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尧息扶着芙雅走了一阵子,芙雅不禁沿着青石道往下望去,蜿蜒山道上,鹤玄背着木剑,一身腾腾英气的往下走,一身整齐的短衣襟格外的精神,芙雅一瞬间忽然感觉到落寞,心底来的落寞感。鹤玄着实仁义敢担当,而自己欠他的也很多了,如何来报呢?看着看着不禁想起尤珠来。又转头远眺弹琴的翠竹屏障。
美目望了一阵子,心中不禁沉寂起来。
安尧息本是细密之人,见着芙雅神色变化,淡淡说道:“可是在感怀尤珠了?”
芙雅缓缓点头说道:“尤珠当真是情种,为了鹤玄不惜自坠尤珠楼,可惜这真情美人。”
安尧息微微勾唇,淡淡笑道:“鹤玄也当真仁义,可是他却不知卿本无罪,怀璧其罪。这芙家与国舅的恩怨本是平衡的产物,无奈鹤玄却介入了。不知是这芙老爷老谋深算,还是鹤玄公子的义薄云天,能将这一恶霸扳倒。不过你我皆是世外之人,作壁上观便可,不便多介入。”
芙雅一听不禁怔了一下,满脸不解的看着安公子,在芙雅的记忆中,安公子清雅俊秀,淡淡怀药香。也是一个翩翩君子,虽然不甚了解,但是感觉这人应该也是一位仁义之士,但这番话却让芙雅由内到外的惊讶,不禁冷冷道:“公子觉得我应该如何个作壁上观法?”
安公子负手走了两步,青色的宽袍大袖叠在身后,声音郎朗道:“不多做一事,不多说一句。不帮一人,不寻义情。”
芙雅心中,腾腾然的冒起一阵子的火气,但是强压着没有发泄出来,但是拳头已经紧了,脸上缓缓的露出一丝苦笑道:“公子说的,我做不到。”然后顺着石台移动有些沉重的步伐,独自离去。
安公子转过身,向下一看,见着芙雅已经艰难的离开,不禁吃了一惊。抬袖要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眼中缓缓的浮上了一丝迷惑。
芙雅艰难的走在石台上,这些日子的奔波渐渐的让她身子变得更弱了,一不小心,右脚崴了一下。纱衣中的卷轴掉了出来。自己的身子也斜斜的倒在一边了,右脚生疼的。
安尧息见状,连忙跑了两步,将芙雅扶了起来,急切的环着她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芙雅看着安尧息急切的神情,淡淡冷笑道:“还好,只是崴了脚,不知道公子是不是也需要作壁上观?”
安尧息脸色一变,神色渐发的紧张起来,连忙将芙雅抱起来,说道:“安清,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说着不顾芙雅的挣扎便要将她抱走了。
芙雅虽然脚不好使,但是身上还是有些力气,一边挣扎一边说道:“你,你放开我,让我自己走。”
芙雅一阵挣扎过后,安尧息忽然将她放下了,伸手去捡地上的那幅画儿。然后缓缓的将那画儿展开,观摩了一阵子,不禁一叹道:“可惜又是一幅逼真的假画。”说着将画卷递给芙雅。
芙雅看着安尧息的表情不禁一怔,笃定的说道:“不可能,这是真的,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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