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的敲门声,吱呀……轻微的推开了房门,青锦轻声轻步的走到被床帐遮的严严实实的闺床面前,轻声的唤“小姐,可醒了?”
昨个晚上和大家把一起剪好的窗花贴好后,舒欢兴奋了许久,迟迟未成入睡,今儿个就起不来了。
嘟嘟囔囔的迷茫声“青锦,我还是好困哦。”迷迷糊糊的舒欢,抓起褥子把头也盖了进去。
青锦见状便走向门口探出头,在走廊两边看了看,见没人便把房门轻轻的关了起来,再一次走到舒欢床前撩开了床帘,扯了扯把舒欢整个人都盖的严严实实的褥子,轻声张口道“小姐,奴婢刚刚瞧见少爷院子里的人嘀咕着,昨儿个宫里面闹出了事情,似乎与小姐还有关联”
本来还有些困倦的舒欢,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挣开褥子瞪大了睡眼朦胧的双眼,看着青锦有些茫然:“与我相关?可曾听清。”
青锦坚定的点了点头“嗯嗯,奴婢真真的听见,少爷的书童小松和收拾院落的福子,就在假山哪儿嘀咕”
舒欢转了转眼珠子,想来想去也不知为何,便决定起身去爹爹哪儿探探。
正院紧闭的卧房里面传来,舒欢母亲担心的声音“老爷,这不管是太子还是御世子,现如今都不是好惹的啊!这都打着咱府里的注意,若是得罪了哪一方,这…”服侍着文太傅穿衣的手臂停在半空,欲言又止的话语,堵在嘴边。
文太傅自然是知道这其中厉害,况且也不知道太子是为了跟御世子斗,还是真的想要娶自己的女儿,不管如何这都不是件好事,原以为这是可能是皇帝指婚而已,谁又知道演变成现在这般场景,昨个儿太子又要一同前往境山,御世子也被皇上名义派来保护的,实际上也不知是为何,这…这实在是让人摸不清头脑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管事情会如何,也不管欢儿最终是当上太子妃还是世子妃,现如今只管做好前往境山的准备便是了,其他的你就别管了。”这事得去跟母亲说说,也好让她老人家知道个准信。
那颗担心的心始终是放不下去,但见夫君这般说了,也只能作罢,只是唤了下人进屋,服侍完洗漱后,便一起去用早膳。
饭厅里,除了老太君,一家子都已经坐下等候用膳了,舒欢便打算乘这个时候,向父亲确认一番。
舒欢看着坐在首位上的父亲,喝了一杯茶水后,张开问道;“父亲,昨日宫中国宴上,可有关于女儿的事情”略有些紧张,放在桌沿下的小手,不自知的抓住了衣摆。
文太傅看着舒欢,有些疑惑;“欢儿是从何得知,昨日宴上之事?”
舒欢一听父亲提问,便只好如实回话:“是今个早晨,青锦在府里下人嘴里听见的,方才跟女儿说起,女儿也很是疑惑,便想问问父亲,是否如实罢了。”
文太傅看着舒欢点点头:“的确有此事,昨日宴上远征府中的御世子,向皇上请旨把你指给他。”在每说一个字,文太傅的的眼睛,都紧紧的盯着舒欢的,一举一动每一分神色。
看着父亲嘴里吐出每一个字,不知道此刻是什么感觉,好像听不到周围的声音,万分的喜悦好似都踊跃而来,明亮的眼睛,微微的却有了些湿润,却又在下一刻被父亲的声音打碎了所有的喜悦。
文太傅皱起了深深的眉头,低声道;“只是中途太子插上了一脚,说曾对欢儿你倾心。”
转头又问向默不作声的舒朗:“昨日太子在宴席上说的那番话,可是真的?”
舒朗一下子有些惊慌,支支吾吾的;“这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眼神偷偷的瞄了一下舒欢,又撇见父亲狠狠的瞪着,只好如实大声的说;“是啦,是啦!之前在湖边的时候,是见到过舒欢,只是那时太子并没有说什么喜欢舒欢啊,我也没说她是舒欢,不知道太子为何讲是我说的。”很是无辜的舒朗,不知道自己被太子当成了挡箭牌,也不知道其实那一次并非太子第一次遇见舒欢。
舒欢半垂着眼,若是能够看见她的双眼,只会看到全是呆滞一片,仿佛灵魂已不在这副身体里,良久声音才略显颤抖的响起;“那…那皇上是如何决定的。”强装镇定的舒欢,完全没有听见舒朗说的话,这个时候只是对那位太子恨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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