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你,我,我们受伤在医务室躺着骨头都要散架了,你还记得庞博夫人说的话吗?”乔治深吸一口气,弗雷德感觉到自己钳住乔治的手上传来一丝颤抖,“只要伤口再深一点或者治疗时间再晚一点,我们就会死!”
“会死啊!”
“所以你怕了?兄弟,我们要成为正义的巫师,注定要和那些邪恶的食死徒战斗,早晚有一条,我们可能就死在战场上。还记得那个人还没有被哈利打败前吗?那时候爸爸每次出门后妈妈都会告诉我们‘正义的胜利必定需要牺牲,若是你爸爸——呜呜,爸爸没回来也别担心,有妈妈在。’还记得吗乔治,谁都会死去,我宁愿死在战场上。”
“我知道。”
弗雷德笑了,手松开乔治的下颚揉揉他的发丝,平静的说,“所以别害怕。”
“不,我并不害怕死亡。”手拍开弗雷德的手乔治手搭在弗雷德肩上用力下按。
“我是说我们不成熟!救白杨那次是死亡离我们最近的一次,在病床上我看到妈妈哭泣时突然感觉我们太幼稚了!我们想的太简单,想当然的以为自己骑扫帚的能力强,想当然的以为自己的发明能成功阻碍食死徒,弗雷德别告诉我后果,我想说的过程。”
“我们受重伤了,如果不是有韦礼安帮满挡去大半魔咒,打量的魔法生物缠住大部分食死徒,最后海尔波带着我们逃离我们可能就死了!当时我们明明可以告诉教授们。还有我觉得我们的恶作剧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举例,弗雷德,我知道你想让斯内普教授和安安他们迟些相认,但你也看到了,斯内普教授现在就是个行尸走肉,时刻都在折磨中度过,时间越长就意味着斯内普教授所受的哭越多。还有白杨,白杨爱斯内普教授,他们两人之间任何一人的痛苦都会让双方难过,我们这样是在间接的伤害白杨,伤害我们的朋友。”
“就是这样?”
“是的,以后我陪你不会再开过分的玩笑了,我讨厌——唔!”
黑暗中一个柔软的物体压在乔治的双唇上,乔治一愣,没想出这是什么,可接着一条湿滑温热的柔软物体伸入他口中时乔治心中一乐,原来是舌头啊。乐还未上心头紧接着一个巨石就砸下来了,是谁的舌头?
这里有五人,他和弗雷德以及三个孩子,孩子的舌头没这么大也就只剩下一人。
弗雷德!
一时乔治陷入慌乱,可弗雷德就像一块顽石紧紧的将乔治压在墙边,无论乔治如何推阻都无法挣脱弗雷德带来的压制,心脏越跳越开,在口中肆掠的舌也越来越狂野。
当乔治以为自己就这样心脏爆裂时弗雷德突然停下了,即使再黑暗中也看得出的闪闪眼眸,被这样一双似乎看透一切的眼盯着乔治忍不住侧开脸躲去,
“乔治,那我不要恶作剧,我要你。”弗雷德凑到乔治脸边本打算继续亲吻却没碰到唇,微微一想就知道是乔治侧开了脸,低声一笑,弗雷德张嘴含住乔治的耳垂,啧啧的水声令乔治腿都有些发软。
和兄弟那禁忌的亲吻让乔治内心震动不已。
“弗雷德……带他们去见斯内普……”
撤开唇,弗雷德笑着回答,“好。”
浑浑噩噩的被弗雷德牵着走到地窖,咚咚的敲门声终于让乔治已不知道飘向何方的思绪调转回来。
门内寂静一片,现在还是下午,按理说斯内普应该在地窖中修改作业,不是斯内普不想开门就是人不在,是第一个还好,如果是第二个双胞胎突然觉得再带三个宝宝来一次霍格华兹他们快崩溃了。
手敲,没人应答。
换脚踢,很好,还是没人应答。
弗雷德将水儿放在乔治怀里,撩起袖口身子向侧大力撞向大门,门上的美杜莎尖叫一声急忙跑开。然而,预想之中的闷哼声没有,却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趴在地上的弗雷德和抱着孩子站在门口的乔治愣住了,门边黑衣男子恶狠狠的瞪着弗雷德,阴狠的眼眸像食人的凶兽。果然不愧是斯内普教授,双胞胎双双咽下一口唾沫,看着脸黑沉的就快滴出墨汁的斯内普乔治赶紧将两个孩子递出来。
“红发的韦斯莱兄弟你们应该记住,这里是校长办公室的们而不是狮子窝前的稻草,不要用本能行动,张着的头里没有装上大脑就好好滚进狮子窝去,别出来给人类造成混乱,披着人皮的狮子可不多。”
“额,教授,你看这个!”又将手里提着的孩子向前递了递,乔治满脸笑容的将头向前伸让斯内普看到自己头上坐着的团子,然后略带激动的说,“白杨的孩子!”
斯内普的目光几乎就在乔治说出这句话时凝固了,如有实质的目光在三个宝宝之间徘徊,无一例外的在脸色停留的时间最长。
孩子的长相完全没有纳西莎的影子,反而清楚的有着自己的特点,这孩子不可能是白杨与纳西莎生的!
想到这的一瞬间斯内普手颤抖的抬起,缓缓向宝宝伸去时突然停下,手犹如无骨般的垂下。
孩子就算不是白杨和纳西莎生的又如何,纳西莎明确的告诉过他因为他的伤害白杨不可能再回到他身边,纳西莎的话和白杨平静的眼来回在斯内普脑海浮现。还有机会!从纳西莎身边夺走白杨这一想法又浮现在斯内普脑中,想法一出现就疯狂的压挤那些令他绝望的记忆,不由得,斯内普又抬起手伸向宝宝,然而,在要勾到孩子时却又停下了。他差点害死白杨,怎么能可能得到原谅!
就这样,手抬起又落下,举着孩子的乔治都觉得手酸了。弗雷德从地上爬起站在斯内普身后向乔治使眼色,乔治立刻明白的点头,在斯内普又一次垂下手时猛地将孩子塞到斯内普怀中,本能反应将怀里的孩子接住,斯内普身躯一颤,孩子一双金瞳一双银瞳好奇的看着他,仅仅只是抱着那难以言喻的感觉就涌现在斯内普心头。
这是他的孩子,孩子的血脉里流淌着他的血液。
就是这样简单的,斯内普无比肯定这孩子就是他的,血脉之间的联系让他即感惊讶又觉的兴奋。
‘dad!’安安和水儿都在斯内普怀里,就剩下一个团子在乔治头上。哥哥姐姐都在父亲的怀里只有他被排出去,团子大叫着就在空中用狗爬式狂奔向斯内普怀中,只觉得胸口微微一震,一个肉肉的孩子就被两只脚丫一只踩一边脸的卡在两个孩子中间。
也不管哥哥姐姐的脚,团子就像个小白虫子疯狂的扭动试图将哥哥姐姐都挤开。
“是白杨我们带孩子来的,他说——没有父亲的孩子未来会缺少很多快乐。”
斯内普身躯猛烈的颤抖,抱着孩子丢下两人就冲了出去,不用说双胞胎都知道这是去看白杨了。
“乔治,白杨有这么说?”
“理解~理解万岁!”
弗雷德轻笑一声勾住乔治的肩笑道,“好,理解万岁,我想理解一下乔治和我的区别在哪儿?为什么我们同样受伤你却能突然成熟而我却不能,我们明明是同时出生的,乔治。”
凑到乔治耳边弗雷德突然含住那有些红且发烫的耳垂,乔治笑道,“是什么不同,是身体吗?乔治,我们好久没有一起洗澡了,今晚……”
最后的意味带着暧昧,乔治脸一红微不可查的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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