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老太爷眉头猛地一跳,喝道:“胡说!自己家里,谁敢侮辱你!”
知秀满脸泪痕道:“是柳新丰,是柳新丰!”
西门战立刻又惊又疑。
就在这时,前院的大门被人砰砰砰地拍响,在寂静的夜里,仿佛有人来打砸抢似的。
不等西门战吩咐,他身边的老仆便先叫人道:“还不快去看看,是谁大半夜敢来拍门!”
立刻有下人跑去开门,不等问,两个人便扑了进来,正是柳新丰和西门延昭。
两人一溜烟地跑进来,一看松柏堂的情形,就知道糟了。
西门战一看他们俩来得毫无缘由,而那柳新丰脸上又青又紫,顿时想到孙女对他的指控,眉头又是一皱。他今天晚上已经皱了好几次眉了。
“你们又是怎么回事?”
“我……我们……”西门延昭张着嘴,却答不出来。柳新丰也是瞠目结舌。
此时知秀还跪在西门战脚下,抱着他的大腿,抬手一指柳新丰道:“爷爷,就是他!就是他!他想要侮辱孙女儿,他不是人!”
柳新丰当场脸色大变,骇然地向西门战看去。
西门战往日眯着的双眼已经完全睁开了,紧紧地盯着他。
这时,前面的大门又被人拍响了。
“哎哟,这又是谁?”
下人去开了门,却是吴妈带着两个丫头跑进来,不等看松柏堂里的情景,便先给老太爷告罪道:“奴婢奉二夫人之命来找二小姐,在花园里听见二小姐呼救,往这边跑来,不知是不是来了老太爷处……”
话没说话,她就看见了地上的知秀,顿时惊地尖叫一声。
“二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吴妈奔上去抱住知秀,见她头发扯得乱七八糟如疯妇,身上的衣服也是歪歪斜斜,外衣的领口都被拉开了。
知秀哭道:“柳新丰这个王八蛋,叫一个丫鬟把我骗去无人处,想要侮辱我,若非我拼命挣扎,只怕这时候已经被他……”她说不下去,呜呜咽咽哭起来。
吴妈又惊又怒,转头瞪着柳新丰喝道:“柳公子,你是我们家的客人,我们好心收留你,你怎么能够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柳新丰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尖声道:“胡说!我没做过,是她诬陷我!”
知秀哭喊道:“你混蛋!我跟你拼了!”
她从地上猛地跳起来,一头向柳新丰撞去。
柳新丰拼命往旁边躲,却仍是被她撞中肋下。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用双手去阻挡,抓住了她的头发。
“二小姐!”吴妈惊叫一声,忙奔上去要救知秀,哪知却是拉也拉不动,她以为是柳新丰不撒手,便怒喝道,“你这禽兽!还不放开我们小姐!”
柳新丰却苦不堪言,不是他不肯放开,是这女人根本就是牢牢抱在他的腰上,两只指甲尖利的手还在他背后不断狠掐,痛得他龇牙咧嘴,他也怒了,抓着她头发的手用力扯着。
知秀头皮吃痛,却愈发激起了心中的狠气,一口咬在他的胸膛上。
“啊!”柳新丰立时痛地尖叫一声,抓着她头发的手猛地一扯,将她掼倒在地上。
知秀苗条身轻,被他这一掼,直接便摔在地上,愈发哭得凶狠了。
“爷爷!爷爷!”她喊叫起来。
吴妈也被她带倒,抱住了她向西门战悲愤道:“老太爷,您看看,这个人当着你的面,都敢欺负我们小姐啊!”
而柳新丰把知秀给摔出去之后,便已经后悔了,这可是在西门战老太爷跟前。他可以不把西门延昭放在眼里,可是西门战是谁?当年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啊!就算现在西门家没落,但不管怎样,他头上还顶着安国侯的贵族头衔呢!
此时西门战也已经是怒发冲冠了,这些人当着他的面,闹得这样乌烟瘴气,又有柳新丰侮辱他孙女儿的指控在,素来要强的老太爷怎么能不发怒!
而此时柳新丰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西门延昭这个大孙子在旁边呆若木鸡,知秀哭着,吴妈喊着,一片兵荒马乱,更让他烦躁不堪。
“都给我闭嘴!”老太爷大喝了一声,手掌也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蓬一声大响,所有人都唬得闭上了嘴。
此时前门又是一阵乱,老仆急匆匆跑来禀报。
“老太爷,大老爷、大夫人来了!”
西门战冷哼一声:“来得好!我倒要问问,他们招进来的是什么禽兽亲戚!”
(强推了,今日起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