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虎卫的令牌,你拿了这牌子去可以暂时调动他们为你办事。能不能救出子云,就看你怎么用这令牌了。”
拿着令牌看半天,玉璧觉得她大概明白了淳庆帝的意思,很严肃地点头说:“陛下是要婢子带着虎卫去劫狱,不过,这样也太不负责任了,以后要浪迹天涯的。”
……
伸出手,淳庆帝说:“要不你还是把令牌还给朕吧,省得你到外边去败坏朕的名声。”
赶紧把令牌往怀里一揣,玉璧嘿嘿道:“君无戏言,覆水难收,婢子这就想办法捞他们哥俩去。”
连连摆手,淳庆帝实在不想看到这能把人气死的丫头,这丫头唯一可取的地方也就是沏茶好喝:“别滥用,否则朕饶不了你。”
玉璧应声而退,立马出了宫门,她不知道这牌子的含义,但是俭书和令武肯定能明白。找到俭书时,俭书正在那低声向侯府各人交待着什么,见了玉璧赶紧迎上前来:“夫人,侯爷的事你听说了吧。”
“是,陛下下旨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俭书,令武,你们到书房去,我有事跟你们说。”玉璧说着率先走向书房,俭书和令武相视一眼跟上。
到书房里,玉璧就问明白了萧庆之最近做了些什么破事,原来这家伙见福田那边的百姓不明真相,很干脆地把福田县所属的州一阶官员全“问候”了个遍。如果这事是他自己去做的,言官们也就骂骂他行为不端,但偏偏是他让州军去办的,这叫擅兵越权,罪过可就大了去了。
“他怎么蠢成这样,他往常办事不是连影子都不带流的,怎么这回办得这么拖泥带水。”玉璧真想把萧庆之拎出来问问,他脑子是不是被门给夹了。
“夫人,其实事不大,该布的局侯爷也布得差不多了,只是却差了最后几步。眼下府里缺人手,属下与令武无法面面顾到,夫人若是无事,近来可回娘家去住一段时间,等侯爷归府了再说。”俭书说道。
缺人手,原来淳庆帝把令牌给她就是这个意思,玉璧想着从怀里掏出令牌说道:“这是陛下给我的,看来陛下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既然物证已毁,现在关键是人证,福田县的百姓被当地官员给迷惑了,如今只能从州一阶官员入手。庆之已经问候过他们了,无妨我再去问候一遍,陛下把令牌给了我,想来是要我想想该怎么问候。”
看着她手里的令牌,俭书终于肯定,陛下依然坚定地信任着侯爷:“是,夫人,只要陛下态度在这里,事情就好办一些。这件事便由夫人去办,余下的事属下和令武自会处理好。”
俭书心里清楚,淳庆帝的东西给了谁就只能谁用,俭书可以出主意,但这件事他不能沾手,否则淳庆帝能翻手为云覆手雨。
至于玉璧,她明白,这背后肯定有很多门道,她要做的是不去碰这些门道,只把人救出来。顺便大家来讲讲政治上的平衡,这东西,她不懂,但她能问萧庆之去。虽然萧某人在大理寺,但却是上宾一样的待遇,家人可以探视,小单间住着,大酒楼的饭菜供着,笔墨纸砚书籍一应俱全。
“看来不需要捞你出去嘛,我觉得你在这过得挺好的。”玉璧看着他,难免气不打一出来,这家伙一天不惹事会死是不是。要不是淳庆帝当即就给了她一颗定心丸,这时早自己把自己吓死了。
“年青青的不犯点错,以后犯错的机会都没有了。”萧庆之挺乐呵,明显一点也不担心,他自有他的安排,就是人已经在大理寺里关着了,那他安排好的事也会一一应验。出去不过是时间问题,再说,谁敢对他用刑,让他屈打成招么。
“好吧,不跟你瞎扯,快说说,到底应该怎么办。”把令牌拿给萧庆之看,玉璧明显很兴奋,现在她手中握着大杀器呀!挥舞着权利的剑柄,四处去收割点什么,说的不是人命,而是各种朝廷秘辛。
萧庆之只冲她笑,却没回答她的问题,只说了一句:“既然给了你,就好好用,可以让管家给你出出主意。”
管家?玉璧莫明其妙地被萧庆之推出来后,她就一路奔回府找管家,管家冲她不明其意地笑道:“夫人,这世上谁没有点把柄,这些东西,只能捏在陛下手里。所以,夫人可以让他们去做,但却不能问其中的事!”
……
什么呀,兴奋大半天,结果不让过问,那还得瑟个什么劲。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