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雅喝完药,抬头迎着安公子宠溺的笑容,缓缓说道:“真的不苦。”
安公子淡淡一抹笑容浮上嘴角,将她扶靠在床榻上,语重心长的说道:“安清,最近身体不好,就不要多操心我的事了,什么桃花蛊,什么替身降,你就由她去吧。只要你平平安安的,便好了。”
芙雅眼睛有些红肿了,浅浅的浮起泪光,淡淡说道:“我说过的,要给你自由,不会让你被别人控制了。”
“无妨,她也伤不了你,也伤不了我。岂不是好事。再说自由对我来说是无谓的,只要我想离开,是没有人能拦得住的。”安尧息说着,浅浅的笑了一下,然后负手站立在窗前,此时天色已经亮了,远方的白肚皮照了进来。屋子中点点烛火已经烧的只剩下腊水了,蜡烛芯子歪歪的搭着,腊水顺着雕花的案几,缓缓往下流。
芙雅看着他,心中又是一些酸涩,轻轻的捏起他的手腕,看着一片淤青道:“你看,这蛊也是毒,你强力挣破它一天,就会中毒一分,日子长久了也是会伤身的。”
安公子此时反托着芙雅的手,温情的说道:“那就有劳安清了,只是安清要以身体为重,切不可操劳了。”
芙雅缓缓点头,心思已经飘回到珠子里面,将自己最近种的草药,以及多会儿长起来,都认真的计算了一下。芳兮那边的药已经备好了,足够个半月之需,安公子解蛊的方子也都具备了,只是那海中最深的贝还没有长出来,但是估计也只需要几天而已了。这个珍珠自己着实没有培养过,尚且需要摸索。
想着想着便缓缓说道:“公子,芳兮的病情。你感觉怎么样?”
安公子眼光扫过在一旁趴着的芳兮,声音冰凉的说道:“应该只有那两味药可以医治吧,只是我有些蹊跷,为何二太太这回心慈了?”
芙雅不禁一怔,连忙问道:“如此狠辣的手段,怎么会是心慈了呢?”
安公子语气有些冰凉,全然不见刚才的情意款款,接着道:“以我对二太太的了解,她着实是手软了。不过也好,芳兮也算是大幸。捡回了一条命。”
芙雅点点头道:“着实是捡回了一条命。”
两人轻声的对话,加之渐渐明亮的天空,依附着桌子的三个人。依次醒来,见着芙雅已经醒了,不禁都是喜出望外的。
芙雅见着几人的声色都是很高兴,不禁说道:“芳兮,你的病我有办法了。明日开始就依方子服药吧,还有就是要劳烦一下安公子了。”
安尧息笑笑道:“安清,你与我,还有什么客气的。”
三人听到芙雅的话,皆是以为不可思议的,连忙说道:“小姐。这是真的?”
芙雅唇色尚且有些发白,缓缓点头道:“是的,有办法了。”
几人不解。皆望向安尧息。
安尧息一张俊秀的脸,连忙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芙雅不禁捂嘴偷偷笑着。
再望去一屋子里面的人,皆是其乐融融的。
芙雅在上午的时候又小睡了一会儿,等到晌午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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