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是黑衣黑眼黑眸,三黑在那人身上是如此的融洽。
生就是黑暗的帝王。
记得曾经的好友这样形容过那人。此刻再见,戈德里克发现那人还真的是这样。坐在一群学生中,那人的身边自然而然的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高贵气息,那样引人注目。
“我们的小公主再看谁?”赫敏顺着戈德里克的目光看去了然的点点头,原来是那个人啊,“摩洛斯学长很高贵对吧,看着就像是一个帝王。”
“可惜啊,除了上课老师提出的问题外,学长都不会理人,而且各种节日都不会参加,到现在他在霍格华兹已经是七年级生了,可却没有人知道他的姓,以及家庭住址还有其他信息。太神秘了。”
“摩洛斯?”这个是什么姓名?萨拉查.斯莱特林无论怎么变也和这个摩洛斯扯不上边啊?
“曾经有人查过,好像是神话中厄运之神的名字,也可以解释为男性的命运之神。”
戈德里克懂了,因为萨拉查的身边总是有太多的人死去,他曾不止一次自责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造成身边的死亡,所以他自嘲过他是个会带来厄运的魔鬼。厄运,的确是萨拉查会选择的名字。
不过这和戈德里克无关,吃下些蛋糕后戈德里克已经有力气跑了。
于是霍格华兹的学生很有幸见到葛莱芬多的狮祖现在的洋娃娃一跳跃上餐桌,随后一脚踩上对面女生的头猛地向前跃去,就这样,踩着人头跳,无论是漂亮的女孩子还是长相富有艺术的学生,戈德里克照踩不误,最后,双手摊开,戈德里克兴奋的向前扑去。
没有摔跤,没有踩到人,只因为他被接住了。
浅笑着抱住怀中的人,萨拉查无语但却欣慰的点点戈德里克的头,低声道:“踩女士的头可不是绅士的行为……对吗?葛莱芬多领主。”
“要你管!我要吃肉……快把肉给我!”
萨拉查抱着戈德里克喂着他吃切碎的小肉块,完全不顾周围碎了一地的心。
葛莱芬多的女士们心碎了,她们的小公主跑了,准备的那么多衣服怎么办?暗恋萨拉查的男男女女的心碎了,他们知道为什么萨拉查不愿理人了,原来是因为他是个恋童癖!
“你就真放心将那戈德里克交给赫敏她们?”想起过去葛莱芬多学生的支援,白杨还真有些无法信任。
“戈德里克?”斯内普挑眉,这是那个男孩的名字?难怪会让人觉得讨厌。
“嗯,我猜想他父母大概都是葛莱芬多的学生,有可能是因为某种原因死去了才让孩子流落到孤儿院中,没有妈的孩子像根草啊!”
“……别舔盘子。”斯内普黑着脸。
“……也别用头去蹭!”勾起变成巨蟒的白杨,斯内普一挥手令家养小精灵将餐盘收走语气不善的问,“你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有些怀念过去泡温泉的感受。”
对于只有几十厘米长小指粗细的蛇来说,一个成人用的餐盘中剩下的汤汁的确可以做一个小小的浅水温泉,但对于一条七米多长成人粗细的巨蟒来说,这动作就有些傻了。
“你现在不是小蛇!不要做这些傻事!”
“你嫌弃我了?”白杨可怜兮兮的看着斯内普,“是不是因为我长大了不可爱了,食量多了所以就嫌弃我了?”
“……你又怎么了?”
摇身一变,白杨干脆的遛鸟,摊手坦言:“只是觉得最近气氛太沉重了,给你降降压。”斯内普眉头一皱,刚要说什么就被白杨捂住嘴,“中国有句古话,船到桥头自然直。该来的总归要来,你想的太过沉重了。”由今天白杨一回来就发现斯内普站在黑湖边就能发现,斯内普心中的恐慌并未因为印记祛除了减少,反而逐渐加大了。
“……我们只能这样等待吗?”
“西弗,这就是命运,我们既然不能反抗干脆就躺平等着它来。”
斯内普皱眉:“我总发觉你有些不对劲。”
“是吗?哎呀,被你发现了啊。”白杨笑着指指肚子,在斯内普惊喜的以为白杨又怀孕的时候,白杨冷冷的说,“今天我来例假了啊!”
“……”
“怎么了?难道这个不好?”
拉住白杨抛在床上,斯内普欺身压上,白杨惊恐的睁大眼大叫:“喂喂!我来例假了哦!”
完事后,白杨酸软无力的躺在床上,侧头看着冷静望天花板的斯内普控诉:“哎,叫你别来你非要来,看吧,这下闹出人命了,怀孕了。”
憋了偷笑的白杨一眼,斯内普冷声问:“你不是来例假了吗?”
白杨一愣,旋即笑道:“我说是你怀孕……”
“我还没配好生子魔药……这种玩笑不好笑,我会放松心情,别再做这种无用的事。”
“我不觉得无用啊,人生就是需要玩笑来充斥,偶尔来一个小玩笑在这个环节上很适合,你就是太过死硬了。要想着战争开始后我们杀一个保本,杀两个就赚了,要是再多杀几个你也就不虚此生了。”
“嗯……”斯内普眼中精芒一闪,嘴角微微翘起,“我必须硬。”翻身压上白杨,斯内普让白杨清楚的看到自己眼中的戏谑和欲.望,炙热的气息喷洒在白杨脸色,耳边收集到斯内普低沉充满诱惑的嗓音。
“如果不硬,能满足得了你吗?”
白杨傻了,冷冰冰禁欲派的斯内普竟然调戏人?
在斯莱特林的寝室中,萨拉查十指相扣放于腿上,较有趣味的盯着戈德里克越来越红的脸看。直把老友看得面红耳赤不说还彻底炸毛了。
“萨拉查!把眼睛闭上!看屁啊看!”
“我正打算看你屁股,怎么,要脱下来给我看了吗?”
正在脱衣的戈德里克一愣,到底脱还是不脱这是个严肃的问题,不脱他穿着难受,脱了萨拉查又死盯着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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