好了一般。
这下子朱贵实在是受不了了,十万就十万,有什么大不了的,赔本就卖了吧。 第二天朱贵就以五万的价格将这〈仕女图〉给卖掉了,为了保险期间,朱贵还特意的跳挑了一个海南岛的客户。 因为海南距离比较远。
总算把心病给去点了,当下朱贵在海鲜城大摆宴席,高高兴兴的和一帮兄弟庆祝了一番。 可惜的很,到了晚上十二点,朱贵家准时又出现了那凄惨的女子的哭叫的声音,只是那声音,比聊斋里的配音还要凄惨几分。 朱贵出来一看,那副〈仕女图〉又原封不动的挂在了自己的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